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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最新章节47第四十六章

秦逸仪走后,房间里似乎还留着她身上惯有的绿茶香。司徒柏坐在那张猩红色的绒布复古沙发里,曲着指节,用指尖在手把上敲着什么,神色若有所思。

王允皙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司徒柏坐在y影里。此刻的阳光已经变化了方向,有些许光线正好照在他侧过来的半边脸上,就像小动物的尾巴,让她的心倏地沉寂下去。

她向他走过去,老旧的木质地板在鞋跟的踩踏下发出“吱呀”的声响。王允皙一直不明白,司徒柏为何要入手这样一栋老旧的建筑物,不过她始终觉得,他的心里一直住着一个耄耋老人,她和他之间像是隔着条银河,那是一种超越了x别的代沟,她,从未真正地靠近过他。

王允皙想着,忽而就觉得心酸。她走到司徒柏的身后,眼神有一些露怯,她伸出双手搭在司徒柏的肩上,他微微一怔,反应过来,便伸出手覆在她的手背上。

自昨晚争吵后,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过话。司徒柏的这个动作有鼓励的意味,王允皙敛了敛心神,首先服软:“你就这样放她走了?”

司徒柏闻言,撤回了他握住她的手,就连眼神都冷了下去,“不然你还想怎么样?真的将她乱棍打死?”

感受到司徒柏态度的转变,王允皙眼里原本还温柔的光也转瞬即逝,她冷笑一声,问:“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告诉司徒枫,说你绑架了她?”

“她不会。”司徒柏从椅子上站起来,“再说了,绑架她的人是你,不是我。”

司徒柏说着,转过身来,他似笑非笑地盯着王允皙看了半晌,然后脚步一旋,就往屋外走去。

王允皙被他捉/>不透的神情惹怒了,连声调都变得激昂:“我劝你还是早下手为强,否则就要被司徒枫占尽先机了!”

司徒柏闻言脚步一顿,但他并没有转身,王允皙只听见他没有温度的声音传来:“他不是早把基金合作方案给你了吗?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他说完,也不管王允皙已然僵硬的表情,就这样走出了卧室。

卧室外是条长长的回廊,司徒柏走过拐角,在墙g处站定。他眯着眼思考了一会儿,还是从西装裤的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个美国的号码。

“是我。”电话很快就接通,司徒柏说着,点了一支香烟,他的神情和语气都在烟雾中变得朦胧,“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个计划,要尽快提上日程,我等不了太久。”

*

秦逸仪出了古宅,才发现这里是位于d市郊区的古城乡,放眼望去皆是青山和菜地,而司徒柏的房子被几栋乡民自建的小楼围在中心,显得突出却不突兀。

她离开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包包就放在大厅的玄关入口,她翻了翻,发现里面的东西一样不少,只是手机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

秦逸仪步履蹒跚地走着,好不容易发现城乡公车的站台。这个时候,乡民要么早就进了城,要么就在地里劳作。她站在空无一人的站台上,翻出化妆镜照了照,发现脸上的情况比自己想象中要好得多。

她忍着心里依旧泛滥的凉意,隔着墨镜看了眼站台外的青山绿水,顿时觉得昨晚的一夜惊魂就像场梦一样。

*

当公车开进d市市区的时候,秦逸仪连忙找了间最近的百货,给自己重新置办了身衣裳。经过自动贩卖机的时候,她又给自己买了瓶冰冻的矿泉水,贴在脸上冰着,然后打车回家。

工作日的中午,道路还是比较畅通的,但秦逸仪还是不停地嘱咐司机,尽可能开得慢一点。

秦逸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昨晚的那一棍打出了脑震荡,这一会只觉得晕得厉害。她一边忍着这种强烈的晕眩感,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到底该如何向司徒枫解释昨晚的不归。

她本能地想要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司徒枫,告诉他王允皙和司徒柏还没有离婚,告诉他司徒柏看起来好像a有成足。可是,一想到昨晚放自己离开的那个女人,想起自己答应她不会追究的承诺,秦逸仪的心就软了下去——

原来……她与司徒柏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

出租车开到丽景阳光的时候,那瓶矿泉水早已不冰。秦逸仪的手心里全是化开的水珠,湿溚溚的,就像她的心情。

她付了车资,就往自己的公寓走去,每个脚印都很迟疑。关于昨晚的不归,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一套说法,但她不确定,司徒枫会相信她说的话。

