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典能一样吗!”严郎愤愤的拿尺子拍了一下书,一手拿着的自动铅笔激烈的挥舞,“要不是我还想跟他学牌,他敢这么叫我我不得跟他拼了!”
温玖一愣,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脸色突然一白,扯着严郎的短袖道:“你的牌是余典教你打的?!”
他的声音有点奇怪的尖利,他靠的和严郎比较近,只是正巧这时候打了下课铃,因此温玖声线中的奇怪也被掩去了不少。
“对啊。”严郎还是一脸不爽,倒也不见有多生气,只是习惯性的想背地里面说余典两句而已,“哎,你请客我可不跟你客气了啊……我要去粑粑餐厅。”
粑粑餐厅的名字其实叫papa,只不过严郎看到以后就笑嘻嘻的说发音像粑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么以为的人真的很多,这家餐厅后来还真的在门口竖了一个小牌子,上面写着此粑粑非彼粑粑。
温玖却没有什么心思去开玩笑,他皱着眉跟在严郎后面陷入了回忆之中。
上一世余典和严郎的结果很不好。
余典的家室他其实了解的不多,可却心知肚明他们最后的归路。说到底,其实和自己还是脱不了干系。
那个时候他一心只想帮助贺兰绍,即便是无心害别人,别人却也会因为他而受到贺兰绍的伤害。
中间的过程如何他并不清楚,只是贺兰绍似乎和严家老大严斐关系不错,曾经一度联手打击贺兰枢,后来因为有一个极其强力的团队从中插了手,最终贺兰绍败得血本无归,严家也渐渐的淡出了他们的视线。
之后严郎不知所踪,再有他的消息的时候,他就已经成为了拉斯维加斯的王牌赌客,可却缺少了一根尾指,从前永远带笑,总是爱吐槽的人也变得沉默隐忍,看上去成熟却也沧桑了不少。
至于余典……温玖又咬了咬嘴巴里面的嫩肉,他透过贺兰枢知道一点。当时余典被判了死刑,只是最后并没有执行。他因为心里不安,那段时间有机会就会问一问,贺兰枢很久之后才告诉自己,余典和严郎一起去了国外,只是断了两条腿,成了残疾人。
他想到这些,就感觉眼泪几乎要一下子涌出来。
“哎呦祖宗你走快点行不行啊。”严郎在前面一直刷手机,等他菜都点完了,回头看温玖的时候他还慢吞吞的像是蜗牛爬一样。
温玖一愣,抬头的时候眯了一下眼睛,也不知道是因为严郎灿烂的笑容还是因为他头上那刺眼的阳光。
“严郎,你真的喜欢牌?”温玖回神,跟在严郎后面一起往前走,只是下意识的走到了靠里面的位置。
严郎有些困惑的皱了皱眉,“也说不上喜欢,就是感觉余典玩的好看,我就学了。”
赌术啊。
这里面的门道比起人心也差不到哪里去,而且对于初学者通常总是有无数的墙壁和‘老手’,多少人在这条路上一走不回头,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他记得上辈子的严郎虽然是第一王牌,却绝对不烂赌,想了想也松了口气,笑道:“我就是担心你上瘾。”
“想什么呢。”严郎笑嘻嘻的挥了挥手里的笔记,脸上是难得一见的认真,“我喜欢的就是设计,只不过余典说玩牌能锻炼手速和灵敏度我才求着他教我的,我知道分寸。”
设计……是需要用到小拇指清灰的。
温玖脚步一顿,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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