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继续消沉下去。
载堃垂下眼皮,点头道:“这我承认,他确实是一方枭雄,怪只怪大清当初对八旗的制度,让我们这些旗人没了脊梁和热血,事到如今被取而代之也在情理之内。”
“您不是纨绔子弟,您是有报复,愿意做事的人,所以就别瞻前顾后了,给政府做事不丢人,呆在家里啃媳妇儿才不光荣呢!”萧谦说完就笑了,他何尝不想乐得清闲啊,但自己没有这份艳福,贝勒爷的命真好,能找到子爵做夫人,家里吃穿用度从不发愁,孩子也生了三个,享了福了!
载堃扭过脸笑着:“你这是嫉妒!”
“下次带着凯尔索一起来吧,我也好几年没见他了。”他和贝勒爷各自干了一杯,厢房的门就被轻轻推开了。
萧谦的妻子月玲亲自端着煲好的汤走了进来,笑容可掬的说道:“贝勒爷,您喝点儿西洋参炖的鸡汤吧?”
“烦劳你了,一起坐下聊会儿吧。”他请月玲坐下来,还亲自帮她倒酒。
“您的酒我当然要喝的。”她说完就喝干了酒,还朝丈夫抿嘴笑了笑。
萧谦报以一个微笑,他从没想只有话不多,甚至是有些笨拙的月玲肯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那几个千般温存,海誓山盟的漂亮妾走得到是干脆利索,而如今他只有加倍宠爱妻子才能回馈这十一年来的亏欠!
“什么都是假的,只有两口子好好过日子才是真的!”载堃叹道,然而他却不知道自家的后院已经起火了!
☆、养孩难
夜深人静,等府里的人都睡熟了,金凯就悄悄的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来,插好了门。
他看到凯尔索还靠在床头看书,就来到近前低声说:“睡吧,明天您不是还要去使馆见客户么?”
凯尔索把书放到床头柜上,垂着眼帘道:“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来,所以就没睡。”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为什么男人把“偷香窃玉”的事都搞得理所应当,他真受不了!
金凯坐到床边,凝视着灯下的美人,苦涩的说:“您心里纵然有一万个不乐意,不也让我进来了么,其实我到宁可见到您紧锁着门,那样我就有理由去找贝勒爷摊牌了。”他用这种话刺激子爵,只是想获得一点儿可怜的关注。
子爵抬起眼,冷冷的说道:“我希望寍儿能在好的环境中长大,不想他因为我们的事受到牵连,处理不好他会受到很深的伤害的!”现在孩子才是他唯一的筹码,他认为可以用寍儿稳住金凯。
“总会有人受伤害的,大阿哥,二阿哥或许会因此失去您,您只能做出选择,无论怎么权衡都会有人怨您,但我会把他们怨恨转嫁到自己身上,一切都和您没关系,今天的局面是我一人造成的,我是十恶不赦的淫棍……把衣服脱了!”金凯嘴上说得凶狠,心里却痛得要命,因为他爱的人依然属于另一个男人,自始至终都是不情不愿的。
凯尔索啥也没说,一言不发的脱光了衣裤,平静的躺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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