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用。
然后我们的手互相握着,一会儿又放开,仿佛无意识地在彼此的胸口滑来滑去。
后来,酒力作,我们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雨林已经做好了稀饭,她拍拍我的屁股,说,快起床,小懒虫。
一切自然得仿佛什么都没生,她仿佛是我的长姐,又像是年轻的母亲。
我们吃了早餐,我帮她提行李袋,我们一起下山,她赶十点的班车,要回城里去。
快到大路的时候,我很大声说,我会记住昨天晚上的。
她只是笑,不说。后来车来了,她上了车,汽车卷起一团巨大的白尘灰。我站在路边,迷惘了很久。
回到家后我又沉睡了几天,这个其实睡得很正常的晚上,仿佛将我的精气神都抽离走。
梦在我总有一种绵软的感觉,环绕在周围,伸手去抓却什么都没有。
正月初九过后,祭拜过玉帝和土地,新学期开始了。
我走路经过耕山房的时候,余音已经回来,但雨林不在,我装作不在意地问余音,余音说这孩子,谁知道她什么是回来呢?
我带着惆怅回到学校。
21新来的女同事
21新来的女同事
过年好像真的有什么效果,最显著的是大家的脸上都一团和气。让我诧异的是不到一个月前的“斗争”,此刻仿佛都已经不存在。大家很和气也很客气地互道新年好。
总务和教导忙着收钱书,班主任们,如我,则组织学生打扫卫生。
吃午饭的时候,郑中机来通知一件事情,朱中川请病假一星期,而另外一个已经请假了一个学期的女同事赵翠娥下午就会来上班。他的眼睛看着我,目的是让我让出宿舍,我自然佯装不知道。老实说,我没必要为一般乌烟瘴气的人,出让我尚能学习的静室。
郑中机见我不吭声,就吩咐总务李银湖,说不如先把她安排到刘巧云那宿舍,反正暂时也只两个人,下周的事情,下周再说。
大家就“据说”的消息讨论这个赵翠娥。听了半天,关键词有三个:
第一,花。也就是生活作风
第二,富。家里有钱
第三,美。妖精一类的吧
这是一个与我无关的个体,我想,如果他坚持要进来我的宿舍,那么,免谈。
下午并没有别的活动,我睡到大约四点起来,刚端了脸盆出来洗脸,就听到吴中田和李银湖说,到了,到了。
果然不久,一辆白色的金杯车绕过山路,停到了操场上。
我们的眼光不由自主盯着那车。
最先伸出车门的,是一截穿着黑色长丝袜的腿,很长。
然后是半段酱红色的裙子,覆盖着膝盖网上的部分。
接着是整个人了。
瘦腰,丰胸,脸色看不清,头盘着。
21新来的女同事2
我径自洗完脸,回房百~万\小!说,顺便翻翻这学期的教材,做一下教学计划。
后来据说那个女人把整个家都搬过来了。
就提箱就有三箱。
这对于我们这种一个背包就可以出门的人,简直是巨无霸。
她被安排和刘巧云同宿舍。
晚饭的时候没见她,一夜无事。
由于陌生,我们偶尔在走廊见面,只是点头之交。这么说吧,她的衣服大概是全校人的总和,你甚至可以看见她在不同的课节就穿上不同的衣服。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更像城市里面的风尘女子,事实上,走进了看,你可以看到她脸上的青白,还有掩饰不住的疲倦,或者厌倦。
我们在李银湖宿舍闲聊的时候,林平知说,这个女人很妖媚啊。
郑中机说了一句后来我们广为流传的话,叫做,下面干了,上面就憔悴了。
21新来的女同事3
什么叫下面干了,上面就憔悴了。我问。
大家一阵哄笑,一齐说我是新公鸡不识货,林平知大概是为了显耀他的博识,就说,你知不知道女人的下面会流水?
我不由自主点头。
他得意说,看来还不是什么都不懂。你知道这水有什么用?
我说,不是滋润吗?
大家一阵大笑,李银湖还特意重复了几遍,滋润,滋润。
林平知继续解释,这个东西,你恰好就是滋润,女人就会面带桃花,全身就像水汪汪的蜜桃,诱人。
我大概猜到他的意思,就装傻说,嗯,像张碧瑶那样?
大家又一阵哄笑,我以为林平知会变脸,没想到他居然没有,反而说,对,这就是滋润。我给她的滋润。但是这种滋润是有限度的,如果老是过度开,水流啊流啊,新的还没出来,就干涸掉了,那么会是什么后果。
这回我不说了,只是哈哈笑。李银湖出腔,说,那就会干瘪了呗。杨坚冰我告诉你,看女人干瘪不干瘪,看脸就知道了。女人脸上一长斑,肯定就是开过度,下面干掉了。
我装作恍然大悟,说,各位前辈厉害。
大家又一齐笑起来。这时候,吴中田走了进来,问我们笑什么。我阴阳怪气地说,说有一种东西,下面干了,上面会长斑。
吴中田果然老手,直接说,靠,谁纵欲过度了?
大家又一阵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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