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粉红突起,那是晏非的敏感,没一会整个腰都软了下来,意识也有些不清了。秦肃霄继续开拓着疆土,“哥哥——哥哥——”晏非不安分的扭动身体乞求更多。秦肃霄轻笑着在他的腰间摩挲,他喜欢晏非因为他而迷乱的眼光。褪下晏非的长裤将其中一条腿曲起,秦肃霄用手指一下下的点在晏非的腿根,感受到晏非的颤栗后秦肃霄逐渐改为揉捏,力道正好,引起身下人一阵甜腻的声响。秦肃霄想了一会终是低下头来隔着布料吻上那处精神的地方。晏非骤然拔高了声音,不自觉的向上拱了拱身体。抬眼发现晏非正眼神慌乱的盯着他,“不舒服么?”“没,没有。”秦肃霄说话的时候继续着动作,炙烫的呼吸燃烧着晏非最后的理智,他把手背盖在眼睛上不敢看了。秦肃霄被他这个孩子气的动作逗笑了,同时褪下最后那层布料。晏非的东西很漂亮,粉嫩的直立着,秦肃霄将晏非拉起来接吻顺便把自己身上还挂着的衣服都褪了,最后又低下头去将晏非的东西含进嘴里。灼热的温度与灵活的唇舌让晏非的牙关怎么都咬不住了,嘴里忍不住的发出呻|吟。
什么经验都没有的晏非自然没一会就出来了,秦肃霄把嘴里的东西吐到纸巾上扔掉,抬眼才发现晏非红着眼哭了,真是个孩子,把抽噎的人抱紧一下下的抚着背。
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的裸|裎相见,晏非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下还有个硬物顶着自己,哭过便有些不好意思了。“哥,你抱我吧。”声音暗哑着发出邀请,秦肃霄犹豫了一下,最后看了眼时间说道:“用手吧,你明天还要去军训,等你回来——等你回来吧。”说到底他是一个成年人,总要留着一分理智替晏非考虑。他也喜欢晏非,所以不急在一时。晏非听出秦肃霄语气里的可惜反倒笑了,用手他熟,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第二天一早晏非理所当然的起不来,秦肃霄给他班主任打了电话说到时候直接送到军营去。顺便通知秘书,他自己上午不过去公司了,有事电话联系。
晏非的行李到最后还是秦肃霄帮整的,晏非自理能力太差,自个儿整总会落下东西,衣服也拿的不成套。把还没清醒的人拎到洗手间里亲自洗漱干净,又检查了一下确定昨晚没有留下痕迹才放心的替他套上衣服,毕竟军训这几天要群居,洗澡的时候让别人看到总归不好。
把行李塞进后备箱,把人塞进副驾驶座,秦肃霄开着车向军营出发。陆凯翎在训练基地门口等着,秦肃霄便把晏非托付给了他,“……凯翎,晏非不太会的地方你帮着他一点,等军训完了我带你们去吃饭。”
“哎呀~哥,你烦死了,都说一路了,我都记得,不会有问题的。”秦肃霄只能悻悻的走了,不过眼神担忧无比。
“你哥对你真好。”陆凯翎看着秦肃霄远去的背影喃喃的说道。
☆、第十九章
第一天晚上陆凯翎就知道秦肃霄为什么离开的时候一脸紧张了,因为晏非根本就是让他养成了个生活低能儿,满满的一个行李箱里塞了15天通换不需洗的所有衣物。晏非大少爷根本不看正反面的都往身上套,要不是陆凯翎看着,估计整个营都要笑一天。不过这个什么都不太会的少爷倒是对训练量偏大的军训生活没什么怨言,甚至在大家有气无力的时候他还能拉着陆凯翎说一会闲话。
秦肃霄回秦家的时候正好有辆车从小区里出来,看着眼熟,对了车牌才发现是大舅宋祁徳的,大舅很少来秦家便想下车打个招呼,可在他还没停稳的时候大舅的车就加速越过了。秦肃霄只得挂档再往自己家里开。
秦岳峰难得白天在家,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手里拿着牛皮纸袋有些怔愣,秦肃霄几时见过父亲这样,有些奇怪的上前询问道:“爸,大舅来过?”秦岳峰没有回答,攥着牛皮纸袋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爸爸?”秦肃霄见父亲没反应想要伸手去拿纸袋,却被躲开。秦岳峰烦躁的站起来,“肃霄,你回公司接替新城区的那个项目,叫你沈姨回来,我有事问她。快去!”
沈姨?大舅是来找沈姨的?虽然有疑问秦肃霄还是没开口,开车去了公司。新城区的那块地皮拍下已有快十年,主策划人一直是沈姨,最近项目正式启动。现在突然换主项目人并不是个好事,沈姨做了什么事让父亲这样生气?
正在烈日下曝晒的晏非一定不会想到,此刻起,关于他的,关于他们之间的一切,当他再次踏进秦家时,过往种种,不过是……过往种种了。他只是离开了十五天,但这十五天却让他失去了一切,来不及准备,也来不及承受。
沈曼芝并没有立刻回去,而是和秦肃霄交接了快有半日,她并没有问为什么。这几年沈曼芝老的很快,一个是工作量大加失眠的老毛病,另外和信佛后常年吃素也有很大关系。但细纹并不影响她的气质,众人提起秦家的夫人时大多的印象依旧是优雅及美丽。
秦肃霄说实话这些年也不曾看透这个后妈,说他们处的好,不如说他们几乎没有碰面的时间。每次遇到也只是打声招呼便走,住在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而已。按理说对于晏非的问题,沈曼芝完全可以逼父亲承认,但也只有那最初几年有闹过,后来也不曾提起过。刚开始她对晏非亲近秦肃霄非常的反感,但后来却是完全把儿子交给了秦肃霄一般,晏非从小到大的所有事物都是秦肃霄在打理,买衣服,打疫苗,教功课这些事也从没过问。
晏非小时候还是很亲沈曼芝的,但随着一年年的忽视,他也就习惯了,小的时候还哭过,秦肃霄编着理由哄他,编到最后,不管是编的人还是被哄的人都不相信了。那时秦肃霄说的最多的便是“没事,有哥哥。”
秦肃霄因为交接的关系,那天晚上在公司留到午夜才回家。平时早已没人的书房里却依旧亮着灯。秦肃霄从车里下来就听到一阵花瓶砸到地上的声音,宋姨还坐在大厅里,见到他进来什么都没说,只是抬头看了眼又继续划过手里佛珠不住的念经。又是一阵家具倒地的声音,依稀还能听到沈曼芝的嘶喊,秦肃霄有些诧异,放下公文包赶紧朝书房走去。
打开门的场景让他倒吸一口气,沈曼芝瘫坐在地毯上,毫无往日的风雅,额角有擦破的痕迹,血水顺着纹路粘着凌乱的发丝贴在脸颊,嘴角有淤青,上午分别时还精致的妆容此刻早已被泪水冲刷出几条斑驳的痕迹。秦岳峰的模样是肃霄从未见过的暴怒,地上散乱着打碎的陶瓷片及歪倒的桌椅,还有数不清的纸张,秦肃霄大概看了眼发现还有不少医院的诊单,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沈姨呜咽的声音和秦岳峰粗重的喘息声随着门被推开也都缓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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