秦逸仪几乎是颤抖地推开家门,但出乎她意料的是,迎接她的竟是一片寂静。

发现司徒枫不在家,秦逸仪松了一口气。只是这一放松下来,她的头痛就更加变本加厉。她撑着脑袋走到浴室,给自己放了一浴缸的热水,想好好地泡个澡。

不一会儿,浴室里已是一片氤氲,秦逸仪脱了衣服坐进浴缸,一直紧绷的身体终于在温热的水里松弛下来。

那条被撕裂的裙子和司徒柏的风衣外套早被她丢进了百货的垃圾桶,但每当她毫无预兆地想起那两只手在自己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抚/>时,心里还是忍不住翻涌着恶心的感觉。

她双手捂脸,深吸一口气,将自己整个人埋进了水里。

*

水温或许真的有治愈的力量,秦逸仪也不知道自己泡了多久,但她的头痛已经缓解了不少。

她直接拿过司徒枫挂在浴室里的一件浴袍裹在身上,浴袍上还残留着一些他的气息,萦绕在秦逸仪的鼻间,让她觉得无比安心。

秦逸仪走到厨房给自己热了杯牛n,又吃了颗止疼药。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发现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她犹豫着要不要用客厅的座机给司徒枫打个电话,但纠结了半晌,最后还是放弃了。

她就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盯着那一部白色的座机发呆。此时此刻,她是渴望倾诉的,可是……又不知道该和谁说。

经过昨夜那一晚,秦逸仪越发觉得,自己身边可以信任的人真是……少之又少。

秦逸仪就这样坐在沙发上发呆,直到止疼药的药效慢慢上来,她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恐怖的梦,梦里有一双像极了巨蜥的眼睛,一直在追随着她。她在梦里奔跑着,偶然回头,却又看见一双穿着高跟鞋的脚在紧紧地跟着自己。

梦境突然具象起来,秦逸仪发现自己正身处一片热带雨林之中,参他昨晚很早就走了,你倒好,一个人也能喝得酩酊大醉。”

秦逸仪闻言一惊,连忙问:“你去找安靖宇了?”

“怎么?”司徒枫说着,脾气不好地斜睨过来,“我就差去警局报警了,你一夜不归,我不找安靖宇找谁?”

“你……你没有对他怎么样吧?”

看着她一脸担忧的神色,司徒枫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拿起她放在茶几上的止疼药,恶声恶气道:“你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说,为什么又吃止疼药?”

“我……”秦逸仪一边结巴,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好半,别让我担心你。”

秦逸仪被司徒枫的语气哄得一愣——他们最近的相处模式越来越像老夫老妻,有许多关心与亲昵都显得格外地随意和自然。若是换作以前,她一定会为这种变化窃喜,可是如今……秦逸仪只觉得这像暴风雨前的平静,甜蜜得她心慌。

眼见司徒枫眉间的调侃就要被严肃取代,秦逸仪连忙笑着挨过去:“我这不是想到你明着,低头看她。秦逸仪点点头,样子很是乖顺,司徒枫看着心动,吻了吻她的唇,却不想她的舌尖主动缠上来,在他的唇上轻轻舔舐,惹得他张开嘴巴,她的舌便这样探了进来。

秦逸仪的吻越来越深,司徒枫也渐渐乱了气息。他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她的脑袋,张开的五指穿过她的头发,将她的唇紧紧地固定在自己的面前,而秦逸仪早已情难自己地翻坐在他的大腿上,她扯开他的腰带,双手就这样顺着衣领探进去。

今晚的她显得主动与热情,让司徒枫觉得惊喜又疑惑,他一边吻着她的手指,一边想盘问她一番,秦逸仪的唇却已游走到他的a前。她张开嘴,在他a上的敏感点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司徒枫被她惹得倒抽一口凉气,他红着眼睛,将她重新推回床上,一把架起她的腿弯,就要横冲直撞进去。

她与他在x|事上一向合拍,这会儿他要得又凶又狠,秦逸仪也只觉得酸慰。她借着自己身体里仅存的一点力气,扬起半个身子,伏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司徒……我爱你。”

司徒枫闻言一愣,原本还箭在弦上的幅度就这样定在了这里。

自从他们复合以来,司徒枫便觉得自己一直处于被动的处境当中,但想起自己从前对秦逸仪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情,他便觉得如今还能将她搂在怀里已是上出司徒枫的下落;或是“噗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央求他告诉她司徒枫到底去了哪里……这一切,她都思考过。

