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
“啊。”浅草想,会长不仅伤了小腿,还间接影响了大脑啊。
“都画了些什么呢?为什么不画完呢?”
浅草拿起一张像是花海,车站与少女的水粉画,问。
画上的大片花海几乎要溢出纸的边界,铁轨一直延伸到天边,可少女与车站只大概勾画了一个轮廓。
如果画完的话,会是让人觉得充满活力的画吧。
不过真是可惜啊,这样子看不出画里的少女是谁。会是亚美吗?
“为什么不画完?”浅草问。
诚司推了下眼镜,眼睛藏在镜片后头:“因为没有足够的时间。”
“哎?”
浅草看了满墙的画,不信:“都有时间画这么多张,不会没有时间补全一张吧。”
“是一次性的时间。如果一次没有画完,下次就不想画了。”
“真是有够任性的人。”
“凡事只做一次,无论成功与否都不会回头。这是我的习惯。”
诚司端起橘子汁,递给浅草:“要喝吗?”
“啊,多谢。”
喝了一口橘子汁,浅草忽然想起什么:“为什么要把画室建在这里?书房里不可以吗?感觉你家面积很大的。”
“被爷爷发现的话,会被训斥的。”诚司带着微笑解释,“说是不务正业。”
“这个也不算不务正业吧。”浅草将橘子汁放下,“理事长特别反对你画画吗?”
“应该说是反对所有和学业无关的事。”
尽管诚司的语气很轻松,但话的内容却相当沉重。
因为家人的反对而不能自由地做自己想做的事。为了自己的爱好,竟然在卧室里制造这样一间密室。
浅草又看向窗户。
卧室里面是没有窗户的。
简直就像眼前这个人一样。
外表给人的感觉,和内在不一样。
模棱两可的语气,飘忽不定的态度,看起来对什么事都抱着不在乎的看法,但那也只是表面而已。
真正的诚司,是怎样的呢?
这种问题不能问出来——就算是问了,也只会得到敷衍的回答。
还是靠自己的观察吧。
诚司看了一眼手表,站起来:“爷爷快回来了。”
“啊,理事长!”浅草立刻慌了起来,“那,我还是先告辞吧!已经打扰很长时间了!”
“留下来也没有关系。”诚司按住浅草的手腕,“只留下我们兄妹两人面对爷爷,实在是个挑战啊。”“喂,你这是在拿我做挡箭牌吗?”
“你啊……”
诚司比划了一下两人的身高:“挡宽度勉勉强强,高度的话——哎,你别走啊。”
“自己的路要自己走!”
浅草板着脸端着橘子汁走出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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