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我知道你知道。”
“我知道也爱听。”
“我说这个,不是为了让你听的!”
“你不让我听你说它干嘛,难道你想让别人听?”
“晕死,我没叫武祥害死,反倒叫你气死。”
“你总是这样,莫名其妙的生气。”
我歇菜,不再跟这位肠子从来不拐弯的大姐说话。
非,你难道不知道吗,你从来没有郑重的跟我说过一声,“我爱你。”
虽然不说话,可我也不能吃亏。紧紧贴在她的身后,闻她的发香,亲她可爱的小耳朵,修长白暂的脖颈。
只苦了那两只欲说还休的大长手。
“巧巧,你越来越坏了。”
“怎么坏了?亲亲就是坏了?大姐,你又不是没谈过恋爱,爱爱,不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反正就是越来越坏了,以前做我妹妹的时候,多冰清玉洁啊。”
“大姐,上当了吧,现在来不及喽。”
说着,我扳过她的脸,尽情的吻住我想了很久的怎么亲也亲不够的唇。她乖乖的回应我,甚至反客为主,让我亦享受到被侵占,被宠爱的晕眩滋味。
直到窒息,我们这一对连体人才舍得分开。我凑在她的耳边低笑:“非,其实,你也挺坏的。”
她眼神一抹,淡淡风情似隐似现,浅笑眉梢,“跟你学的。”
直到护士敲了门进来发晚间的药,我们才恋恋不舍的保持出一定的距离。
吃过药,说了会话儿。我住的是价格昂贵设施齐全的单人病房,非却住在普通的双人间。我说明天我们就出院吧,在这儿太闷了,非不同意,她知道我是心疼这一天好几百块的房费。我要求药费我自已负责,她一下子就不高兴了,我吐吐舌头,也不敢再跟她去争辩。
说到武祥,案子进展的不太顺利,虽然这是在连城,他那错综复杂的社会关系帮不了他太多,可这家伙不愧是总玩鹰的,花大价钱聘了个狗屁大律师,水平还挺高,钻起空子来一套一套的,非说这案子很有可能要因为证据不足而不了了之。
我咬牙恨恨的说,“难道就这么便宜这家伙了?”
非淡淡一笑:“巧巧,他早晚会遭报应的。”
缠缠绵绵的说了许久的话儿,夜已很深,非才起身回她的房间,临出门,我收起我的嘻皮笑脸,很郑重的跟她说:“非,其实,你不但要感谢我爸妈,还应该感谢你自已,若没有你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的苦苦相守,又怎么会感动他们,怎么会让他们相信,你会一直爱我到老,不会离开我。”
非幽幽地看了我一眼:“巧巧,你可以为我死,我也可以。”
深深对望,无语凝噎,此生此世,只有彼此,才是唯一。
那一夜,梦里尽是她的影子,衣袂飘然,翩跹灵动,似下凡的仙子。
我的病,其实算不得病,腕上的伤已开始见好,只是慢慢恢复体力罢了。倒是非,她的腿已经可以动了,现在迫切的需要中西医一起会诊一下,拿出一套一鼓作气的积极治疗方案,彻底恢复,不留隐患。
非的公司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一直在劝非回到北京去治疗,非却因为我而一直推着。第二天,医生在交待完我的病情后,便把非的事儿跟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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