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韦小宝完成了皇上交办的事情,在回宫的路上,安庆府东大街的南北和,是城里首屈一指的大酒楼。酒好、莱好、地点好,门面也气派,价钱最公道,但最难得的还是大师傅的手艺。一般酒菜馆,好像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一向都以地方菜相号召,譬如有的是京津馆,有的是四川馆,有的是浙江馆,还有山西馆、湘菜馆、粤菜馆等等,地方不同,口味各殊,你是什么地方人,就会上什么地方的馆子。但南北和不同,他们的第一特色,就是南北口味,应有尽有,只要你叫得出什么地方的名菜,他们一定做得出来。因此,不论什么人,到了安庆,就得上南北和,南北和的生意,也愈来愈兴隆,五开间的门面,门庭若市。
这时正当午牌时光,南北和面前,来了一匹洁白如雪的骏马,那马浑身上下,没有一根杂毛,雪鬃霜蹄,配上银鞍、银蹬,更显得那马点尘不染,神骏非凡!马上是一个青衫相公,看上去不过十六八岁,生得面如傅粉,目若秋水,唇红齿白,俊美绝伦!你别看他是个文弱书生,束腰带上,去悬挂着一柄镶嵌精致的长剑,别有一股翩翩英气。青衫相公才一下马,便有店里小厮迎着上来,躬身招呼道:“相公请上楼雅座,牲给小的就好了。”这青衫相公真是韦小宝。
韦小宝一手递过缰绳,旋即转身朝里走去。这时正当晌午,楼上五座大厅,食客盈座,差不多已有九成光景。楼梯口一名伙计瞧到韦小宝,慌忙躬身道:“相公可是一位?请到这边来。”说着走到前面引路,把韦小宝领到靠窗口的一张空桌上落座,然后倒了一盅茶送上。
韦小宝点过酒莱,那伙计便自退下。青衫相公目光转动,眼看全堂食客都是些商贾行旅,乱哄哄的十分喧哗,他似乎感到有些心烦,轻轻攒了下眉,就别过头去,独自浏览街景。不久伙计送上菜肴,韦小宝慢慢吃了起来,吃了好久,才心满意足的结帐下楼。这时夜市虽没有华灯初上时那么热闹,但行人往来,还是不少。韦小宝站在酒楼门口,望着大街上往来的行人,怔怔地出了会神,就举步朝街尾走去。回转高升栈,走到幽静的后进,已完全像住家一人除了西首厢房还有一点灯火透出之外,其余几个房间,都己熄灯就寝,听不到一点人声。月光照在阶前,明澈如水,显得分外清幽。
韦小宝走到长廊尽头,举手推门,突然,他脚下停住了!因为他发现已经有人先在房中,一个人静静坐在窗下一张椅子上。房中虽没点灯,但窗外明亮的月光映照之下,房中并不太暗,这一刹间,韦小宝已看清楚这人一身黑衣,脸如黄蜡,赫然正是酒楼上看到站在对街绸布店门口朝自己偷看的那个黑衣人。韦小宝心头暗暗哼了一声:“此人果然是冲着自己来的。”黑衣人目光一抬,看他推门之后,只是站着不动,不觉微微一笑道:“你站在门口、可是不敢进来么?”
韦小宝冷笑道:“我还当自己走错了房间呢。”
黑衣人缓缓站起身来,说道:“你没走错。”
韦小宝举步走入,目光直注对方,哼道:“那是朋友走错了房间了。”
黑衣人道:“我也没有走错。”
韦小宝道:“此话怎说?”
黑衣人道:“因为我在等你。”
韦小宝道:“你等我有什么事?”
黑衣人眨动眼睛,深深地注视着他说道:“我要和你谈谈。”
韦小宝道:“你要和我谈什么?”
黑衣人一笑道:“你好像怀疑我来意不善吧?”
他这一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这和他那张冷酷的蜡黄的脸孔,太不相称了。这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若是生在女子口中,这女子必定会是个绝色佳人,只可惜这副细致洁白的牙齿,竟生在冷酷蜡黄的男人脸上,那真是生错了地方。但祝靖并没注意到他生硬的笑容,也忽视了他笑的时候那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只是冷冷说道:“就算你来意不善,又能怎样?”
黑衣人显然没有恶意,他又深深地盯了他一眼,说道:“这是你的房间,我来找你,至少是你的客人,瞧你这般模样,岂是待客之道?”
韦小宝似已感到不耐,双眉微攒道:“你有话就请说吧。”
黑衣人道:“我想你对我这副装束,应该不陌生吧?”
韦小宝道:“不,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种装束。”
黑衣人惊异地道:“那么我是弄错人了?”
韦小宝道:“看来是这样了。”
黑衣人举手一把摘下包在头上的黑布,但见一堆乌云似的秀发,立时披散下来。韦小宝惊异地道:“你是女子。”
黑衣人展齿一笑,又从脸上揭下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这下由蜡黄而冷漠的面子,登时变成了少女娇美的粉脸,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娇羞不胜,欲言又止。韦小宝望着她,惊异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黑衣少女脉脉含情地道:“我叫黑玫瑰。实不相瞒,我原是百花帮的人,被派在飞鹰教,目前我任务已了,就要回去了。”她不待韦小宝问话,接着又说道:“本来以为是相公两个朋友,前去北峡山,已被飞鹰教知道,飞鹰教用飞鸽传递消息,一日千里,他们只怕还末赶到北峡之前,早就张网以待。没想到弄错了人,打扰相公,实在是不好意思。”
她在说话之时,迅快地挽起秀发,包上黑巾,倏地站起身来,接着说道:“好了,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也该走了,相公玉ti珍重。”话声一落,莲步轻盈朝处走去。但她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回过头来,这一瞬工夫,她已经覆上了蜡黄面具,只有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含着无限情意,望了韦小宝一眼,转身疾奔而去。
黑玫瑰飞身上屋,出了客栈,就飞身落地,一路朝南奔行。刚到三宫殿附近,就见前面不远处,似有两个黑幢幢的人影,口左一右站在路旁。要是没有月色,黑夜里不走到近前,绝难发现前面有人,但今晚正是月半,也就是朔望,月色大佳,那两幢黛影,既不是树,自然是人了,黑玫瑰为人何等机警,一见前面有人,伺立路旁,敌友不分,她哪肯自己送上去?脚下立时停了下来。她方一停步,却发现对方两个人影,已经缓缓移动,朝自己逼来。黑玫瑰依然站着没动,但她右手已暗暗握住了剑柄。这紧原是一瞬间的事,那两个人影已如鬼魅般到了自己面前。黑玫瑰这下看清楚了,这两个人一色黑布劲装,一个脸如黄蜡,另一个脸如死灰,黑沉沉的,看上去有些阴森。黑玫瑰一眼就认出站在前面的那个黄蜡脸,正是和自己同来的黄字二十七号。此时忽然见他和灰脸人同时在这里出现,不觉暗暗一惊,慌忙躬身一礼,说道:“属下黄字二十八号,见过巡主。”原来那灰脸人叫做巡主,巡主敢情是飞鹰教的职称。
灰脸人阴侧侧道:“二十八号,你知罪么?”
