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１号令具体是什么？”
李昂去端来了咖啡，洛克刚刚喝了一口听了冷非寒的话险些又呛了出来，凯文一边帮他擦嘴一边无奈地回答：“就是绝杀令，不论付出任何代价都要目标死。”
了然的点点头，“如果真的是我猜到的那个人，那么林家的人就真是背信弃义的小人了，垂死挣扎的时候还不忘尔虞我诈。”微微垂下眼睑露出讽刺地一笑。
“你是说那个人并不是真正的林家的人，而是为了交易？”苏亦寒眉间轻皱一下随即消散，端起咖啡轻轻喝了一口。
冷非寒稍稍抬了一下下巴没有回答，只是眯着眼睛看洛克已经调出的实验人员的照片。
看到其中一张的时候，坐在地上的人终于站了起来，对着电脑上那张看上去温文尔雅的脸微微收了收瞳孔，嘴角轻抿，就像一只在琢磨什么的猫：“果然是他。”
看他确定了，洛克把电脑转向自己，自觉的汇报资料：“程墨，Ｙ大医学院教授，著名的脑外科专家，多家生物医药基地的客座教授，背景很普通。”
冷非寒点点头走到一边坐下：“只单纯看生活背景和表面上的个人履历他最多只算是个成功人士。但是，这个人实际上是个疯子，他才是这个实验最初的研发者，他以不喜欢抛头露面为由把所有实验权利和名义移交给陆馨儿，自己一直隐藏在整个实验背后，却控制着最高层的机密，后来陆医生发现了他用活体做实验的秘密，于是和你们联手，他本想带着资料和我一起离开，但是发现所有资料已经被你们获取后，就在你们来之前封锁了实验室，打算和我一起炸死在里面。但是陆医生救了我。我其实一直怀疑他没有死，只是没有证据而已，没想到，他竟然留在了你们的实验室。”
那个活体实验有多逆天悖论他们都知道，注射特殊药物过后实验体会因为高强度的脑部神经刺激出现不同的生理心理特征改变，其药物作用过程他们在为数不多的视频资料中见到过，即使隔着屏幕都足以引得人周身发冷，而这个人是亲身经历过的，他们也大概知道他之所以没有受到药物影响的原因，虽然不太敢去想象那个过程，也知道那有多痛苦，仅凭想象怕是还原不出万分之一......他却可以如此淡然地说出那样的话，似乎只是旁观见到并非亲身经历，安娜立刻母性泛滥眼圈发红，为了不让自己哭出来于是马上转移话题：“陆馨儿当时找到我们，唯一的要求就是要我们找到你，回收那些危险的实验品，对于这个人一个字都没有提。”
“程墨是陆馨儿的师兄，我只知道两个人关系很好，但是至于陆馨儿为什么袒护程墨，说实话我确实不知道。”冷非寒摇摇头，“但是，如果是程墨给林家提供的关于你们的线索，那他绝对不会要我死，我应该是他最想得到的人。”
凯文点点头：“对于一个疯狂的学者来说，自己最成功的作品确实意义重大。”
似乎被其中两个字刺激到了，冷非寒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没有接话。
洛克偷偷地扯扯凯文的袖子，扁扁嘴巴看了沉默的冷非寒一眼，凯文无奈的举了一手，“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冷非寒轻轻一笑，耸耸肩：“没什么，你说的是实话没错。如果程墨还活着的话，就会省下我不少事，他应该知道所有实验品的去向，或者说，那些人很有可能并没有分散，而是跟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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