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胀大起来,软绵绵的海绵体变成坚硬的铁块,野蛮地抵住他喉咙。
沈翔放开我,似笑非笑地盯着我下面:
“现在看你怎么出去。”
我的□难看地翘着,精神头好到只靠意志根本压不下去,努力了一会儿未果,我气愤地将还在淡笑的人压到身下。
“你就非得让我这样才高兴?这样你满意了?”
我粗鲁地去解他裤子,将他大腿分开。
被我在他腿间粗鲁摸索,他这才露出些惊慌表情,吃痛地并紧腿,不让我畅快继续。
“别这样,真的很疼……又会破的,破了很难好,我接下来几天都会不舒服。”
他朝后面缩,用胳膊撑住我肩膀。
“你现在知道疼?”
刚才挑逗我的时候怎么就不长记性。
“稍微润滑一下,拜托了。”他放软态度地和我讨饶。
我皱了皱眉,还是朝巴掌上吐了口痰,抹了把自己分/身,就着手指还湿的,探到他后面抽/动润滑。
草草的润滑起不到多少作用,这里也没有润滑油和保险套,我边埋进他体内,边郁闷地:
“你这不是自找苦吃……”
趴在地上的人紧紧闭着眼,脸色很红,已经冒出些汗,秀致的眉毛微蹙着,些微痛楚些微销魂的样子。
我抱着他的腰开始律动,他立即急促喘气地开始低低呻吟。
完事以后,我把裤子丢到还在不停喘息的人身上: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就算你来强的,我也不会客气,我对你的忍让到今天为止。”
不是真对付不了他,多半时候只是我舍不得。
上身还衣着完整的人紧张地接过裤子,他把□关键部位遮住,抬头怔怔看着我。
“你这样看我也没用,我说话算数,你要是觉得我还会继续容忍你下去,那你就错了。”
以前我以为沈翔是家犬,温顺又忠诚,但其实他只是长得像犬型的坏心狐狸,了解了他的实质,我也就无需再迷恋他。
我这次是铁了心不再理会他,无论他做什么,我一律是冷冷无视,他想来我店里帮忙,我就让我的员工把他轰出去,他来我家里找我,我就将大门摔上,给他一扇冷门板。
他的坚持持续了几天,大概也终于觉察到我这次是认真地,无措地开始和我道歉,他说得诚恳,我却已经根本不想听下去,把他电话挂掉,我直接把电话线也拔了。
骚扰在几日后终于停止,沈翔终于不再来找我,他很安静地消失了,毫无预兆地。
“今天有没有奇怪的人来电话?”我问柜台前的店员。
男店员困惑地摇了摇头:
“都是订东西的客人,老板你在等人电话吗?”
“没。”我捂着嘴巴咳嗽两声,“你们继续看店吧。”
只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又不是我的谁,我又为什么要去在乎他呢。
我困顿地捂着额头在隔出来的办公室里发呆。
没有期待中的轻松,只有突然而至的空落和难过。
我觉得沈翔就像是我人生路上无意撞到的电线杆,我是不小心撞上去的,很疼,也很印象深刻。但他归根到底也只是一根电线杆,还是通了电的,他不是我该牵手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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