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整人就不错了,欺负人还欺负到我的人身上了!这是一种‘子弟’特有的优越感,而我那时候对‘我的人’定义也特别广。
后来并没有动手,我走过去,把蒋昊从人群里面拉出来,然后笑着问,“这都怎么回事啊?”
高个子也是笑笑,“我叫陆正扬,认识一下。”
“孙益坤。”
陆正扬还是笑着,从我身边走过去。他在蒋昊身边停了一下,接着拍了拍他的手臂说,“别忘了下个礼拜请你吃饭。”
“刚才怎么回事?”我转头问蒋昊。
“没什么事,”蒋昊越过我的肩膀看向我身后,“那是你女朋友?”
我回过头见高思妍朝我走过来,“恩。”我看着他点头。
“很好看。”蒋昊小声对我说,“和你很配。”
这根本是假话,我自己都觉得我和高思妍走在一起有点格格不入。“你别转移话题,刚才到底怎么回事?”我又问他。
蒋昊最终给我了一个解释,“他找我帮个忙。”
贾森在知道这事之后,替我问了下他相熟的朋友。
“陆正扬好像是想要蒋昊考试给他抄。”
我在听到这理由之时,又一次感慨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人脑子有病,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欺男霸女的事儿,”我当然对语言的嘲讽也不吝啬,“他不是政府出来的,都能被弄进来,挂科怕什么,实在不行找个老师也是轻轻松松的,至于这样为难个学生吗。”
“高数考试是涂卡机器改了直接出答案,怎么找老师。”贾森冷眼鄙视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和蒋昊是一个专业吗?”我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那哥们的思维方式,“考试都有屏蔽,他怎么让蒋昊给他抄?”
贾森耸耸肩,“我怎么知道,我也没细问。”
我找机会问了蒋昊,“他真的让你考试给他抄吗?”我不是不相信贾森,但这在我听来小题大做了些。
时过境迁,等我要毕业的时候才突然发现,大学里面到处都充斥着‘小题大做’的事情。认真来说,大学里面能用‘大题’来形容的事情就没有几件。
蒋昊先是对我的问题感到惊讶,很快就皱起了眉头,“你们总是这么喜欢打听别人的事情吗?”
我因为蒋昊的话顿时恼火了,姑且不论他口中的‘你们’是把我跟谁画了等号,这话说的就好像小爷每天闲的蛋疼特别关心你一样,“哥才懒得打听你…”我这样对蒋昊说,有点赌气的成分,虽然听上去我还是笑着说的。
那会儿我走到他们宿舍问他,回去的路上觉得爬了好几层楼专门走过去的我才是脑子有病。
我以亲身经历验证了贾森对高数考试的总结。
考完试之后我就感觉不对,出了考场我连忙给我爸打电话,我爸劈头盖脸对我一阵狂轰滥炸之后摔了我的电话。
我爸肯定会帮我找理学院的老师,但最终成绩出来的时候我还是挂科了,事实证明,找老师在高数考试这事情上确实没用。
挂科这事儿,我爸比我更早知道。寒假的刚开始,我妈就遵照父亲的旨意看着我一天10个小时的学习,我感觉回到了高中。
蒋昊在寒假的第一周给我打电话,他没客套,也没对上次不欢而散的对话发表任何后续。他更加直白的问我:“你高数挂了吗?”
“你也喜欢打听别人的事了吗?”我其实根本没必要回他这句话,但当时就觉得这样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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