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胡澈扶着自家“病体初愈”的夫人:“没想到宁明还没来。”
林淡“不胜娇弱”地靠在胡澈身上,心里面十分不愿意在外面维持这样的形象,对胡澈有点爱答不理:“嗯。”
胡澈就有意见了,低头眯着眼睛看他,两个人几乎脸贴着脸:“在想什么?”
林淡不好去推他,只能红着脸瞪他:“你管我?”
“怎么你还不让我管了?晚上检查功课的时候,我要打击报复。”
“你无理取闹!”老大哥越来越不要脸了!为什么能把打击报复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再说他也没干什么啊,他打击报复个什么?
他们两个地位高,走在前面。其他人只能跟在他们后面,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人亲亲密密地说话,走了没几步路,他们的县令大人突然他家夫人抱了起来:“内子身体不适,我先行一步。”
一行人当然不敢阻拦。
林淡都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后,赶紧抓着胡澈胸前的衣襟,把脑袋死死埋起来。好、好丢脸!
胡澈低头看了看林淡露出来的一个通红的耳朵,心里火辣一片,暗搓搓地盘算今天晚上要出多少考题来检查林蛋蛋的功课。嗯,答错了先脱裤子!
然后他很快就火辣不起来了。
“你说二爷去哪儿了?”
阿祥回答:“去了下屯村。那边牧场春耕结束了,二爷说去看看。”
下屯村在哪儿,胡澈当然是知道的:“什么时候去的,现在还不回来?”
“用过中饭才去的,去之前交代了,要是赶不回来的话,他们就在那儿过一晚。”阿祥不太明白胡澈的心情,在他看来自己大郎把心思放在农耕上,是正经事情。哪怕林淡不能入朝为官又怎么样?做下的事情足够让一群人汗颜的!
“哦。”胡澈垂头丧气地回到屋子里,看到暖手捂照样死兔子一样躺平在炕上,伸手推了推,“暖手捂,你说蛋蛋是不是在躲我啊?”
暖手捂连胡须都不动一下。
“其实我也不是故意想欺负蛋蛋的嘛。”胡澈反省了一下自己,扯过一只兔爪捏了捏,“谁让蛋蛋长得那么好欺负。”
暖手捂把爪子抽回来。
胡澈换了一只爪子捏:“再说他又不是不喜欢……”
小厮来给他送水,听到他喃喃自语,有些吓坏了,觉得他们家老爷是不是得了癔症,怎么莫名其妙就发病了?他战战兢兢地伺候完,赶紧去找了阿祥。
阿祥一听也不能当做没听到,赶紧去找了余道长……余道长现在整天窝在兵营里“点石成金”,没找着人。他就大着胆子去找应道长。
“癔症?走,去看看。”应道长对这个不记名的弟子还有些看重,跟着阿祥走去胡澈屋里。
屋里没有光线,门已经拴上了。他也不用别的什么,手掌贴门板上往上一提,门就推开了,脚尖一勾一挑,直接把门闩握在手里,全程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跟在他后面的阿祥看得目瞪口呆,下意识自己拿手比划了一下,却是怎么都想不明白。话说,为什么堂堂前任国师,玩这一手竟然还挺熟练的?
他也就慢了一步,看到应道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直接就把胡澈给放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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