可是,当她推开那扇曾经被自己无数次打开的实木大门后,这些盘算全在心里化成了一缕青烟。

落地窗前站着一个秦逸仪素未谋面的男子,他站在逆光里,秦逸仪看不清他的表情,却也看清他棱角分明的轮廓,走近了,又惊觉他眼里竟也有柔软的光。

这个男人的长相不及司徒枫和司徒柏,可眉宇间却不输半点的气度。他手拿着一杯白兰地,轻轻地转着,冰块与玻璃杯壁碰撞发出“叮呤当啷”的声响,举手投足间,自有风骨。

打量的时间久了,秦逸仪便越发觉得他眼熟起来。

男人倒也不介意秦逸仪如此直接的目光,他点了点办公桌前的沙发椅,说:“你就是秦小姐吧?请坐。”

秦逸仪闻言,拉开椅子就坐了下来,只是在俯身的那一刹那,看见了男人别在西装袖口的红宝石袖扣,她顿时就想起了这个男人是谁。

她还在许诺的钱包里,看过他的照片。

“你是……西德?”秦逸仪问着,有些不可置信。

西德闻言一挑眉,在大班椅里坐下,“原来秦小姐认识我?”

秦逸仪并不认识西德,但她认得那一对袖扣,那是她陪着许诺,走遍了巴黎的大街小巷才买到的。许诺当时告诉她,这是送给一名唤西德的老朋友的生日礼物。

但是,纵使这个男人与许诺有着千丝万缕的连系,秦逸仪却也记得他是银翼总公司的艺人总监,是王允皙曾经的经纪人,还是司徒柏的心腹。

想到这儿,秦逸仪的口气便不客气起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西德并不觉得冒犯,只淡笑道:“总公司派我过来,暂时接管二少爷的职务。”

他将“暂时”两个字咬得很重,似乎想要安抚秦逸仪,可因爱生怖的她哪里听得进去,只紧紧地攥着双拳,问道:“那司徒枫在哪里?”

西德拿起桌上还剩下一半的白兰地一饮而尽,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睛,“他在纽约。”

秦逸仪一怔,低着头问:“在纽约哪里?”

西德沉默了半晌才说道:“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秦逸仪猛得抬头,嘴角有一些颤抖,可有些话偏偏如鲠在喉,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西德看着秦逸仪,她眼睛里的神情太复杂,有恐惧,有愤怒,也有伤痛。想起曾有一个女人也这样看过自己,西德微微叹气,站起来为她倒了一杯热水。

他将水杯放进她的手里,连声音都有了温度,“二少爷走之前,对你说了什么?”

“他说……”也许是被水温镇定了心虚,也许是想起了司徒枫离开前的言之凿凿,秦逸仪觉得原本僵硬的身体好像活了过来,“他说,等他回来。”

西德闻言点了点头,“那你就等他回来。”

秦逸仪一愣,盯着西德看了半晌回不过神,她几乎是抖着声音问道:“你……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只知道,”西德垂眼,修长的手指在手把上敲着,声音忽的就变得低沉,“如果你爱一个人,就要相信他说过的话。”

*

秦逸仪重新坐上出租车的时候,仍处于恍惚状态之中。

红色的车子在路上疾驰,窗外的阳光带着琥珀的色泽照进来,可秦逸仪却只觉得自己恍若身处冰窖,冻得她手脚僵硬。

她几乎可以确定,西德知道些什么。若是换做平常,她会认为他是友善的,可如今,他的话里有话,却只让她更加惶恐不安起来。

秦逸仪想着,用力攥紧了自己膝上的拳头,可她好像突然得了肌无力,一丁半点的力都使不出来。

人可以困,可以饿,可以倦……却不能失去信念。可此刻,秦逸仪身体里的力量却随着她原本还燃烧的信念一点点地熄灭。

人在绝望的时候,悲观的情绪就容易被自己放大。一开始,她不会、也不想相信新闻里说的犯罪嫌疑人就是司徒枫,因为她知道,他虽然冷漠,但至少磊落。她冲进银翼大厦,是为了向司徒柏求证,可与西德的对话却动摇了她的信心。

如果这是司徒枫的计划,那么,他到底有什么是不能和她说的?

