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尸首身上找些陪葬物件,不过这将尸首都偷去,能干啥?”
“这事儿挺麻烦,多的还是个心头恨,哎,我问问你们,你们知不知道水讯草哪儿有啊,”
水讯草三个字一出,季淼一下竖起了耳朵,他挪了挪屁股,掉了个头,仔细的听着那边继续说。
“水讯草这东西不是当季哪里还找得到?如今恐怕要去各个医馆问了,花钱都不一定有的东西。”
水讯草生在盛夏,因着用处不大,少有人去摘寻,如今到了秋天早已无处可得。
“我妹妹不是在林大人家里当差么,”说到这里,那衙役的声音压低了些,季淼皱着眉头用力听,“这两天说是来了个远房亲戚,偏要吃水讯草,谁知道呢,我妹妹没办法,出来让我给找一找,我上哪儿找去,总不能去地里给他新鲜刨吧?”
说到这里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水讯草,除非是为青银草解毒,否则实在没有什么吃的必要。季淼翻了个身,睁开眼睛看着上头一方小窗外的黑沉天色。
青银草、水讯草……他默念两声,忽然常三水的一段记忆重新涌进他的脑海之中。
常三水头一次见到陈刘氏,也是这么个黑沉压抑的天色。记忆里的人群来来往往,没有半点儿特别的地方,仅一处如同倒带一般忽的从季淼的脑中闪现过去。
陈刘氏是从一架马车上下来的,那辆马车里坐着的人。微风掀开窗帘,露出里头人的半张脸,是林清源。
常三水只看见陈刘氏,可林清源与陈刘氏却一起都看见了常三水。
青银草,水讯草,为何选了常三水做冤大头,那些情信,林清源断案的武断匆忙,一点点都在季淼的脑海里交织在一处。
通奸的是陈刘氏与林清源,常三水不过是他们匆忙以为被发现后选的替罪羔羊。想通这一点,季淼也免不了给常三水喊了一声冤枉。被诬陷通奸也就罢了,现在还卷进了这样的诡谲的事情里。
他们做出了这等没皮没脸之事,竟还狠心的要常三水这么个半大的孩子来抵命。想起方才在县衙里林清源狠厉的眼神,季淼在心中骂了一声操,恨不得上去抽他这狗东西一顿嘴巴子。
他正思索如何破解,却听见外头又是乒乒乓乓几声响。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常丰收的声音从拐角就冲进了他的耳朵里。
“三水啊!我苦命的三水!”
季淼一咕噜坐了起来。
常丰收一路哀嚎,等到了牢房口季淼才看清他此刻的模样,着实个吓了一跳。
常丰收一只手领着一个三层大食盒,一手拎着一床棉被,身上还背着一只大包袱,不知都装着什么。
一旁三个狱卒冷笑站着,个个手上拿着个银元宝。不用想其他,这么多东西若没有从门口一路塞银子的确也进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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