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南方人。”詹荀面无表情的纠正对方。
沈寂溪头也不抬,径直坐到一侧的长椅上,依旧忙着手中的活计,一边道:“你是不是南方人,与我何干?”
“……”詹荀不由有些气结,却见对方又道:“那位小公子的体质,颇为奇特,恐怕世间除了我之外,尚无人能医得了他的伤。”
詹荀这才想起来,自己方才是要去看武樱,却不料被对方一搅合,差点将此事忘了。
“你……”沈寂溪直视着詹荀,半晌见对方依旧一脸面无表情,不由有些无趣,便起身道:“再给我看到你这幅表情,我便不医了。”说罢便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詹荀,然后将门摔上,匆匆离开了。
詹荀一脸内伤的表情,有些莫名其妙。被对方没来由的一番搅合,他也有些悻悻,想着此人虽然为人古怪,但医术高明,武樱伤的又不重,应是没什么大碍。又想到玄麒,想来此时对方应正与武樱在一起,于是便打消了去探望的念头。
因有沈寂溪开的方子,是以武樱的伤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纵然如此,玄麒依旧满心后怕,是以一整天都守着对方寸步不离。
当夜詹荀便接到何倚来报,不日大军就要启程,他当夜须得回营安排诸多事宜。
在回廊里徘徊了良久,詹荀终究只是远远的望了望武樱的房间,然后便要转身离去,却意外的发现沈寂溪正立在不远处静静的望着自己。
詹荀不便悲喜的走向对方,然后冲对方微微一笑,便朝前继续走去。可不知为何在沈寂溪看来这个微笑更像是苦笑。
“放不下就去告个别,再见可就不知要何年何月了。”沈寂溪立在原地并没有回头看对方,但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平和。
詹荀闻言停住了脚步,半晌后又抬脚走了回来,停在了沈寂溪身后。沈寂溪见对方也不言语,不由有些纳闷,一回头却见对方正立在自己身后,饶有趣味的望着自己。
“想去便去,看我作甚。我脸上有花么?”沈寂溪道。
詹荀嘴角一勾,少有的露出了一抹笑意,看的沈寂溪一怔。尚未回过神来之际,沈寂溪便觉眼前一黑,唇间一热,然后脑中轰的一下,一片空白。
初见
待沈寂溪终于清醒了些许之时,詹荀早已走远了。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上面好似还有方才那人的温度。
沈寂溪恍惚间抬眼,于视线的尽头却只见灯火,不见那人。他轻叹一声,露出一丝笑意,方才心里突然跳漏的一拍,便随着这抹笑意,被他强行抛到了脑后。
就如他虽爱极了北江的白雪苍茫,可他的身体始终适应不了这种气候,他终究是要离开这里。他心里知道,有些人,也是一样,不该动的念头,还是不动为好。
勿以所思为执,勿以所欲为念。
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如此这般,毕竟当人陷入感情之中,所有的理智和矜持轻易间便会脱离控制,不知所踪。
夜已过半,玄麒依旧难以成眠,一墙之隔,是早已熟睡的武樱,哪怕对方如今安然无恙的睡在自己触手可及之处,他仍然不敢回想今日的险境。
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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