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从雕刻华美的虎头中潺潺流下,汇入宽阔的浴池,激荡起氤氲水气,浮浮沉沉地漫过汉白玉的地板,姿态优雅地蒸腾着往上,又缓缓地落下来,像一条暧昧的帷幕,隐隐约约地遮挡住那一池春光,少年低哑的闷哼与水声混在一起,清晰地落在我的耳朵里。
不像是欢愉,倒像是痛苦的隐忍。
我也不在意,因为这实在不是什么太过奇怪的事情,晋王本来就不是个体贴的情人,更确切地说,丫就是个渣。
啧啧,我还没见过哪个人能在他身边呆着超过半年的,我家王爷上过的男人加起来绝对能绕地球一圈,剩下的没准还能给月球加个围脖。
其实现在我倒是比较担心战白。他刚才就尿急,听了这么久的流水声,这会儿也不知道憋成什么样子了。
正担心着,我就感到胸口暗袋里动了动。
那里面放着一个虫茧,里头的虫子和战白那边的是一对,他那边一掐自己的茧子,我这边的就跟着挣扎。
我们两个一块儿当班,这是用来在有情况的时候互相警示的。
不过我知道,现在虫子动,是战白终于憋不住了。
可怜的娃。
反正王爷正忙着办事,他一时不在也没什么。从小到大就在一块儿,相互包庇神马的必须有,难不成我还看他尿在裤子里?
于是等虫子不动了,我再跟着掐了一把,示意战白我会帮他盯着,然后无声无息地换了个角落,以便一个人也能观察整个房间,这才尽职尽责地继续蹲好,看王爷挑眉揪住了那少年的长发,随手就往浴池台阶上一磕······
等一下!
···才过去半柱香的时间怎么就突然从十八禁变成犯罪现场了?
世界变化得太快我有点接受不来啊。
在心理素质低下的我目瞪口呆的时候,王爷已经披上了外袍,将一脸血的倒霉少年丢垃圾一般嫌恶地扔在了地上,然后淡淡地说道:“来人。”
糟糕。
他是朝着战白那个方向喊的,可是战白这会儿估计正在通向茅房的道路上狂奔,于是我只好硬着头皮代他出来,单膝跪下,恭谨地回答:“主子请吩咐。”
晋王没打算被糊弄过去,他一双凤目微微眯起,状似随意地扫了我一眼,随即讥诮地吊起唇角:“玩忽职守?叫战白去领五十鞭子。”
以前从来没被抓包过,果然今天出门的时候战白应该看一下黄历的,没准上面就写着“撒尿不宜”。
我在心底叹了口气,低下头应道:“是。”
训诫房的鞭子是特制的,拿盐水泡过,上头一根一根的全是倒刺,打完人之后带下来的皮肉炒上一碗青椒肉丝妥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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