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姐你教导有方。要打扮成啥样?”
“怎么俗气怎么来。”
林有真从善如流,踩着高跟鞋摇曳步入酒店餐厅,收获各式异样眼神。
侍应生见怪不怪,勉强控制住不瞄她的大腿,指给她看正中间那位被好几个美艳同事围住的赵女士。
赵女士真真赵气逼人,自顾自低头吃饭,时而抬起脸,打量摆出各种动人姿态的同事,将翻牌子的过程演绎地十分动人。
林有真愣了几秒才拉拉裙摆,走过去和同事一起。
发愣不是因为赵女士寸头、长相刚毅、扎一条爱马仕皮带,也不是因为她臂上碗口大的屌字刺青。而是林有真见到了苏时雨,平常的样子,正和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说笑。
她知道她一定能看见她。
没有人看不见她,除了瞎子。
按照这个频率和趋势,林有真觉得自己离被迫退休已不远矣。
苏时雨当然看见了林有真。
渔网袜、超短裙、细高跟、黑胸衣、低胸汗衫,吊两只金光烁烁大耳环,假睫毛似足一排义勇军,也真是豁得出去。
大学同学王竺笙约她在此间谈事,问她是否有兴趣入股她公司项目,谁晓得会有这等奇遇。
王竺笙见她留意来人,笑说:“男女真的平等了,旧社会是大老爷叫一群妓//女来陪,现在女人也可以。”
苏时雨皱眉,这同男女平等毫无关系,不过是金钱社会的一个缩影。
“做女人生意挺好,安全,不用担心怀孕。”王竺笙自顾自发表意见,“变态的女人再多,也比变态的男人要少。”
“这是你至今未婚的原因?”
“之一。”
王竺笙是她高中、本科、研究生时期的同学,是她丈夫周瑾的大学同学,毕业后她结婚,她投身工作,如今已有一番事业,而她一无所长。
“能顶住压力也是不易。”如果回到当初重新选择,苏时雨觉得自己大概不会结婚。
王竺笙耸肩:“不婚天理难容,不生孩子也是。逼婚逼娃,一环紧扣一环。这个社会对女性充满恶意,你压力也很大吧?”
苏时雨笑笑没有否认,“我没有那种母性。”
她素来觉得默认女性天然具备母性就跟默认温柔是女性品德、坚强是男性品德,默认理科生逻辑思维更胜一筹,文科生更善于写作一样,都是刻板印象。
刻板印象源于偏见,有时是无知。
闻到烟味,苏时雨轻咳几声。在公共场所不是已禁止吸烟,怎么还有如此多不知公德心为何物的人。
烟味来自中间,众艳女围绕的赵女士,她正贯彻饭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的原则。
苏时雨招来侍应生,刚想投诉,就见林有真伸手夺过赵女士的烟,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烟圈后即刻掐灭。
赵女士错愕又大笑,“女人,你这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
林有真笑笑,十分轻佻。
笑容刺痛苏时雨的眼。她知道林有真反感、甚至厌恶。
“怎么?不舒服?”王竺笙见她捏紧了纸巾。
“对烟味敏感。”收回自己的注意,苏时雨拿出电话,本想拨个电话过去,但想想还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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