黑玫瑰心头一震,但她脸上戴着面具,自然丝毫不动声色,只是惶恐地躬躬身道:“属下不知犯了什么罪?”
灰脸人冷冷一哼道:“大胆丫头,在我面前还想抵赖么?”
黑玫瑰道:“巡主明鉴,属下真的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触犯了会中的哪一条规章?”
灰脸人沉哼道:“你真的不知道么?好,二十六号,你告诉她。”
黄蜡脸汉子应了声“是”,冷漠地笑了笑道:“属下此次临行之时,奉有郝堂主密令,认为二十八号颇有可疑之处,要属下随时注意你的行动……”
黑玫瑰道:“我又不是郝堂主的手下,他如何会知道我可疑不可疑?”
黄蜡脸汉子道:“你是水堂主手下,郝堂主这道密令,自然是受水堂主委托的了。”接着说道:“九号服毒自裁之后,我故意说要跟踪两个小子下去,其实咱们在金神墩有人,根本用不着我跟踪,我那么做,只是为了看看二十八号的行动,有无违纪之处……”
黑玫瑰冷笑道:“我哪里违纪了?”黄蜡脸汉子阴笑道:“令晚你去高升客栈作什么的?”
黑玫瑰冷冷说道:“我看那人有些可疑,想去睬踩他的盘子,这有什么不对?”
灰脸人道:“你不必再辩了,放下兵刃,随我去见水堂主。”
黑玫瑰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右手紧握剑柄,说道:“既然巡主不信属下之言,我自己会去面见水堂主的。”
灰脸人一双死灰色的眼睛,注视着黑玫瑰,徐徐说道:“二十八号,你敢抗命么?”说着话,从怀中取出一条黑色细链,链子上还有一个精制小巧的铁锁,当的一声,往地上一掷,喝道:“你自己戴上吧。”
黑玫瑰眼看对方取出刑具,心知分辩无用,不由得后退两步,冷笑道:“巡主硬要入人于罪,咱们回堂去说好了。”话声一落,转身欲走。
灰脸人大喝一声道:“大胆贱婢,你想逃么?”
黄蜡险汉子不待吩咐,刷的一声,窜身而出,拦住了黑玫瑰的主路。黑玫瑰眼看事已至此,说不的只闯了,心念一动,口中轻哼道:“你要和我动手?”手字出口,紧接着叱道:“让开。”左手一抬,短剑出鞘,一记“春城飞花”,幻起一片剑花,朝黄蜡脸汉子当胸卷去。她这下抢先发动,剑光飞洒,辛辣无匹。
黄蜡脸汉子没料到她竟敢当着巡主面前,抢先动手,一时不敢硬接,足尖一点,飞退数尺。同时掣出长剑,咳目喝道:“贱婢,你真敢动手。”剑尖一颤,直向黑玫瑰扑来。黑玫瑰不待对方欺近;娇叱一声,剑发如风,接连刺出八剑。这八剑,剑势连绵,剑剑俱是杀着,数尺方圆内,尽是错落剑花。
黄蜡脸汉子一着失去先机,除了封架,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心头大是骇异,一面招架,一面大声说道:“巡主,你看这贱婢使出来的,是什么剑法?”口中喊着,人已被逼得连退了四五步之多。黑玫瑰志在脱身,下手自然绝不留情,接连几剑,把黄蜡脸汉子逼退,哪还停留?双足一点,乘势掠出去一丈来远。但就在她第二次纵身掠起之际,突然身躯一颤,砰的一声跌坐地上。
只听灰脸人一阵嘿嘿冷笑,举步走了过来,阴侧恻说道:“贱婢,凭你这点能耐,逃得出鄢某手下么?快说,你是什么人派到会里卧底来的?”一手从黄蜡脸汉子手中接过长剑,剑尖振动,连拍了黑玫瑰身上六七处道。黑玫瑰身落人手,索性闭上眼睛,一语不发。
灰脸人冷哼一声道:“鄢某面前,你想装死,那是自讨苦吃了。”手中长剑忽然倒了过来,用剑柄朝向黑玫瑰胸口敲落,这下敲得不重,但手法显然和一般点不同。只见黑玫瑰身躯一颤,口中同时闷哼出声。
黄蜡脸汉子诧异地望望灰脸人,说道:“这贱婢倔强得很,让属下给她个厉害……”
灰脸人微一摆手,阴侧侧笑道:“不用你动手,不出一盏茶功夫,本座不怕她不招。”黄蜡脸汉子将信将疑,不敢多问。
“唔。”灰脸人一手托着下巴,“唔”了一声,续道:“你去把她的面具揭下来,她已经不能算是本会的人了,不能再戴本会面具,本座先把她的罩子收回来再说。”黄蜡脸汉子躬身领命,走上前去,伸手从黑玫瑰脸上揭下了面具。这一揭下面具,他发现黑玫瑰一张轮廓俏丽的粉靥,此刻已是一片苍白,额上绽出一粒粒的汗珠,心中暗暗惊奇,慌忙把面具双手呈上。
灰脸人把面具揣入怀中,神情平静地在路旁一块大石上缓缓坐了下来。这一阵功夫,黑玫瑰脸上的汗珠儿,已经愈来愈密,像黄豆般绽出,不住地从脸额上滚下。同时她整个身躯也起了一阵又一阵的颤抖,满口银牙,咬得格格作响,显然她是正在以最大的忍耐和一种撕心挫骨的剧烈痛苦挣扎。没有,更没吭半声气。只是咬紧牙关,默默的忍受。她身份既已暴露,就横上心认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在这一瞬间,竟然被折磨得狞厉如鬼。黄蜡脸汉子目光投注在黑玫瑰的脸上,心头也不禁暗暗凛骇:“不知鄢巡主使的是什么手法?竟有这般厉害。”
灰脸人静静坐在一侧,简直是铁打心肠,他好像看了黑玫瑰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感到十分满意,阴森一笑,缓缓站起身子,又倒握着剑尖,用剑柄在黑玫瑰下部位轻轻点了一下。这下敢情是解除手法,只见黑玫瑰坐着的人,突然机伶伶一颤,就软软地瘫痪下去,委顿于地。灰脸人翻着一对死灰眼睛,嘿然道:“二十八号,你尝到滋味了吧?告诉你,这不过是本座先教你试试一点样品,好的还在后头,本座倒要瞧瞧你究竟有多大的耐力。”
黑玫瑰嘶声道:“你杀了我吧。”
灰脸人阴笑道:“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你不招出什么人派你卧底来的?本座不会让你死。”
黑玫瑰又缓缓闭上了眼睛,没再作声。灰脸人哼道:“本座不相信你是铜浇铁打的身子,你再不说,那就别怪本座心狠手辣。”
三个指头拈着剑尖,又缓缓地朝黑玫瑰胸下点去。就在此时,突听右侧一棵大樟树后面,有人娇哼一声:“住手。”这声娇喝,声音又清又脆,一听就知道是个女子,而且还是年轻女子!灰脸人伸出去的剑柄,果然停住了,他那双死灰眼睛,转向朗喝声来处望去。
大樟树,足有数人合抱,覆盖如伞,这时从树后出现了两个苗条人影。前面一个约莫十八九岁,身空一件藕丝衫,玄色长裙,一张清丽绝俗的粉脸,在月光下,更显出她美得不带人间烟火气。稍后一个是青衣少女,额前覆着刘海,胸垂两条乌黑有光的长辫,看去是个使女,却也同样生得秀美伶俐。灰脸人看清来人只是两个小姑娘,不觉阴森一笑道:“看来你们是一伙的了,那就正好,自己送上门来,免得本座多费时间了。”
藕丝衫姑娘柳眉一挑,叱道:“你胡说些什么?我只是路过这里,看不惯你用恶毒的手法,对付一个已无抵抗能力的始娘。”
灰脸人翻着死灰色的眼睛,阴恻恻地笑道:“就凭你们两个小丫头,看不惯又待怎样?大爷偏要你看。”手中倒持剑柄,随着话声,又缓缓朝黑玫瑰胸前点去。
青衣少女一手叉腰,怒叱道:“好个贼子,在我家小姐面前,你还敢撒野。”
灰脸人道:“大爷有何不敢。”
藕丝衫姑娘一双清澈如水的凤目中,隐含薄怒,清哼一声道:“你只要再碰她一下,我就废了你一条右臂……”
灰脸人大笑道:“小丫头,大爷要是随便给人唬住,那也不叫天狗星了,你瞧着吧。”他点出的剑柄,去势极缓,这时已快要点上黑玫瑰胸上了。
藕丝衫姑娘纤手就在此时忽然抬起,叱道:“你真要我出手?”
