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外传,号也是运营商送的,属于看一遍就能记住那种,发串号的可能性不大。见对方口气熟稔,因此才询问了一下。
许盈沫想起来,他是没有自己的手机号,当初搭他飞机时,是和他身边的人联系的,手机号也是那时候得知。
她放下一颗悬着的心,肆无忌惮回复:“我是保护地球的咸蛋超人!拯救地球,是我的使命!丑的吓人,是我的职责!内裤外穿,是我的风格!”哈哈哈哈,这么蛇精病,你一定不会想理睬的。
这样的口气,可以掩盖之前那个短信的暗示意味,对方会觉得发件人本来就是个逗比,便不会搭理了。
然后她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准备睡了,忽然又是一阵震动。
谢斯哲:“……许盈沫?”
……
…………
我靠我到底做了什么,在你心里是这样的形象啊!为什么你一猜就要猜我!我有那么蛇精吗?!我到底是什么形象啊?!
她盯着自己的名字看了好半天,无力道:“……你知道的太多了。该灭口了。。。。”
她已经……完全不想去想……自己在对方眼里,到底被脑补出了怎样的形象_(:зゝ∠)_
手动再见吧。
不知道为什么,谢斯哲看到这条短信时,仿佛能读出许盈沫悲怆的心情。他觉得有点好笑,随意回道:“那来吧。”
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许盈沫看到这言简意赅的两个字时,心忽然的颤了两下。
虽然知道对方这句话是回应那句“该灭口了”,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心底里蔓延而起。她不知道要怎么回复,干脆不再回复。
谢斯哲洗了澡出来,手机没有动静,也就没再留心。
当然,等到他反应过来,那句话可能有点歧义,有点暧昧时……已经是好几天之后的事情了_(:зゝ∠)_
QAQ国文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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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里,许盈沫考完了第二轮笔试。回到酒店时,她意外地接到了许母的电话。
这还是许妈妈患抑郁症以来,少有的主动向外界联系,令人顿感惊喜。
“沫沫,我听你那里怎么有琵琶声呢?”许母困惑了一下。她知道女儿去了帝都艺考,有些不放心。
“嗯,我和朋友一起来考试的,互相照应。”
这两天她复习看书,何润萱是练琴——她修三门乐器,为了方便,才艺展示弹琵琶,每天从早到晚练《彝族舞曲》。
之前她们住的商务酒店,由于房间隔音差,为了不影响别人,两人每天都要拿胶布、床单把窗户缝堵上,即便如此还经常被敲墙。
如今她们住的房间,隔音自然不必担心。豪华房虽说是带景观阳台,然而帝都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自然是没有丽泰度假区那种带花台的宽大阳台,只是一个凸出的落地窗,用一面墙与房间隔开了而已。
何润萱就坐在落地窗前练琴,许盈沫则在房间另外一头看书,互不打扰。
听说了女儿真的去考光华大学,许妈妈挺开心,口气也比从前开朗了不少,她告诉许盈沫,这段时间,她没有再失眠,每天早晨都会去家旁边的小公园走一走。
许盈沫欣慰地想,这可是近两百点的好感度呀。
许母现在停了药,她开始愿意外出,和外界有了交流的欲望。又说等许盈沫考试回来,打算来Q市看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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