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啥?有啥可是的?你不就是腻了老娘,爱搭理不搭理了吗?还可是可是的,找啥理由啊!五大三粗的一副好身骨,居然也狡猾狡猾的!”
张霞一脸怒容,没好气的看着棒子说道。
棒子实在是百口莫辩。他并不是不愿意伺候彪悍泼辣放荡的张霞,因为张霞毕竟是自己真正的启蒙老师,一上来就是大度张开,让张熊一览无余,无论是丛林密布还是沼泽潮湿,也无论是软山雪白还是曲线妙曼,张霞给张熊展示的时候都是一腔热血,高风亮节,毫不遮遮掩掩,只有坦荡如初。
可是今晚上的情况实在是太特殊了!虽然说张熊内心充满了感激和羞涩,但他也还算个男人,在和张霞的粘合过程中,总得图个舒服刺激才是啊。但若真正答应了张霞的要求,这不就是拿自己太不当回事、太委屈自己吗?
不行!还是实话实说比较好。
张熊犹豫良久,只得鼓足勇气,对张霞说道:“霞姐,从内心来讲,我很愿意给你舔,但是我的本能又不让我舔。”
“为啥!”张霞吼道。
“你的下面实在是太难闻了!”
张熊说完,张霞目瞪口呆地愣住了。
张霞飞快的想着自己上一次洗澡是啥时候,可是她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硬是啥都想不出来。
张霞记得嫁给张手艺的那天早上被她老妈给逼着钻进洗脸盆里,半蹲着洗了自己的屁股蛋蛋,还洗了自己的那道沟沟,顺便也拿湿毛巾擦了擦那丛乌黑凌乱的黑草堆,刚准备起身穿裤子,她老妈拿着鸡毛掸子就照着她的后背挄了一掸子。
“哎呦妈!打我干球呢?”张霞皱眉抱怨道。
“日你先人板板的,洗了沟子,不洗?我实话告诉你!今儿个晚上你不光要挨球,你的还要当气球捏!你不洗干净了,能成吗?”
张霞不服气。她暗暗想:“最厉害的情况就是让张手艺把我日死,但是我胸口的这两团不怕别人捏!我自己都偷偷的捏,无论是慢慢捏还是狠命捏,我都不疼!不但不疼,而且还酥麻麻的挺过瘾!”
想归想,她还是象征性的蘸了脸盆里发黑的脏水,用手搓了搓自己的两粒黑豆。黑豆经过她的搓揉,居然显现它的本色,先是黑里透红,后来看起来暗红暗红的,等到最后将上面的污垢完全洗净的时候,两粒樱桃就娇滴滴的挺在她那两团绵软上面。
似乎除了那次,张霞就没有啥印象了。本来她还是大大有机会的,比如炎热的夏季,女人们相约去雨潭洗衣服的时候。张霞倒是自顾自的去过几次,端着一盆子的衣裳,慢悠悠地爬到雨潭,雨潭里玉体翻飞,银铃般的笑声和嬉闹声不绝于耳。她很想脱光了跳进去,但她那个时候完全是怨恨和恶毒的心态。
“!婊子!挨操的东西!”她在心里默默的骂着,嫉妒的看着。
然而这些所谓的和婊子完全没有受到她的影响,照样欢天喜地的在水里玩耍着,完全抛下了娇羞和胆怯,个个震颤着自己的两团绵软,水滴醋溜溜的滚下如雪的肌肤,头发湿漉漉的披在光洁的后背......
张霞匆匆洗完,生着闷气就回到死气沉沉的小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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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蛮子说的有道理,连我自己都闻着一股怪味......原先以为是这屋子的问题,但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是从我下身散发出来的味道。”张霞心里想。
一念至此,她只好软下话头,对着连裤子还没有脱下来的张熊说道:“那你早说嘛,你说了我洗洗嘛!洗完了我再弄点芫荽汁或者野蜂蜜滴上几滴在我的比上,你到时候舔起来不就香香甜甜的?你别以为我就不讲道理,动不动大吼大叫的,我告诉你张熊,我张霞最喜欢讲道理的人,我也最讲道理!”
张熊没想到一向霸气侧漏的张霞居然能够这么通情达理,他简直要感激涕零了。
“蜂蜜!滴蜂蜜!”张熊笑嘻嘻的说完,伸出舌头,舔了一圈自己的厚嘴唇。
“那好。你要不等会儿。厨房里有一小罐野蜂蜜......还是我进山采药的时候弄来的,有一小罐头瓶那么多。”张霞说完,呼噜一下爬了起来,一丝不挂的趴下炕头,然后拖着地上的布鞋,吧嗒吧嗒地进了厨房。
张熊望着曲线分明、白嫩如初的后背,他在不知不觉的就硬的一塌糊涂了。
他吞了吞口水,下意识地将手塞进了自己的裤腰,满把子的捏住了那根粗大。
噼里啪啦地翻腾了一阵,张霞就抖着胸前梁大团白白的雪山,手里捏着一个罐头瓶,欢快的朝张熊扑了过来。
“慢些慢些!霞姐你别着急......”
“急?你哪里看见过我急了?我不过是开心找到了蜂蜜!这东西都放了有十年了!”
“哦......那赶快打开!”张熊敦促道。
“着急了吧?嘿嘿!”张霞得意的说完,开始狠着劲头旋瓶盖。
开始瓶盖实在是太紧了,无论张霞咋用力,都一无用处。
张熊看张霞有些生气了,连忙一把夺过来,“砰”的一声,不费吹灰之力的拧开了。
“哎呀咋回事!”张熊突然惊奇的说道。
“咋的了?”张霞问。
“蚂蚁!这么多蚂蚁!”张熊指着罐头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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