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缘一动不动地,仿若交不出那把伞,她就不走了。
两人静静相对,听电闪雷鸣,狂风暴语。
高进看着她,问她最后一次,“你到底走不走?”
她把伞柄握得更紧,一动不动。
嘈杂与安静交织在天与地之间。每一颗雨滴似乎都有了语言,有了温度,有了力量。
高进转而看向雨帘,抹了一把头发。再转身时,他猛然抱住了陈缘。
陈缘被她撞得身子一歪,彻底倒在他怀中。
他狂热地亲吻她,拥抱她。
陈缘逐渐四肢乏力,再也撑不住雨伞,被他紧紧拥住。
两人一路撞进路旁的小树林里,靠在一棵大树上。
陈缘被他扯乱衣衫,只觉浑身瘫软,再无力气。
冷风冷雨却没让两人降温丝毫。两人纠纠缠缠,沾了一身泥。
他忽然低着声音问她,“有没有过男人?”
陈缘软塌塌地,“没……”
高进被一道闪电激得愣住,望向她迷离双眼,旖旎身躯。她像一颗美味的果冻,皮肤细滑轻颤。
高进收起狂放。缠绵轻柔相吻,他并未更进一步侵-犯她。只在她羞涩隐忍之时,用手轻柔抚-弄送她到了快乐顶峰。
陈缘带着令她自己都震撼羞涩的陌生体验,埋在他胸前,发出哭一般的声调。
高进将外衣脱下裹紧她,久久地拥抱她。直到她渐渐安静下来。
待她理智归位,她气若游丝,用拳头软绵绵地招呼他,“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
只让她一人失态坠落,摔个骨散气尽,他却这般衣衫整齐。
他低下头,情不自禁与她长吻,“陈缘,忘了我,我不配拥有你。”
再这样下去就危险了。高进站起来,最后说一句,“忘了我。”,大步离去。
那把伞还翻在路边,他把手表拿走了,并未留给她做纪念。
陈缘撑起浑身软绵绵的身体,裹紧他的外套从小树林里走出来。
撑起雨伞,伞下也在下雨。她抬头看,摸摸自己的眼睛,不知道是泪还是雨。
*
陈缘一夜没睡,望着对面那扇黑着的窗户,眼中虚空茫然。
直到天空变得青白,太阳羞涩地露出脸孔,她的脸在晨光中略显苍白。
楼下来卖早餐的大叔如约而至。陈缘下楼买了一份豆浆油条。
一个人吃早餐,总觉得对面的位置会有人来坐。但是,没有。
吃完早餐,陈缘去浴室里冲了个热水澡。
一个晚上的疲惫让她抱紧了自己。她坐在地上,任由温水冲刷她的身体。她想起高进的手,想起他的温度,想起两人气息交织在一起的瞬间,想起他给她的陌生感受。
都说通向女人的最佳途径是那条通幽小径,许是因为这样,她再也无法忘掉他给过她的强烈感受,再也无法忘掉高进这个人。
他为什么要这样,在与她告别的时候,用这种方式让她永远记住他。
陈缘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有这种感受,任何语言都无法将其描述准确清楚。
那一刻,她愿卸下所有伪装,甘愿堕落沉沦直到世界尽头。
抹去镜子上的一层水汽,她看着自己的身体。他留下的斑斑痕迹,很快就会消失不见。
还有什么能够证明,他们曾经有过?
中午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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