“哎呀妈呀,诈尸了!”或许是欢儿最先发现我动了一下,惊得往后跳了一步,手里的铜盆掉到地上,水洒了别人一身,洒了一地。众人惊得一乱。
焦兴梦往我身边走了一步,“大哥,你没死啊!大哥!我的大哥!”
焦兴梦抢前一步抱住了我。
大家见我真地睁开了眼,皆破涕为喜。
我听到了屋外叮叮梆梆的声音,王员外到门口喊道:“鲁木匠,别忙活了,棺材用不着了,牛将军又活过来了。”
没一会儿,只见鲁木匠等人也挤进屋里来看。
鲁木匠对王员外道:“你还一个劲儿催我们!我就觉得牛将军身体还软软的,肯定能闯过来的。”
我很想说些什么问些什么,可嘴张张,就是说不出话来,很有些着急。
这时,更儿端来一碗汤,递给芙蓉,芙蓉用小勺子一口一口地喂我。
我望着芙蓉的大眼,想说什么可还是说不出来,我不管不顾地抓紧了芙蓉的手,眼泪从我眼里淌了出来,小朵用帕子忙给我拭去。
柳下安摇着我的胳膊道:“牛哥啊,你说你要真死了,我该怎么活啊?”说到这里,他“啊”地大叫一声就蹿了出去,“血、血,流血了!”
芙蓉用手一下捏住了我的鼻子,“欢儿,拿铜盆来。”
几个人将我翻了身,接了铜盆,那鼻子里的血便流进了铜盆。
芙蓉吩咐道:“更儿,快把孙思祖追回来。”
一些人见了,便往一边躲。
王员外道:“是不是止止血啊!这样老流不是事儿啊!”
芙蓉道:“这血黑的发紫,似有很多毒气,不如放一放好。”
流了一会儿,便不流了,过了会儿,便又是流。如此几次反复。后来的血比较清亮了,但想止却也是止不住。
张大嘴说:“这样老流血,我看是顶不住了,不如接着做棺材吧!”
草花爸喊道:“闭上你的乌鸦嘴!”
孙思祖不急不慢地来了,焦兴梦一把就把他扯到了我身边。孙思祖没说什么,往我鼻子里塞了几片花叶子,又给我喝了些药末子,方止住了血。
芙蓉问:“孙先生,牛将军怎么连话都说不了了。”
孙思祖道:“我想他一时处于失语状态,并无大碍,解铃还须系铃人,不妨让他养一养,再带他去贞玄观,找邱道长估计就能说话了。”
草花爸道:“看来,这将军还带着阴气。”
孙思祖点点头,“大家散去,留一下人照看就行。让牛将军好好养养神。”
柳下安说:“我来吧。你们都走吧。”
焦兴梦说:“别逞能了,你这么怕血,要再流了血又得吓你个半死!”
冯秃子说:“还是我来吧。”
众人散去,冯秃子留下来陪我。
我自己坐了起来,靠在叠好的被子上,指了指嘴巴。
冯秃子倒是个聪明人,“你是想让我讲怎么回事吧?”
我点点头。
冯秃子便给我讲了起来。
那个叫雪琴的小道姑,有点缺心眼,听她师傅讲,我是一个有福之人,心想跟我睡一觉便把福气就传给了她。她担心我不从,想到师傅老睡不着觉,经常吃一种药丸,便偷来那药丸化进茶里喂我喝了,然后便把我睡了。
顾知县等人醒来要走时,喊我迟迟不见回音,撞开门见那小道姑正光着身子趴在我身上睡着了。
邱道长大怒,上去就搧了她几巴掌,“小扫货,我让你扶他过来休息,又没让你偷汉子。”
小道姑赶紧穿衣服。
邱道长推我竟然不醒,忙叫众人帮我穿衣,然后一边鞭打小道姑,一边审问,方知小道姑给我下了药,不想药量大了,让我昏死过去了。
顾知县大怒,要一并抓着邱道长和众道姑回衙门审问。
邱道长一甩拂尘,“我看谁敢?”
缉捕不管不顾就冲了上去,那邱道长将拂尘甩了几甩,众缉捕便哎呀喝哟地后退。
邱道长说:“冤有头债有主,岂能牵连无辜?”
说着,邱道长将我的嘴撬开,喂下一个大约丸,说道:“牛将军一日不醒,我听凭发落!我这个小徒弟我也不打算要了,你们现在带走就是了,任凭你们处置。”
顾知县只好依了她,将雪琴带走了,冯秃子破了例用牛车将我这个死人拉了回来。
冯秃子讲到这里说:“要不是你,我说什么也不会拉死人的。这下好了,你活了过来,我这车也不算拉死人了不是。”
可一日过后,见我迟迟活不来,顾知县带人又去了那贞玄观,那邱道长也说话算话,来员外家走了一趟,见我依然跟死去一般,便伏了法,随顾知县走了。
我听到这里,心说,不好,万一这邱道长和小道姑丢了性命,岂不糟了。白搭两条命不说,我这失语症更是没得治了。
连忙起身穿鞋拄着勾月白龙枪闯了出去,冯秃子拉我也没拉得住。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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