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正装前来拜访,仿佛要与他谈什么复杂的政治交易,脸上却是个还没有做好准备、不知道接下来会遇到什么可怕的事的孩子。
他在门前踯躅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抬手要敲程家的门,不想门自己打开了。
白沐霖说:“我……”
他背了一大段的台词,但是对上程夜的脸统统说不出来,刚说了一个字声音就哑了。这几天他的世界天翻地覆,所有人都上街游行,对他破口大骂。他去求人,亦是遭受了一些熟人的冷遇,甚至于出门都会受人奚落。他被人捧着长大,第一次清晰明显地感到这世上的恶意,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亦没有爪牙来保护自己。他见到程夜,本能地想与他哭诉,但是他不知道程夜是不是会和那些人一样。
程夜倚在门边,似乎等了他很久:“我一直找你,你不见我。”
白沐霖也不回话。他们俩心知肚明,如果不是山穷水尽,白沐霖也不会找他。
“我听说你早就去见其他人了,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你知道的,只要你一句话,我就会把这当做我自己的事去做。”
白沐霖低声道:“可是朗基已经跟你没关系了。”
程夜知道他在这件事上脾气很犟,安静了一会儿,说:“你坚持这样,也没有关系。如果你今天留下来陪我一夜,我就投反对票。龙骧也会听我的。”
白沐霖似乎泄了一口气。他遇到了难事,也知道程夜大概会乘机要求复合,但是如果答应,多少有些为了公司把自己卖了的意思。从前他就尚且要仰赖程夜的鼻息,以后若是既担心受怕,又低声下气,他也实在很怕过这种日子。倒还不如这样,程夜喜欢跟他上床,那就上床,一个晚上换一张弃权票,干脆利落。
白沐霖走进门里,脱掉了自己的西装外套。他还要脱自己的马甲,程夜已经迫不及待地拉着他往里走。他被推到了热气腾腾的卫生间里,程夜命令他说:“跪下。”
白沐霖既已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也无所谓伤心不伤心,自尊不自尊了。他跪下来,等着程夜拉开裤链。
但是程夜拿着脸盆摆在他脚下。
白沐霖想:他又要玩什么奇怪的花样?
程夜伸手。
白沐霖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他的脑袋被摁进脸盆里,程夜在上头开了花洒,然后金刀大马地坐在小马扎上,倒了点洗发水,像小时候那样,给白沐霖洗头。
白沐霖:??????
程夜:“为什么不撑伞?”
白沐霖:“……忘了。”
程夜:“白印也不带?”
白沐霖:“我没让他跟。”
程夜不说话了,吭哧吭哧在他脑袋上揉出很多泡沫。然后又把马扎搬到他背后,让他坐在两腿之间,拿吹风机帮他吹头发。白沐霖的脑袋就笨拙地在他手里被拨来拨去。
完了,程夜又逼着他跳进浴缸里洗澡。白沐霖趁他回头,闻了闻自己的腋下,心想,他是不是嫌我脏?然后又恍然大悟:他是不是以为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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