灰脸人右手剑柄,眼看就要点上,突然间,他感到不对,伸出去的一条右臂,竟然一阵麻木,再也递不出去。心头方自一惊,握着剑尖的五指一松,手中长剑“当啷”一声,跌落地上。黄蜡脸汉子同样吃了一惊,低声问道:“巡主,你怎么了?”
灰脸人骇然失色,低喝一声:“走。”一顿双脚,身形掠起,电射而去。黄蜡脸汉子一见巡主负伤而逃,哪里还敢停留,紧随着灰脸人身后,飞掠而去。眨眼工夫,两条人影就消失在黑夜之中。
青衣少女哈的笑道:“没用的东西,一下就吓跑了。”
藕丝衫姑娘正容道:“你别小看了他们,这两人身手极高,我只是趁他不备,才能得手,若是真的动起手来,我们只怕不是人家对手呢。”接着说道:“我们快过去瞧瞧,这位姑娘不知伤得重不重?”莲步轻移,走到黑玫瑰身边,俯身问道:“这位姑娘不知伤在哪里。是不是被他们制住了道?”
黑玫瑰委顿在地,睁着双目,有气无力地道:“多蒙小姐赐救,只是我……我不行了。”她眼睛眨动之际,忍不住滚落两颗晶莹泪珠。
藕丝衫姑娘轻轻唉了一声,道:“你究竟伤在哪里,快告诉我。”
黑玫瑰微微摇头道:“小姐不可动我,我是中了那厮的歹毒暗器……”
藕丝衫姑娘道:“你中了毒药暗器,不要紧,我身边带有解毒灵丹,也许可以解你身中之毒。”
黑玫瑰凄然道:“没用,我中的毒药暗器,毒性剧烈无比,天下无药可解,我没有毒发身死,只是天狗星为了逼问口供,截住我身上六处经脉,剧毒被暂时闭住了而已……”说到这里,她望望藕丝衫姑娘,说道:“小姐仗义相救,我有一件事奉托,不知小姐能否赐助?”
藕丝衫姑娘问道:“你有什么事,只管说出来,只要我办得到,自当尽力。”
黑玫瑰感激地道:“我先谢了。”
藕丝衫姑娘睁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说道:“你说吧,到底什么事?”黑玫瑰凄然道:“我贴身处有一个小革囊,这东西不能落入飞鹰教人的手里,因此我只有奉托小姐了………”
藕丝衫姑娘问道:“这革囊一定很重要了,不知你要我给你送到哪里去?”
黑玫瑰道:“革囊并不重要,也不用送到哪里去,我只是求你把它用火化去就好。革囊中有一小块薄铁片,中间镂刻了一枝空心的玫瑰花。明天早晨,请这位妹子随便在墙角处,把薄铁片倒转过来,就是朝下,用墨汁涂在墙上,有两三个地方就够了。这样我的同伴,很快就会知道我已经死了。”
藕丝衫姑娘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黑玫瑰又道:“此事十分隐秘,涂的时候,千万不可让人看到。”
藕丝衫姑娘双盾微蹙道:“我和小燕从未在江湖上定动,不知你是哪一帮派的人?”
黑玫瑰道:“我不敢欺瞒小姐,我是百花帮的人。小姐既是很少在江湖上走动,最好不要向人提起今晚之事。”
藕丝衫姑娘点点头道:“我知道,各帮各派,都有它的秘密,我不会告诉人家的。”
黑玫瑰道:“那就麻烦小燕姐姐,把革囊取出来吧,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青衣少女道:“我来拿。”她蹲去,伸手从黑玫瑰贴身处,取出一个小小革囊。
黑玫瑰看看天色,目含泪光,凄然道:“还有一点,我差点忘了,革囊中有一个黑色小瓶,等我死后,就请小燕姐姐拔开瓶塞,把药末洒在我脸上。”
青衣少女随手打开革囊,取出一个黑色小瓶,问道:“是不是这个?”
黑玫瑰点点头道:“是的。”接着抬头朝藕丝杉姑娘道:“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就请小姐替我解开道吧。”
藕丝衫姑娘皱皱眉道:“解开道,不就剧毒攻心了么?”
黑玫瑰道:“不错,我身上六处经脉虽遭闭住,但过了半个时辰,剧毒仍能逐渐渗入,那时痛苦尤甚,不如一下解开道,任由剧毒攻心,反而毫无痛苦,还望小姐成全才好。”这时,只听一个声音响起道:“你们不用发愁,我有办法救她。“于是,只见走出一位青年少俊,此人真是韦小宝,原来,韦小宝等黑玫瑰走后,越感到奇怪,于是跟踪而至,但还是晚了一步,没有及时制止灰脸人下毒手,刚要出手相救,看到藕丝衫姑娘与青衣少女出手了,直到她们无计可施的时候才出声。
藕丝衫姑娘很少在江湖上走动,自然不认识此人是谁,但她第一眼看到这人一双发光的眼睛,就好像极熟,芳心不由得咚地一跳。
小燕瞧着他,插嘴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韦小宝道:“在下韦小宝。”
“韦小宝”这三个字钻进藕丝衫姑娘的耳里,一张粉脸登时飞起两朵红云,既惊又喜。韦小宝,不就是她芳心萦绕的人儿么?但她还没作声,小燕脸露惊异,抢着道:“你是韦小宝相公?”