秦逸仪觉得自己仿佛被丢进了一个大染缸,那些致命的负面情绪正五彩斑斓地扑面而来。她原本以为此生不会再有的患得患失,此刻却将她淹没。

而当车子开进苏家大宅的时候,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后座上跌下来。

如果说……说她还有希望,那么或许就是苏炳光了。

在古城乡的那个夜晚,司徒柏曾说过,苏炳光其实在暗地里给予司徒枫经济支援……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苏炳光一定知道司徒枫在哪里。

秦逸仪甚至想,这一次只要苏炳光愿意告诉她司徒枫的下落,她可以放弃这些年的固执与骄傲。

可现实的残酷之处往往就在它给予了你希望的火苗,你却燃不起火焰。当秦逸仪快步走进苏宅大厅的时候,迎接她的只有静谧与漆黑。

这里再也不是那个阳光通透与金碧辉煌的豪宅,厚重的窗帘悉数放下,空气里荡漾着浓郁的酒味……这并不是party结束后的靡靡之感,反而……像家族没落的悲凉。

屋里太暗,秦逸仪眯着眼睛,被绊了好几个踉跄。当她好不容易看见在大厅沙发上醉得酩酊的苏逸卿时,她心里不好的预感突然飙升了好几个指数。

沙发下散落着好几个酒瓶,什么样的种类都有。苏逸卿穿着白色的蕾丝睡衣,a襟前是大片的酒渍。

她的一只手就这样悬在沙发外面,手里还紧紧地握着一个葡萄酒瓶子。

秦逸仪几乎是小跑着走过去,一把将苏逸卿从沙发拽起来。

苏逸卿面色潮红,浑身酒气,可秦逸仪早已顾不得这些,她用力地摇晃着苏逸卿,希望她能清醒过来,可后者并不如她所愿,只是闭着眼睛,不耐烦地挣扎着。

秦逸仪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的茶几上还放着半瓶矿泉水,她连忙一把捉过来,一骨脑儿地全泼在苏逸卿的脸上。

这个方法还是管用的,苏逸卿似乎被水呛到,咳了好几声。她混乱地推开身前的秦逸仪,然后张开了眼睛。

刚清醒过来的苏逸卿,眼神还不能聚焦。她迷蒙着咳了会儿,才看清坐在自己面前的秦逸仪。

她像是被惊吓到了,突然大叫一声,然后,一记耳光就这样扇在秦逸仪的脸上。

秦逸仪被她打得懵了,只不可置信地看着她,g本就忘了反击。

苏逸卿踉踉跄跄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她就站在柔软的皮具沙发里,居高临下地看着秦逸仪,骂道:“你还有脸来?”

“我都没去找你,你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苏逸卿也不管秦逸仪难得的迷茫,她只自顾自得骂下去,“我以前只当你是清高,却没想到你的心肠竟如此歹毒。是,爸爸和妈妈是对不起你,可你这次会不会太恨了一点?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个金额的洗钱罪到底是什么样的罪名!?你竟然利用司徒枫来给爸爸下套!”

秦逸仪从不知道苏逸卿的口才还可以这么好,这么长的一段指控说下来,她竟然连大气都不喘。可是……她说的话,她却一个字都没听懂。

但她毕竟是秦逸仪,呆愣也只是片刻,苏逸卿话音刚落,她便从沙发上站起来,冷着声调问道:“你再说一遍。”

从前,苏逸卿最怕这样的秦逸仪,没有表情,没有温度,她g本拿捏不准她的下一步到底会有什么样的举动。

可今她就像个青苹果,看着清新可人,咬下去却会把牙齿酸倒。

那时候的许诺还不太懂李茉的意思,她以为李茉是笑她年纪小,发育不良,却不知李茉只是说她不懂爱情。

民风初放的大学校园,有许多感情仍处于朦胧暧昧之中,却已是星星之火,早有燎原之势。男生们开始懂得在女生宿舍楼下唱情歌,女生会窝在宿舍的床上为男友织一条围巾,而学校后门的小旅馆,也日渐多了起来。

刘淳淳是寝室里最早交男朋友的一个,也是最早开始夜不归宿的。随着大二学年的到来,寝室卧谈会的话题也越来越露骨,可每当淳淳说到自己和男友亲热的关键点时,李茉都会轻轻咳嗽一声:别说了,别说了,咱这儿还有个未成年呢。

然后,刘淳淳和另一个室友夏凉,就会笑得背过气去。

许诺当然不会觉得这些室友是在亏待自己,相反,她们四人的关系处得很好。她年纪小,另外三个姐姐就格外照顾她一些,偶尔拿她开一些玩笑,许诺倒也觉得不伤大雅。

其实,许诺并不觉得自己幼稚,相反,在真正的同龄人里头,她是相对早熟的。只是在f大这样的名校里,张扬的人实在太多,就连空气都显得意气风发,在这种氛围的压迫下,许诺便不自觉地矮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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