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大忙人,姑没事敢叫你。”老夫人问,“个人的事咋样了,有合适的没有”
“唉,看的不少,就是没有一个合适的。”刘朝阳看一眼杜雨霏说。
“多高的条件,没合适的”老太太端过茶杯呷了口。
“跟我雨霏妹妹一样的。”
老夫人听后却突然转了话题,“心诚则灵。姑老了,上回看病用了俊岭的钱,还害得连咖啡店都搭进去了。这会儿人家等钱用,你能不能贷些款”老太太说着回头问许俊岭,“得多少”
“五十万。就转个手,保证一个月连本带息一路还。”许俊岭忙不迭地给刘朝阳发烟。
“好办。”刘朝阳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笑呵呵地说,“明天来银行。我替我姑还你个人情。”接着又十分刻薄地说,“谁让你是我们娜娜的舅舅呢!”正说着,腰间的手机响了。刘朝阳对着手机“嗯。啊。研究研究再说”后,陪着笑给老夫人说,“姑,你老还有吩咐没有”
“没有啦。去吧!”
“妹子。我走了。”刘朝阳向杜雨霏打了招呼,又摸了下娜娜的头,就大步流星地走了。
许俊岭看了杜雨霏一眼,忽然想起商州花鼓戏《屠夫状元》里的一句台词,“苦命人互帮衬,患难相依。”一筹莫展之际,老太太倾力帮助,使他感动不已。他的膝前一软,“噗嗵”一声给老太太跪下道,“阿姨在上,往后如若不嫌弃我俊岭,我就是您的儿子了。不管今后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会照顾您老人家一辈子。”
“我老婆子活六十多了,有你这么个儿子是我的福气。”老太太回头看看杜雨霏和娜娜哭着说,“我那建明儿去了,老天又给了我个俊岭儿。依我说,你就跟雨霏成亲了,往后就搬回来住。啊!娜娜往后不要叫舅舅了,就叫爸爸吧!”
娜娜咧开正在换牙的嘴,笑嘻嘻地喊声,“爸爸——。”
许俊岭刚要答应,“哎——”字没出口,杜雨霏却又跪了下来,不知是悲哀还是激动,雨打梨花似地说,“妈,你的好心,儿媳心领了。可建明刚刚走了,就招婿养家。这事慢说我接受不了,周围的人又会咋议论呢。”
“想咋议论就咋议论去。”一场病把老太太变了个人似的,“你呀,雨霏,嫁给我那书呆子没出息的儿,就没享过一天福。人心都是肉长的,当妈的只能说声对不起!俊岭多好的娃啊,你上哪儿找去你们的事,妈做主了。谁爱议论,让他们议论我好啦!”老太太的一番话不是没有道理,“娃呀,我老太婆没文化,是旧社会过来的人。死了就再也活不过来了,四合院里不能没有男人啊,咱祖孙三代三个女人,老宅子阴气重。阴盛阳衰,不出事故,那才叫怪呢。”她好像已经发现许俊岭跟杜雨霏偷过情似的。不管怎么说,许俊岭是达到目的了。
“妈说啦,就按妈说的办吧。”许俊岭泡了热毛巾递给老太太说,“往后啊,咱快快乐乐过日子。回头,咱办了生育证,再给娜娜生个弟弟。”许俊岭尽拣老太太爱听的说,“到时,儿子的姓就跟娜娜叫,暑假了,咱们一家五口到大洛山里去避暑。对,马上就买辆私家车。”
“我就等着抱孙子哩!”老太太把擦过脸的热毛巾递给许俊岭。
“妈——,”杜雨霏脸飞桃花地看许俊岭一眼,过去替婆婆捻紧被头说,“不管怎么说,成亲也得等到建明百日后。”
“这个妈依你。”
“爸——。”娜娜笑嘻嘻一跺脚,跑到厨房找保姆玩去了。
老太太对他们俩打开了话匣子,说起北京八大胡同的陈谷子烂芝麻。张建明祖上好生了得,清兵入关时战绩显赫,差点没被封王,却得了府右街张家胡同为官邸。后来家势败落,到张建明父亲手里,就只剩一杆烟枪和这仅有的四合院了。她从烟花巷嫁过张家是解放后的事。张建明小时就是个病怏快,十二岁上又死了父亲,她便学戏文里的三娘教子,整天看着儿子读书,读着读着,读成了书呆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却练出了一张嘴皮子。“唉,人的命,天注定。去了就去了。我就喜欢俊岭敢说敢干的样儿。”
杜雨霏情感世界的悲痛,被许俊岭带来的灿烂阳光所化解,张母的开通,使四合院里又有了笑声。从刘朝阳处贷了五十万元的款,提回三千个小白羊a8手机,放进了四合院的客房里。接着,许俊岭打一炮,换一个窝似地注销了中关村公司的牌子,还销毁了所有小白羊a8的资料。货款回笼中,范凌云可真帮了大忙。在她要去芬兰的前一个星期,顺利结清了他所有的货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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