温殷琦脉脉含情地望着他问道:“韦相公来这里是为了探听有啥飞鹰教的消息么?”
韦小宝点点头道:“姑娘说的是,小可真是为了此事,但现在为了救人,到时麻烦姑娘跟我护法。”
温殷琦脉脉含情地道:“韦相公可是要我相助么?”
韦小宝感激地道:“姑娘盛情,在下谢了。”于是,三人找了一个偏僻的山洞,韦小宝把黑玫瑰放在地上道;“那麻烦姑娘了,多谢了。”于是,温殷琦小燕两人走出山洞,当下韦小宝运用逍遥御女玄功心法救人,当然,洞内春yi盎然。韦小宝探手搂住黑玫瑰的腰肢,触手丰腴滑腻,一种舒适愉悦的感觉涌上心头,黑玫瑰温顺地在他的怀里,芬芳的气息包裹着韦小宝的全身……
韦小宝心甜如蜜,低头往黑玫瑰的唇上吻去。
黑玫瑰给他一吻之后,一颗心怦怦乱跳,红晕生颊,娇羞无限,本来绝美的俏脸上更增三分艳丽。
但她却还是紧紧地搂抱着韦小宝,抬起如花的俏脸,和韦小宝缠绵热吻着。韦小宝同样用自已的双唇紧紧地吻住她,黑玫瑰的嘴唇是那么的柔软细嫩,芬芳袭人,其中又包含着无比的柔情和爱恋,令韦小宝深深地沉醉。
激情深吻后,黑玫瑰缓缓地离开韦小宝的怀抱,后退一步,痴痴地凝视了韦小宝一会儿,微微背转身子,伸手解开头上的发簪,任由瀑布似的乌发披散下来,在月光的辉下,宛若梦中最美的仙子降临人间。
黑玫瑰抚了抚自已的秀发,眼波轻转,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蓦然朝韦小宝回眸一笑,刹时百媚横生,艳丽不可方物!韦小宝脑中“轰”的一声巨响,一阵眩晕,差点站立不稳,他张大了嘴,再也合不拢。
黑玫瑰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白纱紧身淑女云裳装,闪烁生辉,绢裙轻薄,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
她的脸形极美,柳眉凤目,眸子像寒星似的,发出一闪一闪的亮光,吹弹得破润滑的皮肤,白得似玉,嫩得仿佛只要轻轻一捏就可以挤出水来,身材更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确实算得上是上苍的杰作。
最使人迷醉是她配合着动人体态显露出来的英姿飒爽的丰姿。
艳绝人寰,赛似天仙。
透过那层薄薄的白纱,依稀可以望见她雪白细嫩的肌肤、身材凹凸匀称,她浑身散发着成熟魅惑、高雅美艳,摇曳的秀发飘来阵阵发香。
韦小宝浑身剧颤,不由自主地望向黑玫瑰那双秀美无伦,饱含深情的剪水双瞳,心内涌起滔天巨浪,自已何其幸运,竟能得到如此内外秀美的佳人的浓情密爱。
听到这样的表白,就像看到一个奇迹。
黑玫瑰似能透视韦小宝的心神,破涕为笑,缓缓退后,背着韦小宝在月光下缓缓地脱上的衣裙。她的动作优美无伦,既大胆又略带羞涩。黑玫瑰身上的衣服逐渐减少,当最后一件亵衣滑落下来时,黑玫瑰那绝美的玉体便展露在韦小宝的眼前。
她的腰身纤细狭长,富有韧性,线条极其优美诱人,皮肤白腻如玉,柔嫩光滑,微微起伏的脊椎和光滑圆润的曲线透露着女性特有的柔和美。她的臀部圆润丰满,双腿浑圆结实,修长优美。整个人在烛光的辉映下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美感!
黑玫瑰缓缓地转过娇躯,玉体毫无保留地面对着韦小宝,骄傲地向他展示着自已的绝世玉体,秀眸射出无尽的深情,牢牢地凝视着韦小宝。
在淡淡的月光下,黑玫瑰裸露的玉肤透露着丝绒般的光晕,散发着诱人的光圈。
她成熟的躯体丰润撩人,性感之极!
韦小宝痴痴地瞧着黑玫瑰那动人的玉体,浑身上下被一种难以言语的包裹着。
黑玫瑰感受着爱郎那火热的眼神,娇躯慢慢地抖颤起来,浑身上下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雪腻的玉体上像是持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妩媚动人至极点!
韦小宝痴痴地瞧着黑玫瑰那慑人完美的身体,无法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她脸泛桃花,身体不住地颤抖着,眼中流露出颠倒迷醉的神情。韦小宝迈着有力的步伐走到黑玫瑰的身后,伸出强有力的胳膊箍住黑玫瑰那柔软的腰肢,黑玫瑰娇躯剧颤,软软地倒在韦小宝的怀里。
韦小宝的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游动,此时的黑玫瑰已经全身酥软不已,已她才喘过一口气,脸色一阵红晕,双眼迷蒙,腻声道:“我好难受……。”
韦小宝听到黑玫瑰这蚀骨的声音,一双眼睛盯在她起伏波动的之上,尽情的打量着她美妙的身躯。
黑玫瑰看到韦小宝灼人的目光落到她胸脯处,俏脸一红,原本俏红的脸颊,更加嫣红了。
韦小宝忍不住乘机轻轻碰了她的,黑玫瑰的脸更红了,不过却没有反抗或责骂。
她心中默许,韦小宝便不再迟疑,倏伸双臂,将黑玫瑰搂在怀里。身形一个踉跄,两人翻身倒在了地上。
“你轻点……”黑玫瑰倒在床上,粉面羞红,娇喘吁吁的道。
韦小宝一翻身,就将上身几乎全压在她的胸上。韦小宝的前胸正好紧紧压在她的一双上,急促的鼻息,不断地扑向黑玫瑰的粉脸,像两道烈焰,令她本已娇羞发烧的面庞,更觉得奇痒难耐。
“黑玫瑰,我爱你!”说着,我猛地吻上她的樱唇、鼻尖、香腮、玉颈。
愈吻愈有力,愈吻愈疯狂。
黑玫瑰的呼吸几乎要窒息了。
她的一双玉手,紧紧握着我的两个肩头,既不挣扎,也不前推,只是纤纤十指,愈扣愈紧。
韦小宝低头用嘴含住黑玫瑰的,舌头舔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接着便不停的吸吮着她的。这时的黑玫瑰直觉全身酸麻难忍,开始发出轻微的娇喘、呻吟之声,纤腰不住的扭动着,在身体的深处一股油然而生,顺着玉腿的缝隙缓缓的流了出来。
黑玫瑰只觉一阵阵的痒麻感觉,直透心底。
她终于忍禁不住,放下所有的矜持,放浪的叫了出来:“……,我要……”
随着一阵呻吟,黑玫瑰的娇躯如蛇一般的扭动着,粉臀左右摇晃,头儿摇摆着,一头的青丝被摇的散乱开来,散发遮在脸上,盖住她那充满的双眼。
韦小宝知道黑玫瑰已经高涨,心中同样欲火万丈,猛烈地从背后将黑玫瑰的娇躯抱起,双手抚在黑玫瑰的两座浑圆而富弹性的高耸上。
黑玫瑰娇躯颤抖,发出一声舒畅的嘤声,仰起了似火的双颊,微张着樱唇,梦呓似地呼着韦小宝的名字。
韦小宝动荡的心神,被黑玫瑰炽热渴求的声音,呼得变成了火,火样的朱唇粗犷地吮吻着黑玫瑰血红的樱嘴,抚在上的双手猛烈的揉弄着,但觉一股涨卜卜的肉团,正自不断涨放。
黑玫瑰紧闭着双眼,任由韦小宝在自己身上爱抚。
韦小宝轻声的在她耳边道:“宝贝,我要进来了!”
