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大人的嫡子,如今在宫里当差的孙家七郎。”
“弃文从武的那一位孙七郎?”
大理寺丞颔首,敲打道:“你们是新来的,自是不认得他。日后若是他再来,不必拦着,差人通禀就是。”
完了他便不再多言,迈开步子朝着另一头的公房走,满心满眼都是因要去刑部及御史台会审东宫枯井案的烦躁感。
公房内,孙君良正站在多宝架前,手中还捧着一叠卷宗,神情沉重,听见关门的声音,方才抬起眼皮,看了眼站在门内的儿子。
“怎么突然来大理寺,家里出事了?”
门外能远远地听见人声交谈,每一个声音听起来都是那么从容不迫。孙蓬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忽然上前,在孙君良的注视下,一掀衣摆,径直跪下。
“求阿爹带儿一同去看看东宫枯井捞出来的那几具尸骨。”
公房内,一时间除了更漏声,再无旁的声音。远处的说话声隔着门,显得越发清晰。
孙君良久久站在多宝架前,手中的卷宗翻过一页,终是开了口:“为何?”
孙蓬将尹内侍的事又说了一遍,见孙君良沉默,担心他不肯答应,又接着话道:“儿想去看看,毕竟如果真是尹内侍要找的人,儿也好回去与他说一说,让他能将人安葬,免得始终挂念。”
话虽如此,孙蓬心底其实另有想法。
他本是没料到偌大的皇宫,竟然会在东宫找到尸骨。先不说这尸骨如今他还不知究竟是否是春瑛和小苟子的,就以它们被发现的位置来说,对谢彰极为不利。
对谢彰不利,就是对他有利。
他想去看一看究竟,也许能趁机再痛击谢彰。
孙君良自然知道他没把真话说全,手中的卷宗十分重要,必然不能在大理寺内给外人看,当下收好卷宗,居高临下看了孙蓬一眼:“尸体已成白骨,但身上的衣服却还能辨识出一二,更何况其中一人身上还带着块腰牌。”
孙蓬蓦地瞪圆了眼睛。
孙君良道:“那块腰牌,是御膳房宫女内侍所用。上头写了俩字,正是春瑛。”
孙蓬仍旧跪在地上,此时听到春瑛的名字,心头竟一时复杂极了。
东宫枯井发现的尸骨,他既担心不是春瑛与小苟子,又担心是。孙娴命宫女来传话时,显然还只是尸骨刚刚被人发现打捞上来,至于死者的身份想必当时还未查看,因此云燕才有“似乎发现”这么一说。
眼下得到证实,孙蓬多少有些意料之中。
可是,春瑛一个御膳房的宫女,如何会死在东宫?
他跪着,脑海中一瞬间划过某一个可能,神情陡然大变。
“你想到了什么?”孙君良问。
孙蓬抬头:“阿爹……御膳房的宫女,死在东宫……太子他……”
孙君良沉默地看着他,长叹一口气:“咱们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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