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过是沈家蓄养的机器罢了,新家主是在里面大孝还是大不孝,他们都管不着。
所以没有人知道,如果在这时候顺着正门进去,穿过客厅左边的长廊,通往那间恒温花房,从半敞着的门望进去,沈家那位不苟言笑的新家主正跨坐在倚躺着玻璃墙的男人身上眸光迷离,呻/吟连连。
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神情冰冷的模样?
两个人不知疲惫地在仿佛与世隔绝的花房里荒唐着,直到不知多久之后,花房里断断续续的媚声抽高成一声带着泣音的长吟,然后整个花房陷入了一片安寂里……
沈凡冷着脸用那个男人的外衣擦掉了身上的痕迹,撑着疲软的手臂整理过自己的衣裤,再未去看地上的男人一眼,转身就往花房外走——
仿佛地上倚坐着的那个男人不过是他用来泄/欲的工具。
而在往常这种时候总是安静地看着他离开的男人却突然在他身后开了口——
“你跟杜家的那个小子……最近不太好?”
已经走出去一半的年轻男人身形一滞,“跟你有什么关系。”
坐在地上的男人也不在意一身的狼藉,闻言却是沉默了下来,些许时候见年轻男人仍是站在那儿没有离开,才轻轻叹了一声:
“杜家的小子心不在你身上,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
本来安静着的男人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口,转过来的脸上情绪甚至因不加遮掩的恨意而有些狰狞,他大步地走到男人面前,泛红的眸子像是要择人而噬的凶兽,偏是挂着令人胆寒的笑容——
“沈从安——你这种连十几岁的小孩子都下得去手的渣滓,就不要装出这副令人作呕的惺惺态势来——你他妈当初把我当个男/妓用的时候怎么不记得装一装——你以为现在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了?!”
坐在地上的男人垂眸不语。
年轻男人也慢慢平静了下来,半晌后他冷笑着道:“沈从安,你忘了你教过我什么了?——错就是错,有些过错你犯下了,就不必再妄想挽回——你只需要等着承受后果就够了!”
说完话他厌恶地看了一眼男人,转过身去加快步伐,像是要一分钟都不想多待在这个他看来再肮脏不过的地方。
眼看着那人的身影就要消失在门后,坐在地上的男人慢慢抬起眼来,湛黑的眸子沉淀着深重的情绪——
“我从来都不觉得,把你带上床是个错。”
“砰——!”
男人倚靠的墙上,距离他的太阳穴只有一指之举的地方正冒着淡淡的硝烟,花房外持枪而立的年轻人眉目冷峻,须臾后转身离去——
“我还不想让你这么轻易就死了,所以沈从安,你最好不要激怒我。”
“……”
半晌后,从始至终都一动不动的男人慢慢地站起身,垂下手去,抚摸着还温热的弹孔,男人苦笑了一声。
“沈凡啊……”
凌晨三点,沈凡从梦里猛然惊醒坐起,一身冷汗。
他又做噩梦了。
无非是他孱弱无力的那些年,梦里一次次地重复着,在他十六岁那年的生日的晚上,他所敬仰着的养父将意识不清的他抱到了主卧的大床上,罔顾他的哭喊挣扎哀求,紧紧地按着他的腰肢深沉而狠力地撞进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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