黑玫瑰忍不住“唔”地一声,张开娇慵的媚眼,迷醉着。此时,韦小宝的手已摸到了她的大腿尽头,发觉非常温暖,也发觉她的肌肉在颤抖。
这一下子黑玫瑰更冲动了,眼中更有某种热烈的、焦急的光茫,睫毛不断的眨动。低喊着:“啊……”握着拳头,槌打着韦小宝的脸和背部,玉腿同时乱蹬。
眼看时机成熟,韦小宝突地腾身而上,就在这种站立的状态下,狠力一挺就全身进入了她成熟的身体内。
完美。
破处。
绝色倾城的完美破处。
“啊!”黑玫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处子破瓜的痛楚直透心头。
黑玫瑰紧皱着眉头,双臂急忙一紧,死死地抱住了韦小宝,将双腿盘住他的腰部,发了狂的一样抓挠着。
良久,经过韦小宝百来回合的轻细慢活,黑玫瑰终于体会到了苦尽甘来的滋味。
她死命的抱住韦小宝,呻吟着。
韦小宝像狂牛般地开始起伏撞击着,黑玫瑰的一双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际,使得他们的结合的更为紧密。
黑玫瑰的娇躯轻颤不已,像蛇一样扭动纠缠,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兴奋,血液在体内狂奔激流,每一个细胞都在颤动,兴奋的几乎昏过去,嘘嘘娇喘着,哎哟…………你……停一停……这……我会受不了…………不要了……哦……不要了…………啊……用力啊……好棒啊……爽死了……哦……哦…………你真好……我很舒服…………对啊……好深…………涨得我……好充实……啊……随着韦小宝的,黑玫瑰叫声越来越荡。同时发出撩人心弦的呻吟,在半昏迷状态下,她娇躯抖得厉害,原始的需要像蛇一样的扭动。她的灵魂儿像漂浮在太空中,飘啊飘啊,,如历仙境,她颤抖着声声娇哼嗯……嗯……好舒服……真棒……嗯……嗯……嗯…………嗯……使劲……哦……啊……不行了……死了……啊……完了……爽上来了…………。慢慢的,韦小宝开始加大力度,采用的。几次浅浅的既满足了她摩擦的需要,又挑动了她对庞然大物深入的渴求,而这时刚好到来深深的一击,正犹如久旱甘露一般,将她推向快感的浪尖。
春色无边。
黑玫瑰琦转呻吟,一次又一次攀上快乐的极颠。韦小宝的粗大穿行在黑玫瑰的体内,感受黑玫瑰体内的平缓和温暖……
……天那……啊……快……快啊……好……好爽……啊……哦……看着黑玫瑰在自己身下,我无比的亢奋,抽动得更加猛烈。而黑玫瑰侧转过身来,伸出舌头,与黑玫瑰激烈的亲吻着。
啊……天哪……不……不行了……啊……你……太厉害了……
啊……好大……太棒了……
黑玫瑰她闭目凝神、满脸春色,两手扶着黑玫瑰的肩膀,香臀上下轻缓地起伏,细细品味着庞然大物顶入她甬道内的美妙滋味。
每当黑玫瑰的庞然大物前端触及她的,黑玫瑰便发出一长串令人蚀骨的吟哦。
喔……喔……不行啦……快把我…………了……啊……受不了啦……
黑玫瑰的放浪媚态使我更加火起,黑玫瑰的更加有力,猛烈的撞击和轰炸,让黑玫瑰达到了的巅峰而心悦臣服。黑玫瑰被插得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弄湿了整个床单。黑玫瑰此时也感到腰眼酥麻无比,终于也忍不住火山爆发,将滚烫的岩浆喷射而出,痛快的射入黑玫瑰的深处。两个人搂抱着一起攀上了的巅峰……
韦小宝翻云覆雨,和黑玫瑰共赴巫山,因黑玫瑰而致千百倍加强于他的身心感觉,使他整个人便像个燃着了的洪炉,强大的热能一波又一波掠过,潮水般在两人的身体来回激汤着。
黑玫瑰顿时失声的叫道:“我不行了!啊!”
韦小宝的身体虽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但心神却出奇地清明,而更奇怪的是,每一次在他似乎要进入难以遏制的境界时,立刻便有一股舒缓的力道在他体内奔腾舒展,既使元关不致崩,更提增了永远发挥不完的精力,而每当这样的情况发生一次后,他的心灵便升高了一个层次,思虑更清晰宁远。韦小宝看着黑玫瑰的脸色已有好转也就放心了。而温殷琦小燕只听得双面通红,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过了半响,韦小宝走出山洞道;“她已没事了,只是要休养几天。”温殷琦瞧着他,低声道:“刚才你们是不是——”只见她越说越低,韦小宝道;“是的,只有本门的心法才能救她,否则她将毒发身亡。“过了一会儿温殷琦道:“公子,我听说,公子要对付飞鹰教,不知到时有何办法。”这时,只听洞内传来黑玫瑰的叫唤声,于是三人进入山洞中,黑玫瑰见她们进来问道;“不知是谁救了我?”小燕插嘴道;“是这位公子救了你。”黑玫瑰道;“那多谢公子救命之恩。”韦小宝道;“不用谢,举手之劳,但。”黑玫瑰道;“但什么。“韦小宝于是把自身的秘密告诉于她,黑玫瑰红脸道;”只要公子,不嫌弃奴婢,奴婢愿终身追随公子。“韦小宝道:”不会的,那你是为什么而被他们下毒手的。”原来黑玫瑰是百花帮打入飞鹰教的卧底,最后,由于被发现而被追杀。黑玫瑰道;“本帮正在找寻公子,不知公子要不要跟随我去见见本帮的帮主呀?“韦小宝道;”好的。“因为韦小宝由于早已知晓鹿鼎记书中的事情,所以早就完成皇上所安排的事了,现下看还有多余的时间也就答应了,之后四人回到城中的客栈之中。
这时正当中午,要赶路的人都没进城去,就在路边打个尖,好继续上路。黑玫瑰用百花帮的联络方式联系到帮中的。于是,韦小宝与黑玫瑰以及温殷琦跟随着百花帮的来人上了船。
安庆濒临长江北岸,正当水陆交通要冲,这沿江一带,帆桅如云,埠头两边,茶棚、酒肆林立,车辆牲口,往来行旅,都要在这里渡江。但见人头攒动,穿行如梭,到处都是嘈杂人声。玉蕾等五匹骏马赶到江边,就有一个船老大模样的人,迎了上来,拱手笑道:“小老儿见过花公子。”
少年相公玉蕾问道:“你就是江老大么?”
