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多了,等几天就能带他回府了,我们的事让您和子爵也跟着操心了,实在是过意不去。”芙蓉非常感激他们,也了解到子爵其实是阴阳人,他到是很羡慕呢,虽然阴阳人说起来很不好听,但有些却是能生养的,可以和所爱的人生儿育女。
“别客气,都是一家人,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凯尔索说着,可溥瑛却闹得欢,还在扯自己的领口。
“臭小子,阿玛的让你摸。”载堃把儿子抱了过来,利索的扯开了怀,让儿子去摸自己的胸脯。
溥瑛高兴的跪在他的膝盖上,凑过去蹭蹭,但闻到没有奶香味儿,立刻就瘪了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哈,我的蒙不了他。”贝勒爷叹道。
芙蓉也忍不住笑了,哪儿有爹喂奶的道理。
“让你见笑了,我离开他早,所以他跟奶妈吃到一岁就断奶了,想来是没吃够,有时候还会找我要。”凯尔索只得又把儿子抱过来,扭过身解开衣服,让孩子过瘾,但他的胸又恢复成一马平川的样子了。
溥瑛的小嘴立马的凑了上去,好像能嘬到奶似的卖力吸吮起来。
☆、三贞九烈
晚上载渝和载堃坐在厢房聊天,芙蓉和凯尔索在厨房忙着做夜宵,他们两位则忙着闲扯蛋。
“你听说苏报的案子了么,有一本叫《革命军》的反书之前在上面刊登,四处被人传看,影响特别恶略。”载渝愤愤不平的说道,那些革命党人整天叫嚣着民主共和,还要把大清皇帝赶下台。
载堃笑了笑,居然脱口而出:“吾于是沿万里长城,登昆仑,游扬子江上下,溯黄河,竖独立之旗,撞自由之钟,呼天吁地,破颡裂喉,以鸣于我同胞前曰:呜呼!我中国今日不可不革命,我中国今日欲脱满洲人之羁缚,不可不革命;我中国欲独立,不可不革命;我中国欲与世界列强并雄,不可不革命;我中国欲长存于二十世纪新世界上,不可不革命;我中国欲为地球上名国、地球上主人翁,不可不革命。革命哉!革命哉!我同胞中,老年、中年、壮年、少年、幼年、无量男女,其有言革命而实行革命者乎?我同胞其欲相存相养相生活于革命也。吾今大声疾呼,以宣布革命之旨于天下。”
载渝听到他流利的背诵,冷汗都下来了:“我的哥哥哎,您居然能记得这么清楚,您还背下来了。”
“挺有煽动性的,写这个的还是个孩子,比咱两都小,热血青年,想事情比较简单直接,和从前的我似的,有热情无智慧。”载堃叹道,言语具有煽动性,能激起国人的热血,但并没有说要如何革命,怎么革命,如何才能建立一个真正强大又民主的国度,只是在发泄和挑起矛盾。
“我也看了,别的没记住唯独记住《满洲人为我吸余尿,吾同胞大便后,满洲人为我舐余粪,犹不足以报我豢养深恩于万一。此言也,不出于我同胞之口,而反出诸于满洲人之四、丧心病狂,至于此极耶?》实在是可恶至极,此人当杀无赦。”载渝咬牙切齿的骂道,现在皇上和太后都太心慈手软了,只将他们送入监狱就算了事。
贝勒爷苦笑:“他们可是被咱们满人压迫了200多年的,发泄一下也能理解,更何况我也觉得辫子真应当减,出门在外太不方便了,就拿小鬼子来说吧,他们从前也是留月代头的,如今也都和洋人一样了,当然,我并不赞成某些人的言论,把我们列为鞑虏,李唐王朝的皇帝不也是鲜卑人么,百越,契丹,最后不也都成了汉人,洋人管这叫做Chauvinism沙文主义偏激的认为自己的民族是最优秀的,排斥其他民族和国家,这么做会让国家分裂,造成更多的民族矛盾,不能支持,不管未来大清国还能不能存在,我都不赞同这种言论。”
载渝点头称是:“嗯,你说的对,但你之前不是立宪保皇派么,难道你也动摇了?”
“剪辫子归剪辫子,和我的主张无关,我只是实事求是,至于是不是要维持帝制也不是你我能说了算的,静观其变吧,咱们也只能独善其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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