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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腱子”之类的地方,而完全忽略了毛色。直到出了场子、出了城、牵着这两只动物往山上走时,回头一看才发现竟买了一匹长得如此斯文绅士的马回来,走着的那会儿竟有些一时间想象不出日后用这马来拉磨拉车的样子,不过买都买了,就这样吧,顶多以后多给它洗洗澡。

当这一马一狗并排站在范禹住的后面那间房的厨房里时,一黑一白,一个像土匪一个像绅士地那样并列站着时,看着非但有些不和协,还有一些滑稽。

晚上吃饭时,婆婆打趣,问范禹:“你怎么不买一个色的,还非得一黑一白,一个黑得那样黑,一个白得那样白。站一起,看着都叫人眼睛难受。”范禹只顿了一下,就正色道:“家畜能有用就行了,管它们什么毛色呢。它就是长得跟彩虹似的但只要好用,我都肯买。”祖辛停了筷子,问:“什么是彩虹?”范禹这才一想,这世界里也没有彩虹这样东西,自知说漏了嘴,便说:“我以前的乡下话,说的是杂七杂八的颜色混在一起的乱人眼的颜色。”祖辛哦了一声,又低下头去吃饭。

☆、第14章

这晚上,祖辛自然得是和范禹一起睡,两人连条多余的被子也没有,只能合盖一条,好在那房间里的床不算小。白马与黑狗则就在他们隔壁的厨房里睡,也没有专门的马厩与狗窝给它们,好在那两个也没那么讲究,主人家是什么样也就习惯是什么样了,倒并没有嫌家贫。

约晚上十时多一点,两人就上床盖上了被子。如今范禹早已习惯了早上四点多一点就起来,故而在睡前也不用喝半碗水以将自己到时憋醒了。

睡到了床上,祖辛才对范禹提起:“范禹,我才想起一件可能算是要紧的事。”范禹问:“什么?”祖辛说:“你今天下午在那个门口将那个人的手打开,你也对他太不客气了,哪怕我都不在那个地方呆了,你也是不要随便就惹那样的人才好。”祖辛才出了妓院那地方一日不到,就已不想提及“妓院”二字,一提到妓院都只是下意识地用“那个”或是“那个地方”来替代掉,好像他十分不愿意说起自己曾在那地方呆过一样。

范禹本是平躺着,这时侧过头来看他,问:“你说那肥男人?也是,应该不好惹,能成天到那地方去的人,一个不是什么好人,再有一个应该也不缺钱。”其实那个男人也没有长得那样不堪,只是比起一般那些精瘦的人来说稍显得肥头大耳了一些,其实那长相算是很有福禄相的。只是范禹初见他时,因自己完全看不惯成人对一个十三、四岁的未成年动手动脚,这世界的人看习惯的东西他未必习惯,就因此认定那人是个变态恋童癖,也因而对他的印象尤其地差,就硬生生将一个只是显得有福相的人说成是“肥男人”,在祖辛面前,他也只用“肥男人”来称呼那人。

祖辛说:“那人是才旦金坞的四公子,你也惹不起。你别当那个大康酒楼的东家给你撑腰了你就对他不客气,你哪能保证那人总能给你撑腰呢。还有你看到今天他旁边站的那个叫夏候乙,那人开的酒楼就在大康酒楼对面。听说他和大康洒楼东家是死对头,每间大康酒楼对面都定必有一家夏侯乙开的‘侯乙酒楼’。”

听祖辛这样说着,范禹只是在心里想着日后要是遇上那肥男人回来找麻烦怎么办。然后,范禹对祖辛说:“我跟你说,少去关心一点他们这种名门望族的事情。尤其要记住,有钱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说得言之凿凿,声调铿如,为的是让这十四还不到的一只小囝千万不要存有什么幻想,小心日后被人骗。尤其是像祖辛这种有样貌的,将来身边的诱惑就会有很多,被有钱男人骗的机率就要大得多。孰不知,将他自己也给连带着骂上了,他以前不就是一个有钱男人吗?不过,他也算是例外,较忙,没什么时间乱来,一直都是立品修身的。

不过,立品修身只是说得好听的一种说法,实情就是他刻板无趣,只知道赚钱。

祖辛听他这么说了,很乖顺地“嗯”了一声。他听祖辛“嗯”了后,就放心了,跟着就说:“睡吧,我明天早上还要早起。要是到时那肥男人来闹事,我会想办法应对的。我也不会再去惹他了。”

祖辛又乖顺地“嗯”了一声,就也合上眼要睡了。

他也合了眼,沉沉一觉到第二早他惯常起床的那个时刻。他醒后本是睁了眼就要掀被子下床的,后一想不对,现如今身边躺着一个祖辛,他该是还睡着的,于是他就轻手慢脚地揭了被子,悄声下了床,再将被子往回掖掖,就转身出房门了。

快入寒季了,日短夜长,天也亮得晚,这个时间一整个山头都仍旧是黑黜黜的,像是稍远一点的林木都无法辨得明晰,只是衬着这团墨黑的天色也变成了一团浓淡不均的灰黑色。今天有祖辛睡在房里,他也不便在房里的马桶里解手,怕那个尿声吵着他。他在房子旁找了棵树,正欲对着那树尿起来,可又怕树有树神,这样尿了会惹恼树神,于是就找了块空的泥土地,这回才真地尿了起来。

解了手之后,他先是绕到了前头婆婆厨房里,洗了手,再热了一个昨天蒸好的灰麦包,边吃边想着大规模生产灰麦包与呱呱的各种要素,还想着哪些环节是可以请人做的,而哪些环节是必得自己做的。

吃完想完,他到后面房子前,拿钥匙开了厨房门进去,里头的狗认得他的气味,也一直都没有吠,只是将头翘了一翘,就又蜷下了,可能还要再睡会儿。他蹲下身,顺着那狗的眉心向后捋了捋,再揉了揉它两只尖耳中间的脑门儿,就又起身,去洗手。跟着就在大铁锅旁执一柄大铁勺真正做起呱呱来了。

这日,他依旧是只卖了半天的呱呱,下午一时过后,他先是去了大康酒楼,问掌柜的他们东家可在,掌柜的说在是在,问他找他们东家做什么,那语气就像是他们东家哪是他说要见就见得的。范禹自然知道这掌柜的想法,也不恼,只说真有事要见,烦请去通传一下,用不了多长时间的。

掌柜的去一楼后面火房旁的小耳房内通报了东家,东家让他去叫范禹进耳房里来。这掌柜的出去跟范禹说了,范禹就绕到后头将板车停了。停了后就直接由后院走去小耳房。

他见着祟侯免便说:“东家,我昨天答应了你的给供应十间分号的事,得再容我十五天的时间。十五天后就行了,我现在一时半会儿应付不来。昨天一口应下时忘了说清时间了。”祟侯免本在看着书,他进来后就放下书听他说,听他说完了,就回应道:“嗯,十五天之后可不许再推后了。”范禹说:“嗯。”跟着便要辞别了他,先去把钱兑了。

祟侯免问他要去哪,他就把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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