那船老大神色恭敬,答道:“是,是,小老儿正是江老大。”
玉蕾问道:“你的船在哪里?”
江老大伸手一指,道:“就在前面,小老儿替公子带路。”说罢,转身朝西行去。
走了一箭来路,果见江边停泊着一艘双桅蓬船,五人相继下马。只见船舱启处,从跳板上走下四个身穿紫色劲装的汉子,朝玉蕾拱拱手,由为首一人说道:“兄弟等是奉命迎接公子来的。”
玉蕾点头道:“你们辛苦了。”一面朝萍花、蓼花吩咐道:“你们先把麻袋搬上去。”萍花、蓼花答应一声,两人扛起麻袋,朝船上走去。
那两名护花使者一齐抱抱拳道:“花公子路上顺风,在下兄弟不送了。”
玉蕾道:“二位请便。”
穿青衫的和穿茶色长衫的两人又朝玉蕾拱手一礼,说道:“如此,兄弟们告辞了。”各自翻身上马,绝尘而去。四名紫衣劲装汉子直等玉蕾走上跳板,进入中舱,才相续上船。江老大跟着上船,命水手撤去跳板,启碇开船。
韦小宝舒适地躺在柔软的木蹋上了!韦小宝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转动,只见舱中收拾得十分洁净。四面壁上,接着浅湖色缓慢,黄漆地板,光可鉴人,除了自己躺卧的一张软榻之外,临窗有一张小方桌,桌上覆以抽纱台毯,两把桃木椅子,如果不是船身在轻微的晃动,舱底传来有节拍的水声,你根本不会想到这间雅洁的小房间,会是船舱。
门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韦小宝迅快地闭上了眼睛,舱门开启,房中响起了细碎的声音,进来的只有一个人。等那女子走近榻前,韦小宝故意打了一个呵欠,倏地睁开眼来,第一眼就看到一个身材苗条的青衣使女,俏生生站在榻前。
这青衣使女年约十六七岁,鹅蛋脸,配着新月般的秀眉,一双黑白分明的俏眼,粉颊生春,带点少女的羞怯,长得不算太美,却是十分清秀,另有一种撩人的韵味。青衣使女眨动一下眼睛,说道:“韦公子醒了么?”
蓼花又道:“小婢给韦公子沏茶去。”说完,转身欲走。她急着要走,自然是要去向玉蕾报告了。
韦小宝自然知道她的心意,微微一笑道:“不用了,我还不渴。”
蓼花手指揉着她的秀发,为难地道:“小婢不会侍候人,容小婢去请玉蕾姐姐来。”
韦小宝道:“好,你去请玉蕾姑娘来,就说我有事问她。”蓼花答应一声,急步退了出去。
过不一会,只见玉蕾和萍花莲步细碎,掀帘而入,她回换回女装,别有一种诱人的妖媚之态。她望着韦小宝笑了笑,冲蓼花和萍花两女二女,悄声在二女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只见二女突然脸色绯红,不敢望向韦小宝。韦小宝奇怪地道:“玉蕾,你跟她们说什么呢?”
玉蕾微微一笑道:“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当夜,当玉蕾和蓼花、萍花三人忸怩的来到韦小宝面前的时候,韦小宝已经可以猜得出玉蕾和蓼花、萍花所说的话。今天玉蕾穿了一身鹅黄色的衫子,配上葱绿长裤,忽闪着一双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一道门帘,遮住了少女的心事。韦小宝仔细观察,胸前也已经茁壮出了两个小蘑菇,腰身扭动之间,已透出一股女人的婀娜多姿来了小也较以前了许多,走路时自然的左右摆动,引得韦小宝一阵心颤,猛然间宝贝粗大起来,几乎要顶破裤子了。
韦小宝哪容手边的鸭子飞掉,手臂已经将玉蕾搂在胸前,猛然间进入一个强有力的怀抱,玉蕾嗅着韦小宝的男人汗味,头脑一阵眩晕,既幸福又紧张,睁开那如两潭秋水般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年轻面庞,一阵娇羞无限。韦小宝不禁有些呆了,只觉胸前拥着一个柔嫩温软的身子,而且有两个小man头顶在胸前,是那麽有弹性。同时玉蕾也觉得自己的淑ru正在和陌生的胸膛亲近,涨涨的、麻麻的,一阵阵电流从ru尖扩散开来,不由得使自己的两个小樱tao骄傲的挺立起来,这样一来,就更加敏感了,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正在一点点地消失。韦小宝也感觉到了两个小樱tao的变化,仔细看臂弯中的少女,玉蕾就像一朵含着露水的花苞,就等着阳光下的绽放了。看着玉蕾的柳叶娥眉和那长长的睫毛,以及瑶鼻樱口,吐气如兰,姣慵无力的样子,韦小宝的心里猛然烧起了一阵青春的火焰,把自己脸庞烧得火热,同样火热的是那膨胀的宝贝。玉蕾感受到的是耳边的火热气息,全身一阵紧缩,又一阵放松,心头像有毛毛虫在爬一样,感觉si处渐渐有潺潺流水,心中大羞。
韦小宝又突然进攻,嘴唇封上了少女湿润、柔软的双chun,xi吮间一股津液由玉蕾舌下涌出,两人都有触电的感觉,彷佛等待了很久似的,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玉蕾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两人舌尖缠绵,互相xi吮着,再也不意分开。
