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曜摊在躺椅上，懒洋洋地说道：“不能调，只能咬牙上咯。”
“没有替身吗？”
“替身只能完成远景，近景还是得我自己上，”李阳曜怏怏地说道，“再说了，师妹你要知道你师兄能有今天，很重要的一点我够拼啊，很少用替身。”
“这不是特殊时期嘛！”苏婻嘀咕了一句。
她随意看去，正好看见范东亮抱着个笔记本作图，凑过去一看立刻觉得这风格有点眼熟。
“东边天亮？”
范东亮身体一僵，转过头来，“你怎么知道？”
苏婻呵一声，“我是楠木啊！”
范东亮：“……金主你好。”
苏婻哼唧一声，“我就说嘛，你口口声声要给哥修图，还以为你是个很乖巧的弟弟呢，原来是师兄的助理兼美工。”
范东亮干笑一声，“哥放出去的照片，基本都是我修的啊！你也看见了，我忙嘛！”
胡佳冷不丁在旁边补了一刀，“知道忙你还偷摸赚外快！快来搭把手啊，累死我了！”
她刚按照李阳曜的吩咐去外边买了一堆零食回来。
苏婻帮她提着，掂了一下说道：“挺沉的，我帮你分发吧！”这些东西本来就是送给剧组的工作人员的。
胡佳却说：“不用，你陪哥坐着就行。”
接着，她一扭头就变了张脸，踢了范东亮的椅子一脚，恶狠狠的说道：“你！起来干活了！”
范东亮苦逼着脸站起来接过大包小包，麻溜的干活去了。
苏婻还在他身后喊：“快点回来给我作图！”
范东亮跑得更快了。
接下来几天，苏婻静下心来继续写代码，偶尔觉得烦了就跟着去片场溜达一圈。
有一次还遇上探班的粉丝，苏婻心惊胆战的就想躲起来，李阳曜倒是大大方方地介绍她，“这是我师妹，她身手也不错的哦！”
粉丝看着捂得严严实实的苏婻，好奇心爆炸，“师妹也是明星嘛？让我们看一眼啦！”
李阳曜安抚她们，“我师妹不是明星，但……是网红哈哈哈！”
他笑得揶揄，本来还有点担心他是不是被锥子脸的网红勾走的粉丝们反而放心了，我家哥哥这么坦荡，肯定只是普通师妹啦！
苏婻到底也没敢摘下口罩，很快找了个借口走开了，反正这些粉丝也不是来找她的。
唐翊一连几天都没有出现，苏婻松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点空落落的。
不想让自己胡思乱想，她干脆也不写代码了，在影视城里四处晃荡，纯当旅游了。
盛兰慧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她正饶有兴趣地蹲在一边看撕逼大戏。
“盛阿姨，啊？您到了？”
半小时后，她坐在附近的茶室里，对面是依旧端庄得体的盛兰慧。
她第一句话就让苏婻想跪，“还是继续叫我妈吧！”
苏婻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挤出一个微笑，“那个……离婚协议？”
“没生效，”盛兰慧平静地说道，“被阿翊烧了。”
苏婻：“……”
虽然早就有了预感，但是亲耳听到还是很失望啊！
难怪唐翊大张旗鼓地搞什么新婚购物季，原来根本就没有成功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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