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也骨裂了,刚被他爸逮回家的第三天,他就搬去在医院躺着了。
华谨入院后没多久,冯淮在他父亲的监视下前去探望,坐在床边的时候,见到华谨那副惨状,他都不落忍了,没有取笑他,还提了一篮水果:“我给你削个梨子吃吧。”华谨拦住了他,懒洋洋地指住了自己肿得老高的脸颊,告诉他:“有三颗牙齿被我爸打松了,不太会咬。”
冯淮愣住了,他估计着华谨浑身上下就根本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眼中写满了匪夷所思。冯正儒进病房里,关心了华谨几句,并且也劝劝他,华谨仅是客气地笑笑,冯正儒也不多说什么了,他自己的儿子还没搞定,拎着冯淮就回去了。
华谨住院,方显比较常去探望,因着他的父亲方潜也住院了,在华谨的隔壁病房,被方显气的,心脏病犯了。方显和华谨是处在不同类型的折磨上,他不能和父亲起任何争执,他背负不起后果,于是面对打骂都选择了沉默,只有在方潜非逼着要把纪恒送走,他掰了几句瞎话去稳住了方潜,说:“我们几个对他做了这样的事,您放了他出去,他要是去报警呢?他要是宣扬开来报复我们呢?不论是轮奸、监禁还是私生子,每一条都够我们几个就身败名裂了,更何况清舟是他生的,怎么能让我的儿子见不到他的亲生母亲?所以,爸,您就是再不许我和他来往,也得把他控制着,放他出去对我和对我们家都是个祸患。”
“阿显,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荒唐?你们这些人,你们几个怎么干得出来这种事?他好端端的一个人,你、你还不赶紧放了他,我真是要……畜生,气死我了,你、你、你给我滚!滚滚滚!混账!啊——”方潜说不下去了,本就没有血色的嘴唇更惨白了,他往后一倒,痛苦地叫了起来,方显连忙一边按铃通知医生,一边去按摩着父亲的心口。
不过,方潜面对儿子的殷勤现在是毫不感动的,他拂开了方显,怒目瞪着他,如果不是方显几夜没睡,眼圈青黑着,透出了浓重疲态,他真想也一记大嘴巴子打过去了!气死他了!
他们四个人全部在同一时间陷入了困境,纪恒和孩子们就没人照料了,这是令他们日夜不安的一个问题。在他们忧心如焚之际,韩怀风获得了自由,是这次事件中最快的一个。
纪恒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却被单独关押在小别墅里,没有人在那里保护着他。韩怀风只要想到了这些,被囚禁起来表现就特别疯狂,没有一丁点过渡的,从第一天开始就跟他爸玩上命了,先是不吃不喝,跟着就又割腕又跳楼。
有那么几次,韩怀风都是真的要往下跳了,如果不是被人拦腰抱住了,大约就真没命了。他父母这才明白原来不是吓吓他们而已,他们又惊又怒,好话跟他说没用,痛打也没用,折腾了一个礼拜,弄得全家鸡飞狗跳的,他们二位比他还累。
【纪恒】不是很愉快的番外,慎入(13)完
无论怎么样,假若打了那个男人的胎,儿子就一定要跟着去死,只得把孩子留下吧。要留下孩子,那就先儿子放过去照顾着,省得那男人怀着孩子,真出了什么意外。韩冬生尽可能地说服了自己,以免儿子当真死了,造成不可挽回的悲剧。于是韩怀风被释放了,即便身体非常虚弱,仍是当天就回去了。
韩怀风是坐着轮椅回小别墅的,他弱到无力行走,而他回到别墅,第一件事是检查别墅的所有安保,以确定他们不在的这星期,别墅没有受到任何非法入侵。
见到了韩怀风的一瞬间,纪恒的目光闪烁了几下,犹如突然熄灭了灵魂中的灯光,丧失了神智一般,一步步走到了韩怀风跟前,跪了下去,缓缓地将脸凑到了韩怀风的胯处,闻着那处熟悉的味道,感觉连日来浑身上下的焚热都因此平息了。
别墅有充足的食物储备,却没有储备上他们的精液。当韩怀风在仓促进食,纪恒蹲在了饭桌底下,拉开了他的裤链,一直都在舔他的性器,从龟头到睾丸,又含又吸的,没有丝毫的遗漏。
七天没有沾过男人了,对纪恒的身体简直是一种灾难。男人不在的日子里,他每天除了陪伴孩子,只能脱光了躺在仍带有男人气息的大床上,用他们的被子和枕头来抚慰着自己,或者将他们还未清洗的衣服夹在两腿中摩擦,尤其是他们的内裤……他甚至还穿上了他们的内裤,却又担心自己的体液冲淡了男人的味道,而不得不强迫自己把它脱下来,将它捂到鼻下不停地嗅着,吻着,一边通过内裤上的气味来幻想他们正压着他,一边急切地揉弄着自己的下身,然后达到了高潮,却怎么样也不够。
他需要那四个男人,要他们每一个,少一个都不行,要上床,要做爱,他不要自己摸自己。纪恒悲哀地意识到这副身体早被烙上印记了,他活都不像个人,他是他们养的畜生,养的一条只知道被肉棒肏穴的狗,他要韩怀风来插他的屁眼,要华谨和冯淮一齐来狠插他的女穴,也希望含住方显的阴茎,用舌头梳理方显下体粗硬杂乱的阴毛——这么些肮脏的东西,他竟想得不知如何是好,就疯了似地扒着自己的大腿,把性感丰嫩的小穴直对房门,阴茎勃起着,小穴未经触碰就淌了一床的骚水,然后他就哭着叫他们的名字,哭着说他难受,要他们来操穴,期待着房门会被打开,会有男人和往常一样进门就直扑到他的身上,用力插穿了他下面两个淫贱的肉洞。
纪恒的身体是什么情况,韩怀风是再了解不过的,他们把纪恒调教得会针对他们产生性瘾,他为了尽快满足纪恒,等不及自己的体力恢复了,便给自己打了一针药剂。
打完了药剂,韩怀风稍等了十几分钟,他在等待发挥药物作用,期间纪恒一直呜咽着舔他的胯部,含吮着他的龟头,怎么拉都不肯起来,他也就顾不上自己会不会干完就死在纪恒这身骚肉上面了,将纪恒带回了他们的卧室。
一进门,韩怀风就闻到了卧室里盈满了甜腻的香气,可能他们从未让纪恒饥渴过,他没闻到香气有这样浓烈。他抱着纪恒走近床,却发现凌乱的床铺上到处是他们几个人的衣服,几条皱巴巴的内裤上尽是淫水和精液干燥后留下的痕迹,那情景让韩怀风的胸口不能遏制地滚热了起来,阴茎立即就涨得又粗又大,“骚货,你这几天急坏了吧?我这就给你!你要多少我都给你!”他低喘着说,什么也顾不得了,把纪恒往床上一扔,拉下他的内裤就伸两个手指往他的蜜穴捅了进去,捅两下喷出了很多水,记恒扭着屁股送上来,他就又撤出手指,趴到纪恒身上就操起了他妖媚迷人的小骚洞。
在听到韩怀风回到别墅的消息,其他三人的内心是不约而同地泛起了对他的些许感激,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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