玉蕾陶醉在美好的感觉中,觉得背後一双大手顺肩胛到腰际不断,被过的地方热乎乎的感觉久久不去,偶尔调皮的抚上的双tun,那可是少女从未被人碰过的双丘啊!那双魔手肆意的抓捏着,爱不释手。“嗯……不要嘛……”玉蕾口是心非的说。可是玉蕾发现,那双魔手的目的不限於此,有时竟偷偷的越界想从腋下迂回到胸前,忙伸手搂紧韦小宝,使两人上身不留空隙,没想到这样的後果是虽然韦小宝的双手暂时不能进入,但胸前的淑乳却更加受到刺激,不由得全身微颤。
韦小宝并不着慌,右手顺着白皙秀丽的耳廓摸到耳垂,再顺颈部而下,沿着第一个纽袢的开口向下推进。这时玉蕾感觉不光上面有入侵者,在处也好像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不时弹跳两下,自己的桃花源地不时被碰到,更加湿了,小溪顺着大腿流淌,浑身的力气不知跑到哪去了,自己就像抽取了骨头一样,支撑不住了,只好用双臂挂在韦小宝的脖子上。
韦小宝的右手趁机突袭,猛地冲进了肚兜,一把捏住了少女胸前保留了多年的果实,盈盈一握、绵软喷香,让人爱不释手。猝然遭到如此攻击,玉蕾的,倍受细心呵护的雪白贞节胸乳,第一次被一只不属於自己的手摸到,是那麽肆无忌惮,有是那麽快活,真有一种利刃穿心的感觉。韦小宝摸到一只受惊的白兔一样,感到手中的圣女峰的惊慌失措,胜利者的感觉油然而生,真好啊!玉蕾的淑乳犹如天鹅绒般的光滑柔嫩,略有微颤,当手握紧时,又那麽弹性十足,虽不巨大,但随着自己的蹂躏,已经越来越大,在手中不停的变化着形状。
防线既然已经被攻破,玉蕾也就不再坚守,任由一双魔手将自己的纽结一个一个的解开。“滋”的一声轻响,玉蕾胸前一凉,胸衣被扯开,连粉红色的肚兜亦扯离了一半,小蘑菇似的已经暴露在秋日的空气中了。乍一接触空气,漂亮的少女不仅生出了一片小颗粒,继而扩展到全身,少女雪白的胸乳在魔手的蹂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红红的蓓蕾骄傲的挺立起来。韦小宝受此刺激,加快动作,几下就让玉蕾上身变成不设防的城市。
韦小宝的左手已偷偷的从玉蕾的右臀边滑下,引得玉蕾大腿上一阵触电的感觉,忙伸手按住∶“韦公子……”
韦小宝知道那是少女的矜持,仍按原计划行事,并且用灼热的嘴唇猛攻玉蕾的圣女峰,用牙轻摇小巧的。麻酥酥的感觉由一直传向四肢和桃花源,使玉蕾无法拒绝,再加上玉蕾碰到韦小宝恳求的目光,轻轻的将手松开了。韦小宝得到鼓励,拉开腰结,葱绿长裤垂落脚下,只身一条薄绫堡着最珍贵的的方。韦小宝只觉热血上涌,因为已将浸湿,私人花园凸现在半透明的下,疏疏细草,伏贴的贴在桃园圣地。韦小宝手掌顺着白滑的而下,轻轻的将脱下,哇!眼前一亮,真让人不得不,美丽的少女完全展现出来,空气中飘着如兰似麝的少女体香。韦小宝疯狂起来了,撤下自己的烂衣服,露出那凶恶的武器,玉蕾一见之下,顿时满脸绯红,心想:“它好凶喔。”当下心中怕怕的。
韦小宝拦腰抱起少女娇躯,两人同时倒在床上中,韦小宝看到少女微微坟起的,虽细,但宝蛤却漂亮极了。有经验的韦小宝看到从浅沟中渗出的一滴滴爱露,知道玉蕾动情了,忙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分开大,浅沟中溢满了,尖端一颗相思豆挺立,红红的,娇嫩无比。玉蕾雪白粉嫩曲线玲珑的胴体令人产生的,大腿紧夹小腿乱伸,韦小宝的宝贝高翘,硬挺挺地“摇头晃脑”开了。
玉蕾大羞,心想,就是那个可恶的家伙要闯进自己苦守了十六年的禁区吗?心中不舍告别无忧的少女时光,但更强的是渴望成人,要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献给心上人是最幸福不过的了,她心头鹿撞,小猫咪开始流口水了。韦小宝双手揉捏双乳,舌尖舔动,玉蕾只觉浑身火热趐软,没有一丝力气。小雨看到玉蕾樱口微张,口鼻中发出细细的呻吟,当韦小宝舌尖舔到小仙女时,玉蕾一阵阵的浑身颤抖,快乐的浪花一个接一个的冲击着少女的心房。
玉蕾腰身不断上挺、绷紧、僵持不动,突然“啊”的一声,竟然攀上了高峰,达到人生的第一次。韦小宝不再犹豫,将火热硬涨的宝贝交到玉蕾的手中,玉蕾捏弄着这麽一个庞然大物,快乐的潮水未退,又迎来了它,心中突突直跳。只见它青筋暴露,红热无比,尤其是充血的,微微冒着热气。
“这是爱人的玉杵,好厉害哦!我的洞能盛得下它吗?”
玉蕾在韦小宝的指挥下,握着宝贝与自己的小仙女亲热,轻触自己的宝蛤,一触之下,立刻有另一种刺激使小仙女颤抖起来,一波以波的快感填满了玉蕾的身体。玉蕾感到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动,那是一种抑制不住的快意的抖动。大分开小时,只留一条细缝,那是由於未被开垦的缘故,成性的那儿是微微张开的。随着的前进,两片赤贝肉渐渐被分开了,玉蕾心中一万个愿意,但口中却说∶“别……别进去好吗?”
