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哈吼黑货号(四加五是多少)?”
毛二郎翻着眼皮琢磨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盘腿坐在了椅子上,把脚趾头也加了上去:“这边是五个,这边是四个,那加在一起就是……”
何米连口水都懒得擦了:“乎哈欧呢(五加六呢)?”
盈先生早已坐在另一边椅子上打起了瞌睡,毛二郎悄悄凑过去扯过了他的手,又把他的手摆在桌子上,扳着自己的和盈先生的手指,一起挨个数了过去:“一二三四五六七……我知道了,是十,是十对不对?”
回应他的是手掌和墙壁亲密贴合的声音,何米“啪”的一声把幼儿识字挂图拍到了墙上,他手里拿了个小棍,恨铁不成钢地在上面点:“哈欧汗,厚——(和我念,a——)”
毛二郎:“厚——”
盈先生迷迷瞪瞪地醒了过来,开始四处寻找食物:“后猴吼…猴?豪呲——”
何米:“厚(a)——”
毛二郎:“厚(hou)——”
盈先生:“欧(ou)——”
何米:“额(o)——”
毛二郎:“额(e)——”
盈先生:“呼噜……”
睡着了。
何米:“噶(e)——”
毛二郎:“噶(ga)——”
盈先生:“呼噜…呼噜…呼噜…啪!”
鼻涕泡破了。
何米恨得一把甩开小棍,踢踢踏踏地奔回卧室一把关上了门,房门和空气碰撞出了巨大的脆响。
毛二郎连忙把盈先生推起来:“老盈老盈,咱家仆人好像生气了啊啊,你要不要去色(an)诱(wei)他一下啊?
盈先生困的眼睛都睁不开:“四…哟…”
“没错”,毛二郎点头,几乎是大义凛然地给他进行科普讲座:“你想啊你想啊,咱家现在能这么干净这么整洁,完全都是仆人的功劳啊,你天天带着这么大一堆特产回来,放都没有地方放,都是仆人不厌其烦地帮你收拾,仆人还给我带沙子还给你睡(cuo)觉(bei),明天还要和我去开家长会,你说仆人是多么重要呀如果你不去色(an)诱(wei)他把他气跑了怎么办?如果把他气跑了你还去哪里找这么美(qin)味(lao)的仆人也不知哪个音调再次触动了盈先生的神经,盈先生把两手支在下巴上,吱吱呀呀地跟着重复了一句:“…水…饺…”
可惜他没有再理毛二郎,而是呆在原处垂着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他就拖着脚步慢腾腾地走到了那张儿童挂图前,刷拉一下将挂图撕下来,他把挂图往地上一放,自己就趴在那上面秉烛夜读起来。
“呃呃呃…啊…”
“咯咯…个个…窝
“哦哦哦哦…呃…”
毛二郎被这单调的声音折磨的昏昏欲睡,他掏着耳朵蜷在椅子上陪了盈先生一会儿,最终还是打着哈欠回去睡觉了。
不过他躺了一会儿就想起了什么,于是他“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扑到床下便开始翻翻找找,在一堆线团、一堆腐烂的鱼片、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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