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饰豪华的卧室内,只开着一盏昏黄的高脚灯,朔司坐在单人沙发上,仰着头闭起眼睛,享受着胯间跪在羊毛地毯上那人的嘴上服务。整个房间里安静地过分,只有从那人嘴里发出的啧啧水声。
15分钟后,徐佳奇从朔司的胯间抬起头来,他咽下这个男人泄在他嘴里的液体,用手背抹了抹嘴,目光淡然。
发泄完一次的朔司睁开眼睛,才看向仍然跪在自己腿间的这个人。
徐佳奇长得很美,第一次看到总会让人有惊艳的感觉。今年二十三岁,作为一个牛郎来说正是巅峰。他有瓷器娃娃般精美的五官,小巧的口鼻,长长睫毛后是一双杏眼,平日里不大爱笑,也不大开口,有一种忧郁的,难以捉摸的气质。
“好吃么?”
朔司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的脸,表情在昏黄灯光的印衬下,显得如鬼魅阴暗。
他乖顺地点了点头,看着朔司的衬衣纽扣,眼神如隔了一层无法言明的东西:“好吃。”
朔司勾起一抹似笑非笑,左手撑着脸颊歪歪坐着,语调没有起伏:
“真乖,以前我也经常问他这个问题,他就从来没有回答过。”
徐佳奇静静听着,没有回答,可能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回不回答朔司根本不介意,而是盯着他,自顾地说下去:
“你比他好,长得又漂亮,上床又卖力,嘴上功夫也不错。啧,如果非要挑毛病,也就只有一个。”
在朔司视线的笼罩下,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沉甸甸地压在徐佳奇肩上,他听到朔司沉吟了一会儿,口气像在自言自语:
“不知道他手上那条疤是哪来的?”
徐佳奇在跟朔司好上之前,和余欢算是一个店里同事,不过那时的余欢基本上是那种快被摆上神台供着的人物,而他,只是一个业绩平常的新人。
他长得确实很美,甚至有人说他像余欢,可这个行业本就是靠皮相吃饭,国色天香的人比比皆是,余欢,有一个就够了。徐佳奇不说话站在一边,也就是一副好看的画,没有特别强大的存在感,也不会让人有非他不可的欲望。
他不爱积极去争取,也不求机会表现自己,所以在店里他的业绩一直是中游偏下水平。
那时候他有一个客人,是个当官的地中海胖子,他觉得那人长得象一只癞蛤蟆,宽嘴塌鼻小眼睛,鼻孔底下还有一颗大大的痣,一不小心看错了会以为那是一颗鼻屎。这客人点了他三次,他都推辞没去,最后经理看不过去说了一句话,一直到现在他还记忆犹新
——“难得有人点你,你就应该洗干净屁股等着,结果你给我装什么女神?你以为你真是余欢?”
他并不是一生出来就是gay,他性格沉默寡言,从小没什么朋友,父母早逝,所以他跟着外婆生活。
他依然很清晰记得,他的第一次是给了他初一时每周去他家三次的家教男老师。那个老师长相虽算不上英俊,但戴着眼镜也是斯文有理。
一开始老师只是喜欢跟他有一些身体接触,他并没有想多,后来随着身体接触越来越频繁,终于有一次陈老师摸到了他那里,帮他打了出来。自那以后,每次上完课,陈老师总会掏出自己的塞到他嘴里,让他吸出来吞进去,理由是为了惩罚徐佳奇那次泄在他手上。
徐佳奇非常难堪,但他没有办法反抗,也无法告诉年迈的外婆这个事实真相,后来他开始厌恶学习,成绩从上游直线滑落到倒数,毕业后上了一个三流高中。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上了高中之后,陈老师去了别的城市,他也终于逃出魔爪。
当时学习已经落下何止一大截,他看着高中课本里密密麻麻的文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但是徐佳奇很争气,上课认真听讲,每天放学就躲在书店里研究参考书,他在班里没有朋友,但是坐在他后排的班花一直留意着他是怎样默默努力,自告奋勇在课间帮他补习,于是这么努力了一个学期,期末考试他的成绩考到全级前20名。
那个寒假,他拒绝了班花的告白,只因那时候他只有一个想法,忘掉不开心的事情,考上一所好大学,好好学习给外婆好日子过。
可是人生往往事与愿违,第二学期上学的第一天,放学后他被当时的校霸挡在了门口,抓紧了男厕所。因为他拒绝了班花的事情,把他狠狠收拾了一顿,那天他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背着书包走回家,在自家楼下,看到了正在等待他的陈老师。
那之后他们的关系又恢复了以前那样,陈老师会带他去酒店,让他穿奇怪的衣服,让他做很多变态的事情,比如蹲在厕所假装女孩子小便,陈老师就躲在外面假装偷窥。
终于有一次,他们上酒店这件事被校霸的手下撞见,第二天——“徐佳奇是同性恋,跟男人去开房”这个八卦,传遍了全校。从那天开始他在学校被指指点点,所有人都在他路过的时候小声说大声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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