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书林只是拍了怕庄南的肩膀,无声安慰。
庄南示意自己无妨,一扭头就看见案几上的托盘了,想起之前那事还没问,忙道:“这是怎么回事?谁送来的?”
余书林眼角的戾气一闪而过,哼道:“小小一个宵香院,真是卧虎藏龙啊,上次把爷爷我当枪使,这次还想故技重施,那就成全她,我倒要让她尝尝爬上去最后摔得粉身碎骨的销魂滋味!”
庄南惊讶:“余兄这是何意?”
提起这事,余书林有些烦躁,手一挥像是要挥开那些恼人的情绪,正要解释,突然听见里间书房门帘子轻响,心下惊了下,抬头看去,竟是长莺。再看庄南正在饮茶,一副习以为常的平静模样。他狐疑道:“这是……贤弟你从了?”
“噗!”庄南将到口的茶水又喷了出去,不仅如此还被呛咳得厉害,弯着腰几乎喘不上气来。一边的余书林连忙上前去拍他的背,刚拍了两下就见庄南突然跳了开去,余书林惊愕。
庄南努力平复着咳嗽,不停摆着手,刚走出来的长莺连忙递上了一方手帕。庄南接过来试了试沾湿的衣襟,看得余书林嘴角直抽,捂着胸口故作伤心道:“你竟然躲开我,接受她?”说完还指着长莺,把长莺惊得面红耳赤、连连摇头。
庄南好不容易不咳了,笑道:“余兄,你都不知道你手劲儿多大吗,再拍两下估计我的后背得朝前弯了。”然后对长莺摆手,示意她自去,长莺点头,退下了。
庄南收拾了下沾了水的桌椅,又道:“长莺,不是长舌之人,也是苦命,倒不必防着她。”
余书林不赞成:“知人知面不知心,贤弟怎知别人是何等肝肠?不过,你总说长莺苦命,究竟是何意?”
庄南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道:“和兄长说倒也无妨,余兄人面广,兴许以后还能护着长莺一些,只是兄长切莫再与外人说了。”
余书林自然点头。
庄南道:“长莺,本是好人家的女儿,家住南方一个小山村。自幼丧父,家中有母亲和一个姐姐。后来母亲带着她们姐妹二人改嫁,与继父一起生活。本以为能过上安稳日子,只是谁料那继父是个牲畜不如的混蛋,竟然对她姐妹起了龌龊心思。”
听到这儿,余书林怒从心起,一拳砸在案几上,怒道:“天下还有这种人渣!她母亲怎么说?”
庄南苦笑了一下:“她娘亲是个懦弱之人,在家以夫为天,对此竟然不敢言语,遑论劝阻了。后来,长莺的姐姐糟了魔爪,那时候长莺才明白了继父看自己时的那种眼光究竟是何意。”
“然后呢?”余书林急道。
庄南:“长莺寻母亲庇佑未果,劝说姐姐一起反抗,只是她的姐姐害怕继父,所以也没得到响应,反而被劝顺从。长莺无法,只得悄悄离家出走了。”
余书林大赞。却听庄南又道:“不过,没跑多远就被那个人渣又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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