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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时候，我看着水流过你的背部，你的手缓缓地抚摸自己的身体，镜子中照出你微红的脸，我感觉自己立刻就能射。”

“你不记得也没什么要紧，可从那时起，我就想要这样干你一次。”男人边吻边说。

“变态。”宋逸沙哑地啐他。

黎曜极尽缠绵地吮吻他的后颈，他在他颈后的眼神犹如豺狼虎豹那般，十分冷静又十分嗜血。然而，眸中深处的那份柔情，又是如此令人窒息。

“我想要看你在我面前抚摸自己，侵犯自己，直到哭泣，直到求饶，直到让我进入你。”

他粗暴的言语令宋逸感到身体里又浮泛出一种莫名的酸软之意。他无法控制住身体的虚软无力，无法制止被手指进入的地方正在为那人的言语所煽动，正更加饥渴地含住侵入之物，甚至渴望更深地被人占领和蹂躏。

那人不放过他的破绽，继续吻着他说：“我比你想象的还要渴望你的一切，宋逸。”

宋逸有些恍惚地看着那人镜中的冰冷又笃定的情热眼神。男人为惩罚他的失神，深深地咬住他颈上跳动的血脉，仿佛要致他于死地。

“你是不自由的，你是属于我的。”

这世界上有什么可以让一个灵魂自由的人真正地成为禁囚？

他笑了一笑，颈侧的那人静静地凝视镜中他的笑容。

答案是，杀死人的爱。

“黎曜，你知道，说出这句话的你，是多么不自由，又是属于谁的吗？”他胜券在握，于是笑容轻慢，而那人也向来爱他如此轻慢。

黎曜不回答，无言又温柔地拥他入怀，吻得更加激烈和狂野，然后以喑哑的语调再次重复：“动给我看。”

明明就已经按捺不住，还要这样执着地自我折磨。宋逸有时候的确不能明白黎曜对于他过度痴狂的热情。他侧身反吻上黎曜的脸，一边细细啜吻他的唇与下颔，一边刻意撩人地动作。

他侧转了腰身，镜中的画面也欲语还休地遮掩了起来。

纤细的指尖滑出来，分明沾有薄薄银液。他复又伸入艳红的穴肉，仿佛在自我探索那般，忽然触碰到了什么，吻得若即若离的唇便发出了舒服的喟叹声。黎曜自是立刻绷紧了神色，眼眸愈发幽深如夜海。比起身体上的满足，宋逸心底更加愉快，这一切终归是要还回来的。作为爱人，他不介意暂时满足对方长达十年的渴望。

他退出手指，指尖细细描摹勾勒入口的形状，刻意撩乱那人落在耳际的深重呼吸。那人猝不及防地单手将他臀瓣托起，他惊讶之中，对方的指节已经从后方刺入他的密穴，和着他的手指一起缓缓抽｀插。

这实在是羞耻至极。黎曜的手指和他的动作频率不尽相同，感官上也相差甚远，那人似乎在刻意地提醒着宋逸，他正被两个不同的人侵入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