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砚站了起来,磕磕绊绊地推开椅子想走却被魏羡之叫住。
“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方砚迟疑一小会儿摸着桌子走了过去,魏羡之见他走了过来拉住他的手腕。
“你原来还会同我斗嘴,现在怎么见我就要跑?”
“那时候、那时候不大懂事,冒犯你了。”
“方砚,我不是在兴师问罪。先前你说你喜欢我,如今我只想问问你我之间还有没有可能?”
方砚愣了一下,他有些害怕,他除了这条命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不知道魏羡之还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些什么。他又开始止不住的发抖,其实方砚清楚自己应该好好说清楚,问问魏羡之到底喜不喜欢自己。
可他不敢问,要是魏羡之又要嘲笑他呢。
说道嘲笑方砚到是有些理解魏钦为什么要这么问他了,自己如今对魏羡之的意义大约就是这样了,小时候他嘲笑魏羡之的那些,如今应该是要原样奉还给自己了。魏羡之看他这样害怕也不敢在问下去,最后只是说:“我虽然救不了方家的那些人,但可以让你最后见见他们。”
“我……”
“怎么?”
“我能不能、能不能也见见赵谓。”
一提到赵谓魏羡之心里又开始泛酸了,赵谓包了方砚那么久,说两个什么都没有鬼才信,魏羡之巴不得赵谓赶紧死了别再自己面前碍眼,可他为了显得自己大度一些,最后还是咬牙切齿地同意了。
他也不想多待,因为方砚见他就跟耗子见到猫一样,害怕得不得了,所以他就说自己先走了。其实方砚是想和他多说说话的,可他不知道能说什么,要不是他找魏羡之,估计他才不愿意在自己这里浪费时间。
原来他死皮赖脸地往魏钦那里凑的时候,魏羡之骂过他,他当时可以不在意,是因为那时候他还没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还没有瞎,现在不仅仅是对魏羡之,对所有人都是,哪怕他们说了半句重话,他心里都是承受不了的。
所以他不想出去了,更不想见人。
离着行刑那日还有一段时间,魏羡之一直在想用什么名目把方砚带监牢里才好。左右想不出来,于是便想还是以权谋私吧,最好能把他的官给免了,一举多得。他也不想这么早带方砚进去,要抻一抻才能显得自己努力为方砚办事了。
虽然方砚那个智商根本察觉不到这点,但是魏羡之还是挺为此自鸣得意的,觉得他卖了方砚一个天大的人情。以后方砚还的时候他就可以,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魏羡之这个人太一般!
方砚能接触到的人本来不多,只有那个下人会常常来,虽然待得时间不太长,但是总归是陪着自己、能让自己说些话,所以他对那个下人越来越依赖,每天都盼着他来,若是偶尔他没有出现,方砚要失落好久。
不是因为他真有多喜欢那个人,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他同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
所幸那个下人几乎每日按时来,待得时间也都是差不多长的。其实入朝为官之后魏羡之也并不清闲,他忙的要死要活。周怀还经常拆他的台,要光这样就算了,那个陈戊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每天就在旁边看自己的笑话。
他不就是把楚贺给放跑了吗!
多大仇!至于吗!
魏羡之叫下人来问了问时辰,他一忙起来就忘了方砚了,见误了时辰他赶紧向着方砚那里就去了,一推开门见方砚已经睡下了,刚要走就看着方砚坐了起来,一副十分开心的样子对他说:“你来了!”
魏羡之愣了一下,心说:我去!自己是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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