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籍华裔,姓年,五十多岁,开连锁大卖场,据说身家过十亿,嗯,美刀。这个客户是丁老板做工厂的老朋友给介绍的,对方想要在中国找个合适的代理人,负责整合提供某类家用设备方面的货品资源,然后做成长期的供应链条。
丁老板第一次与对方见面是在朋友的工厂里,完全是偶然,一点准备都没有。他当时也不知道对方的背景来历,只听朋友粗粗提了几句,倒也没太重视,话匣子打开,常年干销售那一张嘴说的是天花乱坠,结果不小心被人家给看中了。
他此时正纠结于明生的结款问题,有这种天降的大好机会,夜里睡觉险些没笑出声来。多方打听确认清楚对方的来历后,自然是一千一万个上心愿意,整天就琢磨着该怎么凑上去拉感情。
一切都顺利的超乎想像。
这天年总突然给丁老板打来电话,说想去新加坡玩玩,问他要不要一起。新加坡丁老板就去过一次,还是为了谈生意,他对那地方印象挺好的,关键是到处都有人说中文,没什么语言障碍。听到年总邀约,他几乎想也没想便答应了。
签证的事情年总说他来办,丁老板便专门把自己的护照给人送去,当天晚上就接到年总电话,说签证搞定了,明天就出发。
丁老板惊诧于这速度之外,也有点小慌乱,赶忙打电话把公司的事情交代下去,吩咐老婆给收拾行李。国内现在是冬天,新加坡却还是夏天,佟姨把他的薄西装装了两套,还放了几件短袖的T恤和休闲裤。
第二天丁老板与年总在机场会合,直飞新加坡,下了飞机已经是下午五点多,年总说有人来接,来的居然是辆宾利。两人坐上车,外头的景色一路变幻,最终来到了港口。
丁老板有点奇怪,问我们这是去哪,年总答,去船上,带你看点新鲜的。
的确是船上,大船,游轮,出了港便开往公海,丁老板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心里多少有点明了……除了黄赌毒,还能有什么?
登记后两人各自回房歇了一会,快到七点半,黄总打客房电话来约他去吃晚餐。丁老板感觉对方似乎忒热情了点,不过他也就是心中警惕,盘算着等会肯定不跟着玩什么大的,最多小赌两把,输光了就推说没钱。
吃完晚饭,年总看了看表,八点半多一点,说走吧,时间也差不多了。
丁老板跟着对方来到位于游轮下层的一扇大木门前,木门只开了一边,用漆黑厚重的帘子遮着,有侍者站在一旁。年总向对方出示了一张卡片,侍者便点点头,为他们撩开帘子。
滚滚人声一下子冲进耳膜,丁老板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门内的景象。这是个巨大的大厅,正中间有一个凹陷下去的擂台,一层层向上垒起的座椅上坐满了观众,在更高一点的地方,还有被单面玻璃环绕起来的一整圈包厢。
年总喊了他一声,将他从震惊中喊醒,笑着给他介绍道:“这里定期会举办一些真人搏击,非常刺激,等一下你看了就知道了。”
两个人沿着座椅之间的过道楼梯往下走,一直来到最前面最靠近擂台的第一排。擂台的围栏只高出地面不到五十公分的位置,往下却有接近两米,丁老板小心翼翼的从坐着的人面前侧身走过,生害怕一脚踏空落进擂台里去。
“我这次运气好,订到了特等席。”年总坐下后对他道,“从这个地方看是最清楚的,连血飞起来都能看见。”
丁老板默默在心里叫了声老天,他可不喜欢这种黑市拳赛,听是听过,可从没亲眼见过。据说这种拳赛特别血腥,还有当场打死人的,他有点害怕,早知道就不来了……不过年总邀请,他怎么地也得奉陪,唉,就当舍命陪君子了。
离九点还差几分的时候,大厅中的灯光突然暗下来,只剩下照着擂台那几只大灯。丁老板下意识咽口吐沫,心情紧张起来,擂台里面有扇门,这时缓缓打开了,一个穿着燕尾服的外国人走出来,手上拿着话筒,走到擂台中央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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