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样,不在最生气冲动的时候爆发,就错过了爆发的最好时机。
在回过头时,他已经没了刚才的大嗓门,剩下的只有无力感,“我究竟算是你什么人?”
“男人。”
“可是我觉得不像。”袖子有点长,他低头专心地卷袖子,把在穿衣服的时候,想吼出来的话平平静静地说一遍,“除了上床,我们哪一点像恋人了?分隔那么久,电话只通了两三次。你私底下找了房子,你当了电影主角,你买了车,你让喝醉的女人上了你的床,这些我都不是第一个知道的。”
卷完这一边,他又认认真真地卷另一边,“有时候我仔细想想,我对你了解有多少?你从古代来的,你是皇帝,你现在是演员,……可是你的过去是什么?你真正喜欢的是什么?你对未来又有什么打算?甚至你是单纯的同性恋?还是你是双?”
手上已经没什么可以转移注意力的,肖蛰不得不抬起头,见闻晟正盯着他,他有些别扭地转过头,又鼓起勇气重新和闻晟对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能尽量观察你生活里的每一个细节,努力记下来,跟自己说,这就是你的一部分,我对你的了解又多了一些,比如说你不喜欢吃朝天椒,你想转移我的注意力的时候就会和我上、床,你一生气就会飙古言……可是我还是觉得很无力,因为你从没有主动和我说过你在想什么。”
他走到床边,轻轻跨上去,“又或者说,你想和我说什么吗?你真的觉得我是你的男人吗?”他喘了口气,像是这么一大段话太费气力一样,又像是在下定什么决心,“如果你不喜欢我,只是想和我上、床,想有个床伴,你可以直说。我……”
我做不到现在离开你,我宁愿和你保持这样的关系。
只是想求你,不要这样在彼此身上挂着恋人的牌子,却做着炮,友的事。
这样会让我不确定自己的定位,让自己大起大落,忍受着冰火两重天。
肖蛰心里想,却在对方的目光下丧失了说话的勇气。
明明穿戴整齐的是自己。
明明赤、身、裸、体的是他。
偏偏在他的注视下,好像一切都反转过来了。
“我想要个床伴。”闻晟说道。
肖蛰的心如置冰窖,勉强维持着风度,微笑,“那我们就……”
“你不必装笑。”他直起身来,伸手抵住肖蛰的唇,“我想要你。”
肖蛰侧过头,躲过他的手指,“那你的意思不就是说,你想要我当你的床伴嘛,我听得懂。”
“你真的懂?”闻晟掰过他的脸,“或是你不敢懂?”
“我……”
闻晟定定地看着他,忽然说:“我是双。”
“我曾是帝皇。”
“十岁登基,大权落于母后手中。”
“她不甘现状,偏爱吾弟,甚至与他谋划如何拉我下位。”
“之后我从其手中夺回权势,仍处处遭到掣肘,连自己在乎之人都无法保住。”
“但,我最终掌握了那个世界。”
“而后我遇到你。”
“我还遇到那个早已死去的,很在乎的人。”
“她来这里,同我叙旧,最终喝醉,是我把她抱到床上。”闻晟看着肖蛰慢慢拧起的眉,说,“你最好仔仔细细一字不漏地听,所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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