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衍说,这些钱你老公还是有的,岳父在医院还有人照顾,比在家好。
陈树瑜没再争辩,他不习惯程衍说这样的话,明明就是□□和嫖客的关系,他的话却总是很暧昧。
没有人问过父亲的意见,陈树瑜甚至在程衍给父亲请了高护之后连医院都很少去,因为只要他在病房,得到的只有责骂。而父亲也从没问过陈树瑜自己能一直在医院是他从哪儿弄的钱,或者说他已经知道陈树瑜是从哪儿弄的钱了,因为他骂陈树瑜的话从“小杂种”变成了“贱人”。
程衍曾问过陈树瑜,为什么父子关系那么僵,但陈树瑜并没有告诉程衍原因。
因为辞了所有的工作,又不去医院照顾父亲,陈树瑜每天的生活就是在程衍的家里待着,或者看电视,或者发呆,反倒是程衍因为工作每天早出晚归,两个人一天见面的时间倒也不是很多。
但是陈树瑜清晰的感觉到两个人在相处的时候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但具体是什么他却说不上来,总之如果现在要是突然发生什么事情,他的第一反应是找程衍,而不是像之前那样问自己该怎么办。
陈树瑜知道这不是一个好兆头,但局面已经不是他一个人就能控制的了。
几天后,又一个坏消息从警局传过来——一具高腐的无名女尸,但身上有陈树瑜报警时描述的小银锁。
陈树瑜接到电话时正好在医院,那天父亲罕见的没有骂他,病房里很静,静到陈树瑜一边往外走一边接电话,父亲都能听见电话里“需要你再来警局一趟”的话。陈树瑜拗不过他,两个人一起去了警局。
尸体确实是高腐,陈树瑜完全看不出尸体有哪里和陈淑玥相像的地方,除了尸体颈间的那把小银锁,和他脖子上的一模一样,是父亲在他们百天的时候给他们买的。
父亲又晕了过去,陈树瑜来不及辨认尸体又把父亲送回医院。
父亲在急救室里,急救室外警察要求给尸体和父亲做DNA鉴定,陈树瑜茫然的问,孪生姐弟也可以做鉴定吗?
警察不理解,但表示可以,不过父亲的对比度更好一些。
陈树瑜说,用我的吧。
警察好奇的问为什么。
陈树瑜顿了一会儿,说,那不是我亲生父亲。
警察默默的走了,陈树瑜回头,发现程衍正靠着墙看他。
陈树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想哭,他甚至想说你为什么现在才来,你知道我去警局的时候有多害怕吗?如果那尸体真的是陈淑玥,我该怎么办?但是他没有说出口。
二十岁的陈树瑜不再问自己该怎么办,而是想问程衍,但他又发现自己没有什么资格来问程衍。
那把锁打碎的不仅是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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