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师肯定也买了驱蚊水吧?”龙绯红“呵呵”笑他,第二次去了回来郭倾云就左一个胡老师想得周到右一个胡老师真是有经验,她一问,原来胡蓝早想到偏瘦的学生没法穿军裤,所以预先带上好几条皮带,给了一条清河。
“是啊,胡老师知道清河酒精过敏还特地去医院药房买了不带酒精的防蚊药水,人家胡老师真是想得周到,做老师真是不容易。”郭倾云又夸了遍胡老师,顶著一身汗随便吃了两口饭,进浴室冲澡去。
冲完澡上楼,郭倾云“呵”了声躺下吹冷气,今天大太阳底下一天三趟来回,别说他,连他的捷豹都烫得摸不了前盖,上海好热,比新加坡都热,新加坡地上地下都有冷气,没冷气的地方有绿化,没绿化的地方有海水……
“早点睡。”龙绯红丢个靠枕给他。
“说不定明天也得跑三趟。”她不是打击他,真有可能。
郭倾云含糊了声,撑起头看她。
看什麽看,你拿人家老师的话当圣旨,你送你妹妹当军营妹的嘛,龙绯红盘腿坐地板,背靠落地窗,悠哉哉敲著键盘给那头的小鹿同志下指令。
“倪阿姨新种了两盆葫芦,那玩意最招蚜虫,白乎乎的虫子在葫芦脖子上咬个洞就钻进去,那个洞就不停的往外冒黄水,你看看窗户外面,就是那盆,蔓枝伸到落地窗这的那盘──”
“哎哟──”
龙绯红最怕那种走过路过黏黏瘩瘩的虫子,一听就从地上蹦起来,一头扑床上来,两人撞作一团。
“叫倪阿姨把葫芦扔了!”她恶狠狠地压著他叫。
“那可不行,我打算结了果摆一只到我们床尾。”郭倾云不答应。
“摆床尾是什麽意思?”龙绯红心思剔透,看他笑就知道有寓意。
“倪阿姨说葫芦又叫‘护禄’、‘福禄’,驱灾辟邪、兴旺子孙,种在家里一家人都互敬互爱,永保和睦。”
郭倾云自己说著都觉得牙酸,而且再看龙绯红一脸莫名的样子。
“你老是不说一声就回香港,倪阿姨以为我们吵架了。她叫我种葫芦,放床尾,这样就能床头吵床尾合,种越多越恩爱,懂了吗……”
最後一个音,终结在唇舌的呢喃里。
两人吻了会儿,龙绯红俯到郭倾云身下,手滑进他长裤,握住变得粗壮的男人分身。
郭倾云身高过一米八,体格也不瘦弱,他的分身软绵时已不算小,勃起时就更可观,但毫不可怖。因为他体毛微轻,下阴和分身颜色淡蜜,无一根黑粗荫毛,男人的性器十分干净,也就是民间所说的男白虎。
有些不负责的传说说道女子无荫毛克夫等等,其实不足为信。性经验丰富的人会津津乐道说,女白虎纯如处子,而男白虎性欲劲长,这倒有些符合实情。
龙绯红十一岁时既破瓜,她经历的男人中,最爱只有郭倾云。
不要说女人永远都记得她的第一个男人,龙绯红的第一个男人她根本不怀念,也早不知烂死在哪里。但她知道,对郭倾云来说她是他第一个女人,所以他对她,永远於对别的女人是不同,不同的。
慢慢吃下整根蜜色的粗长,吞吐、吮吸,舔逗著圆柱顶端的小孔……
男下女上一直到彼此高潮,郭倾云拉开空调被,盖住赤身匍睡的女人,然後沈沈睡去。
龙绯红却是醒著,抚摸著枕边人美好的脸廓弧度、精致细巧的下颌、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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