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的脸啃上几口,每次都看得艾露连声尖叫。其实君昊这人很容易害羞,为了不让我们看到他脸红的模样,每次都是装作恼羞成怒地愤然离开。如果不是他看我的眼神,就仿佛是在看待一个要糖果的小孩,我都会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暗恋我……唔,这话要是被他知道了,又该说我自恋了。
咦,这是新买回来的抱枕吗?手感不错,弹性也很好,摸起来就跟人的肌肤一样!这形状,怎么捏上去感觉像……
“喂!你摸够了没!”耳边传来君昊咬牙切齿的声音。
“哎?!君昊?”我迷茫地睁开眼,看着这个忽然变得年轻的好君子,和他扬起的手臂,好像下一刻就要拍下去——呃,我的手正放在他的胸口,由于被惊吓到了,指尖放的位置比较尴尬,君昊的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大概被刺激得太狠了,反而手没有拍下来。“我不是故意的!”我触电般地收回了手,很是诚恳地道歉。天地可鉴,我可是真的没有想过要调戏他!
君昊坐起身来,狠狠地瞪着我,没有说话,手中的拳头握的很紧,似乎正在考虑一些不好的事情。
“喂!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要是觉得亏了,大不了让你摸回来。不过我可没有胸肌……”一想起要像个女人一样被摸的感觉,我就忍不住一阵恶寒,不过,为了证明自己绝对没有其他的心思,也只能这样说了。这家伙要是真的气过头,来上这么一招,我就只好咬碎牙往肚里吞了!
“算了,和你计较,我只会短命。”君昊大口喘息着将怒气平复了下来,用极为不屑的眼光打量了我一眼,起身走向了厕所。
这是,被鄙视了?不就是肉少了点,锻炼不出胸肌所以才没去锻炼么!不对,重点不是这个!我用力地晃了晃大脑,把脑海中自己变成肌肉男的形象甩了出去。总觉得这家伙对我的态度有点诡异——对于一个调戏了他的陌生人,就算是无意识的,好君子表现得也不该这么沉稳才对啊,虽然他也不会暴跳如雷。
“喂!”我靠着墙壁,敲了敲厕所门,语气很是欠扁地问道,“我说,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我的话音刚落,里面就传来哗哗的水声,君昊没有说话,不过完全可以想象他火冒三丈的样子。事实证明,这家伙真的不对劲!难道在我睡觉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喂,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承认了啊!”
“你……”君昊总算打开门,很是郁闷地看着我,脸上的水珠还在滴落,好几次欲言又止,在我的面前来回走动了几圈,才问道,“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恍然大悟,终于知道问题所在了!刚睡醒的时候,有些犯迷糊,居然把一向都记不住的名字给叫出来了。“是吗,真巧啊!”我抓了抓头发,讪讪地笑了笑,“不是你说的吗?”
“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而且,在这家店里上班,我用的也是假名。”君昊扯过一旁的毛巾擦了擦脸,坐在床铺上,表情严肃地问道,“我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去单独调查的地方,所以…”
“所以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错觉,反正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何必浪费大家的时间呢。”我无奈地抖了抖肩膀,朝着君昊走了过去。
“你不说,又怎么会知道我是不是相信。”君昊听到我差点要碎了一嘴牙。
“我说你以前暗恋过我,你信吗?”我盘膝坐在床铺上,表情极为无辜地问道。
第20章正文番外之前世大哥内心白
第一次听见父亲说,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那时候的心情究竟是怎样的?难过吗?或许有一点吧,在彻底认清了父亲和母亲之间的不可能后,忽然空降一个弟弟,却不是母亲的孩子。痛苦吗?或许也有点吧,确切地说,应该是失落,那个从来都不会过激地表现情绪的父亲,竟然因为一个忽然冒出来的孩子,是那样的高兴,甚至在临死的那一刻,还嘱咐了自己要好好地照顾那个孩子。
其实,最多的还是一种,啊,原来如此的感觉——因为已经习惯了不去在意,所以,即使应该表达出来的强烈感情,也不知道被磨灭成了什么。他是穆琴的孩子,那个很温柔的女人,唯一一个真正进驻了父亲心里世界的女人。那时候的我,还幻想着修复父母之间感情的裂痕,以为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的过错。
可是,当赶走了那个女人后,生活还是一样,母亲为了她的收集品奔波于世界各地,父亲身边依旧有陪伴的情人和永无休止的工作,我每天只能看到不停地扮演着各个角色的管家,和随时看上去都空荡荡的家。如果当初知道那个女人会留给我一个弟弟,或许我会改变当初的想法,为了一个可能的亲人。
第一次见到那个孩子,我是很震惊的,虽然有从照片上看到他的模样,可和现实中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照片中的那个孩子笑得很灿烂,仿佛活在这个世界是多美好的事情一般;我甚至有些嫉妒这个能在生活的打击中依旧如此幸福活着的孩子。可,我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因为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去打扰那个孩子的幸福生活,所以我并没有选择直接和他见面,而是让父亲的私人律师和先那个孩子接触。我坐在车上,远远地看着律师带着那个孩子从一个乌烟瘴气的网吧里走了出来。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我甚至震惊得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思考,那种只有重病患者才会拥有的苍白肤色,和毫无生气的眼神,就和当初我的幻想彻底破灭时一样……
我逃跑一般地命令着司机开车离开了,虽然脸上没有表现出一点异样,但我知道,我在恐惧,恐惧着这个孩子,恐惧着那个感性的自己。听到律师说那个孩子拒绝了去墓地祭拜父亲的提议,我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这样,我就有理由不去和那个孩子碰面了。
第二天,我就飞回了从来只有我一个人的家,还以为回到熟悉的地方,能够让心平静下来了,没有参加葬礼的母亲却忽然到访。话题还是那个孩子,她说,父亲违反了他们之间的协议,只有她才能生下徐家的血脉,那个孩子没有继承徐家财产的权利;父亲这样做,就是在当着所有人的面,扇了她一个耳光,按照协议,父亲的所有遗产都应该归属到我的名下,只有她生下的徐家血脉才有继承的资格。
我委婉地拒绝了盛怒的母亲,她没有参与父亲的葬礼,已经是在宣告了世界,他们这段婚姻的虚伪。对于父亲的这个决定我并没有反对,那个孩子,在血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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