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大家这不是聊天吗,聊到感兴趣的,多说了二句。”美美这餐饭充分突出了做为东道妇须具备的超强调和能力,她嗔怪地推推台商手臂,又冲众人道,“阿伦(台商汪国伦)很崇拜章蕴芝,大家别见怪。”众人也是铺台阶就下,美美见火候到了,又接着说,“一会儿啊,让阿伦给大家献唱一首世界第一等,那绝对是世界第一等。”美美一句话不仅盘活场子,还巧妙将话题进程到饭后娱乐节目上。
一票人准备去K房跃跃欲唱的时候,我向东道妇悄悄辞行,台商走过来,手里拿着画册,似乎对购买浩淼仍不死心。“陈小姐,关于浩淼,我愿意出这个数…”台商伸出右手的五个手指。说实话,那一刻我确实心生邪念,想用一副以假乱真的临摹品,给台商,然后将买卖的巨款,送煜荧出国深造。这个想法短暂即逝,因为苏欣韵正好从我眼前飘然而过,仍就抬头挺胸无视于我,但仿佛又听见她的控诉,陈煜烁,你不是人,你混蛋。我一激灵,不论别的,就冲台商刚才对我亲娘那通维护,要是真的卖假画给他,我还真是太贴切不是人这句话了。
“汪先生,您太高看我了,我真的买不到浩淼。”我一咬牙一跺脚舍了这份来钱的营生,却又心生一策,指指画册,“不过,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可以请章蕴芝在这副浩淼上签个名。”
接下来可想而知,台商对我是感激涕零,重金答谢,而我则假意推辞,顺水推舟。
立在街口等绿灯,心里暗喜自己空手套白狼耍得恰到好处,扔个救生圈给在汪洋中沉浮的台商,他就不会不套上。我掂掂手里的画册,娘亲啊,对不住了,用您的签名换煜荧的学资。不过,您也不能怪我,指着我入不敷出的薪水,那得猴年马月啊。
“你认识章蕴芝?”褪去繁忙略些寂静的路边,打身后传来一个又轻又诡异的疑问句,你不被吓一跳才怪。
“怎么了?你跳那么远干嘛!”来人被我的反应唬的一愣,“一副活见鬼的样子!你有那么胆小吗!?”
可不就是活见鬼了!见着活的穆桂英了!我的锁骨条件反射地开始隐隐作痛。想问苏欣韵怎么没去K歌?是不是跟踪我?是打算找机会再拍我一掌?还是她也想要章蕴芝的画?最后,这些话全精简提炼成一个分解动作,扭头,迈步。只留下一背影,当然,苏欣韵她爱看不看。
不一会儿,连跑带颠地高跟鞋声由远及近,“你去哪儿啊?走这么快!”苏欣韵一把扯住我的胳膊,微喘着气,“要走…也成,先回答我的…问题!”
“流!!浪!!”我一字一顿,声音大得象吼,继续暴走前,不忘象专业竞答选手一样补充四个字,“回答完毕!”
“什么流浪?”苏欣韵扯着我不撒手,手劲大的让我想骂街,再次怀疑她是穆桂英托生的。
“你不是说要走也成,先回答问题。我回答了,流浪!”钻空子谁也比不过我,要不然本座也不可能把一个签名要价到10万RMB。
苏欣韵扑哧一声笑了,这是从昨晚到现在第一次见到她发自肺腑的开心的笑容,纯真甜美让人想拥她入怀。
“我是问,你是不是认识章蕴芝?”苏欣韵跨过一步,站到我面前,指尖点住我的鼻子,“说实话,不许所答非所问,避重就轻。”
“她是我亲妈!”直到现在我都没整明白保守多年的秘密,居然会被苏欣韵轻而易举地问出了实话。前思后想找不到由头,将疑惑讲给苏欣韵听。苏欣韵听完,从笑而不语,到捧腹大笑,再到笑弯成句号。此后,每每想了解真假时,苏欣韵都用簿削乳白如葱尖的指尖点住我的鼻子,口中念念有词,‘以匹诺曹名义发誓,如有半句假话,陈煜烁的鼻子会变长,变到长城那么长!’而我真的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因为,我怕,怕自己和苏欣韵没被压力击到,却被谎言冲散!
“你亲妈!?”苏欣韵打死也不相信的样子,眼珠子一转,“嗯。。我怎么不记得有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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