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屏声静气地仔细听,方静桐是不是试图用流水声掩盖哭泣声,因为这样可以哭得痛快点。听不到,完全听不到,水声以外,没有一点多余的声音。不一会儿水声停止,洗手间开门声,方静桐的高跟鞋很有节奏地敲击着地面离开。
没有马上走出隔间,等了一等。主要怕方静桐杀一个回马枪,碰一面对面,尴尬得有如请小姐代言粗俗性.药广告,是不可回避的丑陋。
又有人推门进洗手间,陌生的脚步声,我确定安全,走出隔间。妈的!点儿太正,洗手台宽大镜子前站着,搔手弄姿的AE女侠,徐柔。
补妆的徐柔,在镜子里看到我,撇着嘴,教训道,“陈贤惠,你不讲公德不卫生,便后不冲水,不洗手。”
我才懒得理她的怪腔调,径直向门口走。“哎,跟你说话呢…”徐柔转过身,正对着我,脸上表情尽是古怪,似笑非笑般,“你晚上有空吗?”
“没空!”我冷冰冰甩下二字,拉开洗手间的门
“太好了,晚上聚会看不到你,我太开心了。”徐柔真的是很开心,眉飞色舞张牙舞爪不亦乐乎,就差在地上打几个滚。
离开之后,我想你不要忘记一件事,不要忘记想念我,想念我的时候,不要忘记我也在想念你。
送苏欣韵去机场,感觉象做梦。去年冬天接她时的情景历历在目,今年冬天不到就要送她离开。二百多个日日夜夜充满了甜蜜与快乐,激情五彩的生活,更让我们对未来美好生活充满渴望和憧憬。今天清晨,我们还在一张床上卿卿我我,转眼到了晚上,就要分居两国、横跨两洲。并非白天晚上、床上床下的区别,这是时间的跨度、空间的长度拉开了我们的情感距离。
一路上,苏欣韵头倚在副驾座椅的靠背,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黑湛湛的一双眼眸显得若有所思,仿佛怀着很重的心事,又仿佛想起了许多的点点滴滴。她紧紧握着我的右手,象握着最宝贵的东西,似乎那份难舍的真挚情怀稍纵即逝。
我开着车,将车载收音机的频道搜了个遍。很是纳闷,怎么还听不到意航工人罢工、游行的消息!平日外国工会隔三岔五领着工人跟老板斗争,动不动闹罢工,一点都不和谐。中国人民就从来不罢工,因为我们有优秀的工会组织,忠诚的工会主席,永远将公司和老板利益放在首位。习惯看热闹不习惯罢工的陈点点,今天热切期待外国朋友罢一次,反倒他奶奶的世界和平了。
搜频道的同时,我声情并茂地唱着一首歌<浪花一朵朵>。苏心宝不喊cut,我就单曲循环再循环。“你为什么一直唱这歌?”心宝姐姐临走临走还要刺激我一下,她的表情很认真,不象开玩笑的样子。
“因为我要你陪着我,看着那海龟水中游,慢慢的趴在沙滩上,数着浪花一朵朵。”这句歌词是我目前生活的最高纲领,不懈努力地向它迈进。
苏欣韵身子慢慢靠近,头轻轻倚在我的肩上,长长的发丝晃啊晃,滑过我的手臂,一阵酥.麻。
“点点~~我现在已经开始想你了~~”苏欣韵闭着眼睛,睫毛颤动间闪过一片离魂恍思的模样,让我心忧。她轻声哼起一段旋律,流畅优美而熟悉,正是我刚才唱了20几遍的浪花一朵朵。惊异苏心宝短时间内学得象模象样,更惊异于那欢快的曲调,仿佛一个个跳跃的音符环绕在眼前,略带忧伤地横溢在言语之间。
当我们在海边一起哼唱着这首曲子,心中充满慢慢的幸福,相视微笑的时候。并没有忘记最初哼唱时的感觉,是一种比死更难受的折磨,痛并压抑着。
候机楼里依旧弥漫喧嚣,却又伤感的感觉。飞往伦敦、罗马和巴黎的航班,密集得象雨点似的挤在一起。大概是暑期结束,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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