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筑好声好气地道着歉安慰着母亲。
方承之刚洗完澡穿着浴袍从卫生间出来就听见有人敲门。
“您好，您点的餐点到了。”
方承之有些疑惑地看向明筑，明筑正背对着他倒着红酒，“承之开门，我点的。”
服务员把推车推进来，将上面的食物放在了桌子上，是一个很精致的蛋糕。
明筑举着两杯红酒从房间里走出来，递给方承之一杯。
“我们都太忙了，”说完明筑自己都笑了，笑中带些苦涩，“难得今天我们碰到了，不如就把你的生日，我的生日，相遇纪念日，结婚纪念日，情人节，圣诞节全部都庆祝了。”
方承之看着明筑低着头掰着指头数着一个个节日，原来经常翘在他头上的呆毛现在也服服帖帖的。方承之忍不住用手摸了摸以前呆毛的位置。
“嗯？怎么了？”明筑抬起头来，方承之摇了摇头。
明筑也不追问，拿起酒杯，“那么承之，节日快乐。”
“节日快乐。”
最后他们连酒杯里那小半杯酒都没有喝完，方承之拽着明筑的领带就吻了上去，两个人一边吻着一边退到房间里，方承之把明筑压在床上，慢条斯理地抽出对方的领带，明筑额发有些乱，躺在床上微微喘着气。
在进入的时候方承之看着明筑，将他抓着自己胳膊的手拉下来改成了十指紧扣。
还好，方承之心想，明筑的眼神从来没有变过。
第二天凌晨方承之醒了，卫生间的灯亮着，明筑穿好衣服走出来俯下’身和方承之交换了一个吻，“我要赶早班飞机，才五点，你再睡一会儿吧。”
方承之也没有继续睡，他披了件衣服站在门口用力握了握明筑的手。
“注意安全，到了给我发消息。”
明筑向来睡相都不太好，喜欢抱着东西，据他自己说以前经常手脚并用抱着被子睡觉，所以冬天总是感冒，最后还是明母给他买了一个长条形抱枕他才好一点。
和方承之在一起后方承之就顺利取代了抱枕的地位，明筑会抱着他的手臂，或者腿缠上他的腿，有时候他夜里惊醒发现自己和明筑就像千年老藤缠在一起，那时候他会轻轻地把手臂抽出来，将明筑抱在自己怀里，亲亲对方的额角再进入梦乡。
有时候晚上荒唐多了，明筑第二天就会瘫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方承之就一手拿着书一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不轻不重的给他揉着腰，揉到他的痒痒肉明筑还会扭一扭，嘴上还抱怨道：“都跟你说了我柔韧性不好。”
但是现在，方承之站在窗前看着明筑拖着行李进了出租车，天还蒙蒙亮，风里带着些凉意。街上只有路灯孤零零地亮着，偶尔会有小轿车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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