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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显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看见郭枘压着他，以为噩梦还没结束，吓得又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躲，“别过来……不要……”

郭枘一把抱住他，安抚地拍着他的后背，“乖奴隶，别怕，我不欺负你了。”

段斌听不进去，脑子热哄哄的，一个劲儿地推他踢他，郭枘烦了，一口咬在他后颈上，用信息素强迫他虚软下来，段斌没了挣扎的力气，又惊又怕，就怕对方分开他的腿又开始一轮新的折磨。

郭枘似乎有些上瘾了，见他老实下来，就捏住他的下巴又吻上去，段斌无力地推着他，喉咙里发出受不了的呻吟，郭枘一把捏上他的胸，手指捏住他的乳头又拉又揉。

“唔嗯……”段斌眼角还挂着泪，乳环在肉里摩擦，又痛又痒，脑子里乱哄哄的，郭枘亲了他？为什么？他一张脸涨得通红，很快就没了挣扎的力气，软软地任Alpha抱在怀里。

“我给你上过药了，还疼么？”郭枘搂着他，亲昵地蹭着他的耳颈。

体内确实有清凉的感觉，段斌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只是垂着脑袋，眼睛看着被子。

“你知道我为什么惩罚你么？”郭枘问道，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段斌敏感地缩了缩脖子，点点头。

“说出来。”郭枘低呵道，段斌如惊弓之鸟，吓得差点没跳起来，但他只是低唔一声，声音有些无力，“因为我不听话……”

“为什么不听话？那个称呼有那么难开口么？”郭枘又恢复温柔的语调，手指在他胸口打转，段斌难受地想躲，但随即腰被对方搂住，“我喜欢你才让你叫的，我把你当老婆，你呢？只是把我当主人么？”

段斌愣住了，“你喜欢…我？”他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废话，不然我跟你领证干嘛？”郭枘松开他，把他推倒在床上，段斌被他这么盯着，脸上火烧似的红，也不知道怎么回话，但心里那种欣喜与悸动是从来没有的，这个人喜欢他，和他结婚了，他们可以永远在一起。

“那…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么？”段斌想了想，慎重地问出口。

永远？郭枘挑了挑眉，心里不屑，但面上还是笑道，“嗯，永远在一起。”

段斌眨巴了一下眼睛，眼泪就下来了，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赶紧拿手抹了，永远在一起，有一个人可以依靠，自己不用再孤单了。段斌大着胆子抱住郭枘，Alpha犹豫了一下，还是回抱住他。

从段斌有记忆开始就没见过妈妈，而爸爸也因为工作忙碌而无法照顾他，从小开始他就是由阿姨带着，阿姨一换再换，他也交不到朋友，他只能一个人玩，孤单，从他还很小的时候就存在，但他就是无法适应，因为孤单让他恐惧让他害怕，也是因为这样，他渴望感情，渴望和别人触碰。

小时候的安沅和余屺杉是他的恐惧来源，但和孤单相比，被欺辱变得不是那么难受，至少他们和他有交流，他不用自己一个人对着墙说话。段正华发现儿子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小小的孩子对着墙手舞足蹈，哈哈大笑，或者站在角落安静地哭。他带段斌去看心理医生，可是不仅收效甚微，反而愈发严重，段正华狠了狠心，把孩子送到国外历练，那会儿段斌刚上初中，到了那边儿不到一个月就自杀送了医院。

那次活下来以后，段正华想接他回来，但段斌只是写了信说念完就回，然后不知怎么的，这个孩子变了，变得像个正常人一样，以前发生的事好像一个梦一样，段正华自然不再提起，而段斌也像是忘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