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周清宴看着外面的雨,走到院子里,把种下去的小树枝□□,拿到自来水下冲洗干净,回到屋子里扔进小鱼缸里。
小蓝鱼看见自己的小伙伴回来,头碰碰小树枝长出来的白须子。
周清宴打开电视机,正在播放本地电视台的早间新闻,里面有一个人挺惊恐的对着记者说:“我就是在东济桥那边,就,就莫名其妙的停车拉上两个人,我开始看见路边站俩人我挺害怕的,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清醒过来,我已经在城里了,完全反了,我是要出城的,完了,我还没记住那俩人长得什么模样。”
明显的这位司机还想再说两句,但是很快就被记者打断,记者提醒广大司机:“万幸的是这位司机朋友的生命和财产没有任何损失,在这里电视台要提醒广大开夜路的司机们,这可能是犯、罪分子应用的新的药剂,夜间开车一定要小心,看家陌生人不要停车。”
周清宴看完早间新文,听见雨声越来越大。外面响起停车声,苗小姐背着一个巨大的登山包,拎着两个大编织袋子走进来,看看自己高跟鞋上的泥土,没敢立刻进去:“先生。”
周清宴点头,打开门,苗小姐才走进门:“先生东西放在哪儿?”
周清宴指指地上:“放在地上。”苗小姐把两只大编织袋子放到地上,把登山包也卸下来,放到一块儿:“先生,雚疏我给您栓到后院的树上了,小先生呢?”
周清宴指指徐小柏的房间:“还在睡。”
苗小姐摸摸自己的大波浪,鼓起勇气:“先生,老魃还在外面,要不您跟他谈谈,那什么,我把人带到门口了,我,我先撤了。”苗小姐说完,十寸的高跟鞋快速的动起来,门都没敢走,刺溜一下从窗户窜出去,爬上墙头,翻过去消失了。
旱魃就站在门外。雨越来越大,周清宴看见爬在地上的长的那株南瓜已经快要被水淹没,南瓜上新长出来的花苞被雨水打的脏兮兮的,母花上的小南瓜泡在水里。这一次的南瓜花煎蛋徐小柏又吃不上。
周清宴打开门。旱魃的身上倒是干的,一点都没有湿。
有旱魃的地方本来应该天下大旱,万幸的是常宣这只旱魃能够很好的控制自己,大旱倒是从来没有出现过。其实早些年是出现过一次的,常宣记得那一年,1920年大旱,他当时还不能完全控制自己。
周清宴坐在沙发上,老魃坐在他的对面。
老魃很久开口:“先生。”
周清宴点头:“常宣要说的事情我知道。”
老魃说到:“先生都不能,那这世间就没有能人能。”
周清宴敲敲前面的茶几:“我不能并不是别人不能。”
老魃猛然抬起头:“请先生明示。”
周清宴直视老魃。老魃看着先生的目光,整个人僵直不能够动弹,仿佛回到他死后刚刚恢复意识,躺在黑暗的地下时的感觉,思想是活的,人是死的,僵硬的。老魃听到先生说到:“我太想吃你的肉,因为味道不太好,也不需要你的灵魂,因为没有用处,如果有一天,我需要你能完全摒弃你还是人类的地方,你必须这么做。”
老魃的胸膛起伏,五分钟之后,他说:“先生,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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