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真是委屈你了。”
孟维笑着摇了摇头,抱着他在床上滚了半圈,两人的体位便颠倒了一下。
环住欧隽坤脖子的手臂又紧了紧,孟维看进他的眼睛里说:“欧隽坤,干我。”
原先欧隽坤只是亲一下,顶一下,再亲一下,再顶一下,结果被他这一句话引得内心澎湃起来,那欲火和热情如同着了火的引信一路顺势直下,燃便全身。低下头来,一下含住孟维胸前的小圆粒,那湿濡火热的舌头打着圈儿地挑逗吮吻,孟维叹息着扬起脖子,一股子细密蔓延的快感刺激得他脖子上的青筋突显分明,白皙的皮肤微微染上一层红晕,激荡又煽情。
埋在他身体某个秘密深处的昂扬猛烈抽送撞击摩擦着柔嫩的内壁,太过激烈的频率一时间逼得他呼吸都乱了方寸,他也顾不上许多,期间也放声呻吟。
只见大滴大滴滚烫的汗珠从欧隽坤的额头、脖子和胸上滑落,不住地掉在孟维的脸上和胸前,最终与他自己的汗液黏汇在一处,彼此交融。最终,身心的契合推向极致,孟维简直爱疯了这被爱意填满的一波又高过一波的汹涌浪潮,它们不停深沉又激昂得拍打着心的港湾。
第五卷第十六章
2013-2014赛季各大联赛正如火如荼地进行中,而欧隽坤也在医生的指导下终于慢慢停了药,结束了长达半年的抑郁大爆发恢复期。
除了踢球看直播外,为了助兴有时候孟维也会买足彩玩玩。不过父母对他的家教是不可沾染赌博,所以他玩起足彩来从来是把投注的本经控制在20块钱以内,从不上瘾,赢过最多的时候不到300块,即便输了也顶多输20块本钱。赢来的钱也不独吞,有时候当善款捐给市里的兔唇患儿帮助基金,有时候家里刚好缺米少油,就用赢来的钱去超市买来,赢得实在少,就买两斤水面或者包子充早饭。这种动3分小脑筋外加7分运气挣来的意外之财纯属满足心理需要,物质上倒不敢期待太大。
周中恰逢欧冠小组赛日,孟维怕买拜仁“赢球”会败主队的RP,所以遇到主队的球赛都轮空不买,不过欧冠到底是高水平赛事,变数太大,买“N串1”的很容易不中,所以就投了5注单猜了一场阿森纳的球。
一觉醒来刷手机战报,近年来在欧冠淘汰赛阶段向来生猛的兵工厂果然不负他的期待,爽利地拿下3分,孟维也沾光似地有零钱入账了。
早饭的时候他在欧隽坤面前炫耀自己的神机妙算,财大气粗地说:“接下来三天的早饭都不用愁啦,我足彩又猜中了!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
“厉害厉害。”欧隽坤瞄了一眼他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发奖页面,接着无比欠揍地说:“好像我去年在香港赌马时猜中的‘三重彩’也就是在你这奖金后面多几个0吧。”
孟维开始后悔和土豪交朋友了,谈钱永远是最打压士气的,尤其那语气中透出的低调炫耀是闹哪样啊?
他怔了怔,又有些担心地说:“我没想到你还赌博……”
欧隽坤咬了一口脆生生的嫩酱黄瓜,吃下一口稀饭,而后淡定说:“我那是合法行为,在内地还没玩过。”
孟维稍稍松了口气说:“那以后都不许赌了,就算你运气好有小聪明,也难保善骑者坠,善游者溺。”
“那你不还赌足球呢?”欧隽坤反问他。
孟维忙说:“那不一样,这是国家体彩中心集中管理的,投注的资金会用到公共体育事业中。而且我只玩20块钱以内的,纯粹看球助个兴,又不上瘾。”
欧隽坤笑看了他一眼,安抚说:“我也不上瘾,出去旅游当个项目玩玩罢了,就算去澳门赌场也只玩‘blackjack’之类的,这就跟去泰国看人妖,去澳洲看考拉道理一样。赌博赢来的钱偶尔为之是尽兴,次数多了就是看天吃饭,到底不及自己实实在在挣来的搂着踏实。何况水满则溢,月盈则亏,人有旦夕祸福,贪得无厌地想着发横财,说不准哪天就遭罪受呢?”
听他这样正经一说,孟维心中的大石头可算放下,面对眼前的早饭又恢复了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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