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鹤不想理会他,可双腿一被他挨着就像着了魔似的软下来。也许身体也有自己的记忆,一时半会儿还戒不掉长期性爱留下的后遗症,否则怎会被抓着动了几下,那里就蠢蠢欲动。容鹤心里既慌又怕,下意识往后缩去,可后面是石头,他无处可逃。谢林把他双腿拉开摆成“M”状,隔着布料摸了摸那里。熟悉的挑逗感大大刺激了半抬头的分身,一种触电般的感觉直冲头顶,容鹤惊得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太久没做爱,身体比想象中还要饥渴,容鹤感到烦躁,却说不出口拒绝。
谢林俯下身,用嘴唇蹭了蹭容鹤仍束缚着的分身。那里还没有胀大到顶点,却已经将弹性良好的泳裤顶出个暧昧的形状。谢林手口并用,舌尖在泳裤描摹,指甲轻轻搔刮龟头的顶端。情欲本就暗潮涌动,容鹤有心压下它们,却在谢林富有技巧的挑弄下破功。身体本在温泉中浸得暖洋洋的,这会儿被冷风一吹,全凉透了,只有被谢林唇舌伺候的地方成了唯一温暖的来源。
他轻轻颤抖,用深呼吸缓解自己想要低吟的冲动,谢林却抬起头,关切地问他:“冷吗?”
有一点冷,毕竟这是室外,凉风一直不分方向地吹过来。容鹤近乎赤身裸体,仅有一条泳裤穿在身上。他点点头,谢林脱下自己的浴袍,给他披在肩膀。布料还带着谢林的体温,这种感觉就像谢林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拥抱。
心里说不清是烦躁还是渴望,容鹤想要躲开,可身体不听自己的,每个细胞都沉浸在充盈的欲望中。
谢林拉下他的泳裤,已然被舔至坚挺的分身即刻弹跳出来。谢林跪在他双腿之间,如虔诚的信徒跪拜神祗般吮吻他的性器。龟头先被含入,而后是整个茎身,谢林一边津津有味地品尝他,一边抬起眼,观察他的表情。容鹤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表情,他别过头,不敢与谢林对视,却忍不住被他技巧性的舔舐弄得低喘连连。谢林不光伺候他的性器,更不断抚摸他敏感的大腿内侧,给予他双重刺激。
一条腿立不住,软软地倒了下来,容鹤的手指插进谢林发间,或许想控制谢林吞吐的速度,却最终只能跟随谢林的节奏。他太懂如何撩拨容鹤,仅仅口交而已,就已经叫容鹤浑身都兴奋起来。容鹤仰起头,性器被快速地含入到喉咙深处又被快速吐出,强烈的快感叫他连漫天星子都看不清晰。膝盖隐隐的痛感不见了,冰凉的风也不见了,所有的感觉似乎只能用快乐来形容,他在高潮来临之际抓紧了谢林的头发,性器深深插入谢林喉中,全部射了进去。
“谢林……谢林……”
精液带一点腥甜,谢林来不及吞咽,溢出一些在嘴角。他用手背抹掉,一边用手抚摸着容鹤还没完全软下去的分身,一边笑道:“没想到你攒了这么多。”
这是句非常明显的玩笑,可容鹤笑不出来。他推开谢林,起身脱掉他的浴袍,递还给他,然后换上自己的。腰带扎好,整整领子,他回头看着仍半跪在地上的谢林。
“我最近在约心理医生。”容鹤道,“高潮的时候,我很快就不会再喊你的名字了。”
当晚容鹤心潮翻涌,辗转难眠,到凌晨三点多才睡着,一觉醒来,天降大喜。
那位喜怒不形于色的王先生答应注资。
注资是无条件的,王先生甚至不要求得到一定程度上的决策权,双方仅保持合作形式。这真是天降之喜,容鹤愣了三秒才敢相信这是真的。王先生行事打破常规,不按套路出牌,却大大帮了容鹤的忙。果真山重水复时必有柳暗花明新一村,但凡努力必有回报。容鹤在董事会上亮出了双方合作的意向书,宣布融资成功,容氏危机平安度过。那一刻容忠的表情实在精彩,容鹤真想给他录下来。
粉碎了徐书易对容氏的蚕食与控制,容鹤在最后一刻大获全胜。胜利第二天,容皓交给容鹤一份发展计划书。
彼此容鹤正坐在办公室座椅上思索该如何一步步清除董事会中的不和谐声音。企业要平稳良好发展,内部必须齐心协力,无论如何,这样的事不能再发生一次。他要想个办法,将尚可挽回的董事纳入麾下,无可救药的异心者剔除出去。这急不得,计划不周全,容易弄巧成拙,而且刚稳定局势就大开杀戒,也显得容皓没有容人之量;也缓不得,迟则生变。容鹤仔细斟酌这其中的尺度,思考到一半,容皓进来了。
如今容皓仍是容氏总裁,容鹤仅任高级副总裁。为维护容皓的绝对权威,容鹤在公开场合也给足容皓面子。但容皓感激三叔帮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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