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尾的目光闪烁不定,许久她定了定神才爬起来。
“你不敢杀我,杀了我你也会暴露。”她笃定地看着谢轻平,美艳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胭脂色。
谢轻平本来也没想杀她,因为她不仅是客人,还是沈戚的贵客。他的时间不多了,要在被发现前赶回去。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接近沈戚是为了什么?”
鸢尾红唇微启,用很小的声音说:“不知道,目前的任务就是杀了你。”
她高傲的扬了扬眉,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你好样的,敢打伤我。这笔账我一定会要回来。”
谢轻平才懒得理她,这种三脚猫功夫他还不放在眼里。他只是来探探路,该是时候回去了。
看着谢轻平身影消失,鸢尾脱力般的靠在山石上,嘴角的血液如牵了线般的流出。
“该死的,下这么重的手。”她难受的捂住胸口,待气息平复,她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阿初?真不错,被我看上也是你的福分——”
谢轻平回到院子里时房内让人不舒服的声音仍未停止,他忍住捡石头砸窗的冲动,一个人爬到树枝上挂腊肉去了。
又过了一阵,房间的门才被打开。沈戚衣着整齐的走了出来,一抬眼就望见了树上挂着的人,那人同时也在望着他。
记忆仿佛回到十六年前,当时沈戚十一岁。
他刚家破人亡,被外公接回萧门。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情,哪怕血脉相连他也很难与外公亲近。
有一段时间他感到非常孤独,甚至起了出外流浪的心思。
直到有一天,外公说给他找了个师傅。
这位师傅教他上树掏鸟蛋,唆使他去厨房偷鸡,还带他听遍花楼小曲。每每外公要检查功课的时候,这位不称职的师傅就随意演示一遍,然后抱着壶酒翻上树去纳凉。
这么窄的树枝,只要他愿意,可以睡到天荒地老。
时光在这一刻静止了,两道目光相遇,不知谁先红了眼眶。
心里数着,一,二,三——
“给我滚下来,趴在树上成何体统。”
最终是沈戚按捺不住,用呵斥声让时光重新流转。
谢轻平灵巧的翻个身跳下地,用不满的语气抱怨道:“门主当真是龙精虎猛,怎么不直接在里头吃了晚饭再出来!”
这家伙哪来的这么大胆,敢说自己的不是。
沈戚大步走过去,提起他的衣领把人拽到身前:“你在妒忌里面的人不是你?”
被说中心事的谢轻平恼羞成怒的把头拧过一边,嗤笑道:“门主难道是孔雀变的?”
孔雀开屏,自作多情。
这句话无疑在给猛火里加油。
用嘴巴已经解不了恨了,沈戚直接动了手。他反手就抓住谢轻平的手腕,重重扭到身后。就听见骨头‘卡拉’一声响,谢轻平闷哼着跪在了地上。
“对门主不敬,罚你在此跪到明天早上。”
沈戚看着低下头,满是倔强的谢轻平,心头火烧的更甚。再这样下去,自己非得被气的杀人不可。现在还不能让他死,还不能…
谢轻平被丢在地上,只感到黑色的长发从他脸颊拂过,脚步声越来越远,他才肯抬起头。
动了动肩膀,居然被拧脱臼了。
也不知道突然抽的什么风,明知道那家伙的脾气臭还要去招惹,真是怂人搂不住火。
正在他进行自我批评自我教育最激烈的时候,房门又被打开了。
差点忘记,里面还有一个。
穿上衣服还是那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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