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反正没人认识我们,痛快一次吧!”
他抓着我的衣角,似乎非常不安。
我顺手拉住他的手,跟着人们一起欢呼一起呐喊一起又蹦又闹。
此刻我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疯了,哪里还有个创业青年该有的稳重模样。
不过,说真的,从舞池里出来的时候,我一身大汗,江洛也是一样,我们的手拉在一起,肆无忌惮地大笑着。
李江洛1.0
我特别累,但特别开心。
上一次放声大笑好像已经是很久以前了,至少,三四个月前了。
柏林去世前我们也没有这么痛快地玩笑过,此刻我跟柏川哥从人群中挤出来,满头大汗,好像所有的烦恼与不堪都随着汗液流走了。
我们又在酒吧坐了一会儿,把烟抽光,把酒喝完,离开了那个吵闹的幻世。
“我好像耳鸣了。”我揉了揉耳朵,笑着看他。
柏川哥也一样,晃了晃头,笑着说:“你说什么?”
我们又是一阵大笑,笑了半天,终于平静下来。
其实,热闹过后会更加空虚。
那歌舞升平不属于我们,我们也不属于它。
回归到现实,我还是失去了爱人的可怜虫,柏川哥还是失去了弟弟的好哥哥。
我们靠着酒吧外面的墙,彼此都没说话,看着往来的男男女女。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有些困了,问他:“回去吗?”
他点点头,先我一步抬脚,走在了我前面。
我的酒劲儿有点上来了,之前喝得太猛,其实也有借酒消愁的意思。
我从来没有真正地喝醉过,就像以前我不懂为什么人心里烦的时候喜欢抽烟一样。
我是很想体验一次烂醉如泥的,或许第二天醒来会无比窘迫,但起码也能快活一时。
我突然想起柏林的信,他说借由酒后乱性,背叛了我。
喝了酒的人就可以对自己的行为不负责任吗?
那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喝了酒,说自己醉了,那么就能为所欲为了?
我大脑有些乱,知道自己不该继续胡思乱想了,但却怎么都停不下来。
我想到柏林,想到他的死状,想到他笑意盈盈看着我的样子,想到他抱着我说好多模糊不清的承诺的样子,然后也想到,他醉醺醺地将别人拥入怀里,然后倒在我们的床上。
我不能再继续往下想了,我好不容易好了起来,千万不能重蹈覆辙。
在心里一遍一遍地这样告诉自己,但一回到房间,还是直接冲进卫生间吐了起来。
我满脑子都是柏林压着别人做/爱的场面,在我们俩的床上,激烈又可耻。
我的大脑已经不听我的使唤了,直到吐出了苦水,一杯水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抬眼望去,那张脸让我崩溃。
我反手就打翻了水杯,慌张地往后躲,不受控制地一边流泪一边说:“我恨你,邢柏林你给我滚!”
我是用了极大的力气吼出的这句话,头脑不清醒,浑身轻飘飘。
我在倒下去之前记住的就只有对面的人紧锁的眉,然后我想道歉,因为此刻我才发现那并不是柏林,而是对我很好的柏川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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