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一样的视线一路从床上那美人的脸看下去,修长的脖颈,滚动的喉/结,透视T恤下刺眼的两点,不盈一握的腰身,还有那两条白白的大腿。他的视线直把床上那人盯得发毛,不自觉地缩了缩腿,可怜兮兮向朔司投去求助的目光。
朔司向来是没皮没脸惯了,这事儿要是搁在以前,他一句“那就一起呗”说出口绝对无比顺溜,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可现如今余欢在他心里的分量,特别是在经历了泥头车事件以后,就算他再迟钝,心里也总归有那么一点谱。
所以,他一时间还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此时余欢终于把视线投向朔司,那一眼就好像一月里的带着冰渣子的寒风,能让人冷到骨髓里。朔司本来以为他会说什么,结果他一句话也没说,转身,走了。
朔司没有追,而是一直站在原地,只是脸色蒙上了一层阴影,难看至极。
在听到一声关门声之后,他开始解自己刚才被余欢解了一半的裤子。那里的帐篷依然搭着,他的动作很慢,拉链声在这连呼吸声都听清晰听见的卧室内响起。他直直看着床上的人,那眼神就像一匹饿极了的恶狼盯上一只肥羊,贪婪,无情,凶残,充满最原始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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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没了?”
次日夜晚,朔司名下的一个酒吧里,玄魏翘着二郎腿歪斜地靠在沙发上,夹烟的手随意搭在膝盖上,问朔司。
此时他们在酒吧二楼,玄魏坐着的沙发后面是一排漆黑色栏杆,二楼正中央地板的打通的,栏杆围了一整圈。扶着栏杆探身往底下一看,便能看见一层的舞池,男男女女挤在舞池里,在光束灯的照耀下,随着喧嚣刺耳的音乐踩着节拍如群魔乱舞,这是真正属于夜晚,属于年轻人的世界。
而二楼这一桌,却大大咧咧坐着这两位加起来快七十岁的大老爷儿们。
“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朔司手里拿了瓶白兰地,添了杯酒,顺便抬头问他。
见朔司把瓶嘴移过来给自己添酒,玄魏夹烟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说:“不对啊,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朔司把酒瓶往桌子上一放,身子往后一靠:“那你倒是说应该是怎么样?”
“按你一贯的行事风格……”
玄魏说着,懒懒地歪了歪脑袋,揉一下自己的脖子,才皱眉瞅他,“不是应该再拿出个手铐,把他一起锁了么?你的床躺三个人应该宽裕啊。”
朔司搭在沙发靠背上的手指了指他,骂道:“我操,你他妈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仔细点下回别轮到你。”
“我?”玄魏给笑出了眼纹,慢悠悠抽了口烟,问他,“我能干这种事?”
朔司蹙眉扬了扬下巴:“你说清楚,什么叫这种事?”
玄魏问他:“你床上那个……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操和被/操的关系啊什么关系。”朔司睁大了眼睛,觉得他这问题真特么幼稚,难道还能是父子关系?
玄魏又问:“他叫什么名字?”
朔司眨了眨眼,一下子还真被问住了,他心说真是怪了,那个字到了嘴边愣是没说出来。
玄魏见他脸上那表情就像被什么噎住了一样,满意地弹了弹烟灰,而后一脸促狭看着他:“怎么?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怎么了?我操,老子又不是要跟他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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