韦小宝已经涨得受不了了,但不忍欺负玉蕾,只好在外围游击。玉蕾看到爱人满脸通红,知道他在强忍,终於抛开少女的矜持,主动将韦小宝的玉杵引向:“好哥哥,珍惜我吧,占有我吧,来吧……”
韦小宝终於等到了这句话,腰部前进,犹如一把利剑刺向两扇快乐的闸门,硕大的将的迫开,层层推进,又一次抵住了,顽强的支撑着,努力维护着主人的最後一道防线。但是,终於,在玉杵强大的压力下,被突破了,玉蕾在这最後一刻,在发出惹人怜惜的呻吟的最後一刻,只觉得天地间万物都停止了运动,自己彷佛缩成了一棵小草,又紧接着充满了整个宇宙,雪白苗条的身子挺立不动,阵阵痛楚夹杂着快乐在心田涌动,一朵守护了十六年的花苞从此绽放洁白无暇的身体从此属於韦小宝,少女变成了女人。
“啊……痛……啊……”一缕鲜血随着宝贝的活动流出,那是处子宝贵贞节的见证啊。
随着韦小宝宝贝的一次次般的、、再……每次都深达,玉蕾的一次次的遭到强力撞击。
“啊…………不要了……不行了……喔……要呢……公子……好哥哥……喔……喔…………”玉蕾开始浪语不断了。
那一阵阵快乐的呻吟,想憋都憋不住:“哎……呦……好哥哥……碰到了…………啊……
好舒服……公子……”
韦小宝在语的催动下,男人的本性流露,的女人是自己占有的,要让她永远都记住这次快乐时光,更加努力的钻探油田,征服者的快感充满胸膛。玉蕾粉腿乱蹬,香汗淋漓,紧紧抱着韦小宝:“公子……你要我了……喔……人家真的受不了了…………喔……”
韦小宝也已经被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冲击得快守不住了,宝贝被紧窄的夹得爽极了,大进入深处,被花蕊颤抖中喷涌而出的烫得爽歪了,加上的挤压,韦小宝感到自己快要爆发了,说:“玉蕾,我要射进去了……”玉蕾忙强打起精神,拼命上抬臀部,使劲研磨。
“……”花蕊传来的快感无以伦比,倒抽着吸气,终於“啊”的进入昏死状态,一股冲向宝贝。韦小宝也控制不住了,腰部一麻,猛然开始发,癫狂的快感随着一喷一喷的发射着,毫无保留的射入玉蕾的,两人同时达到人生的顶点。
蓼花年龄虽小,其实身体已经很成熟了,韦小宝马上就发现了这点。她那婀娜的身材、凹凸的曲线、修长的玉腿,诱人的私,韦小宝看得心头火热。蓼花温驯地跟着韦小宝坐在床上,任凭韦小宝把手搭上她的肩膀,一颗心有如小鹿乱撞,狂跳不已。当韦小宝挨近蓼花的身体,不禁又是一惊,蓼花的身体竟然也是温暖若炉,缓缓送来的温热,让韦小宝顿觉通体舒畅,精神百倍。
韦小宝侧着脸看看蓼花,只见她脸颊泛着桃红,朱唇现着湿润晶亮,眼神显露出一点疑惑、一点期待,还有一点媚。韦小宝慢慢凑近嘴唇,在蓼花的脸上磨挲着,一双手也分别袭向她的胸口及背部。一股股男性的体味,直冲蓼花的脑顶。韦小宝磨擦着蓼花的柔嫩的肌肤,让蓼花觉得又酥又痒,一种前所未遇的陶醉,使得她轻轻的呻吟起来。
当韦小宝吻住蓼花的樱唇,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津液,她的全身不禁兴奋的颤抖起来,把双手环扣着韦小宝的脖子,也用力地贴紧朱唇呼应着他的亲吻。韦小宝的手掌握住蓼花胸前的,不停地搓揉着,蓼花从喉底发出“唔”、“唔”的压抑低吟声。韦小宝的手继续在蓼花的胸前滑动着,几乎抚遍了她的上半身,也慢慢地触到丛密的绒毛。蓼花被韦小宝抚摸得春心荡漾,娇喘不已,而把大腿一伸一张的开合著,藉以舒缓的酥痒。
韦小宝的手掌很轻易的就紧贴着蓼花的,这才发觉蓼花的外早已是一片汪洋了!韦小宝开始在她的上,轻轻的转揉起来,并贴近她的耳朵说:“蓼花妹妹,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呢?”
蓼花有气无力点点头,嗲声的说:“……公子……你……弄得……人家嗯……舒服极了……嗯…………可是……里面……好痒……痒……”
韦小宝笑着说:“这才刚开始呢,好戏还在后头哩。”说着就把手指一曲,插进湿漉漉的抠弄着。
“啊……轻点……嗯……”蓼花只觉得又是阵阵热潮直往外流,热潮过处真是酥痒难忍,忙着说:“……公子……那你就……快……快点……插插……我……受不了……”
韦小宝随即让蓼花躺下,扶着硬胀的宝贝便压在蓼花的身上。蓼花只觉得被挤向两旁,一个火热的东西正紧顶着口,还慢慢的往里面挤进来,洞口也被撑得有点疼痛。韦小宝刚把半个塞进逼洞里,就觉得蓼花那狭窄的,把紧夹得痛快至极,忍不住欲火中烧尽力一插,只听得“扑滋”一声,宝贝便入一半。
“……啊……要命……疼啊……”蓼花被插得刺痛地哀叫起来,全身发颤:“公子……轻点……小婢好痛……”
欲高涨的韦小宝哪能就此罢休,他极轻柔地抽动十来下,蓼花才觉得刺痛渐消,而且每次韦小宝的宝贝,都顶到她的心,使她渐渐地被得酥软舒畅起来。蓼花伸手紧抱着韦小宝,着:“……啊……公子……啊呀……舒服了……嗯哼……哼……顶得……好美……啊……又顶到……里面了……啊……”
蓼花虽然洞口还微微刺痛,可是比起那种爽劲又不算甚么了。蓼花开始臀部,配合著韦小宝的动作,还尽情的呻吟着:“……呜……用力……公子……啊嗯……舒服……极……”
“啊……受不了……啊……”蓼花全身一阵阵痉挛,随着里强烈地收缩,热潮似的也一波又一波地喷洒而出。韦小宝连忙用力再深插几下,随着低吼一声,“嗤”、“嗤”一股股热烫的,便直射蓼花的深处。蓼花觉得的宝贝彷佛在激遽的膨涨,随即一股热潮激里,强而有力的冲击着避,
爽得她只能“喔”、“喔”直叫。
韦小宝望着蓼花汨流着湿液的,透明的混着浓白色的,濡湿了她的臀部、石台。韦小宝再看着蓼花泛红的脸,媚眼微闭、樱唇半开,一副诱人的姿态令人为之心动。韦小宝搂着蓼花,贪婪的抚摸着她的,说道:“蓼花妹妹,舒不舒服?”
蓼花缓缓睁大眼睛,嘘一口气,点点头!然后坐起身子,投入韦小宝的怀里,享受着男人健壮胸膛里,那种依靠的安全感。韦小宝只觉得阵阵脂粉发香扑鼻,不禁又是一股冲动,宝贝又一柱擎天。蓼花冲韦小宝嘟嘟嘴,韦小宝转头一看,只见萍花已经身无寸缕,娇柔无力地仰卧床上,脸颊红润若映红霞,青丝披散似泄飞瀑,香汗淋漓如夏雨过庭,真是艳冶,容光夺魄。
蓼花伸手摸了萍花的一把,手触处竟是一片湿漉黏腻。蓼花笑着说:“公子你看看,萍花已经忍受不了了,你还不快点。”
韦小宝自然不用她说,侧身紧贴着萍花而卧,伸手便掌握住她的。从肌肤互相的接触,韦小宝可以感觉萍花正微微在颤抖着。韦小宝一面揉搓着萍花的,一面俯近她的耳边说:“你刚刚看了我和玉蕾、蓼花相好,你也愿意跟我么?”
“嗯……”萍花娇羞地点点头,羞涩的紧闭着眼睛。
韦小宝看着萍花有如出水芙蓉的脸孔,含羞带怯的模样,让他突发一股莫名的冲动,遂撑起上身,伏首吻上她的樱唇,还把结实的胸肌压迫着她的,手掌也贪婪又粗鲁的游动起来。韦小宝觉得萍花的比蓼花的还要柔软;肌肤也更滑嫩,只是没蓼花的温暖。萍花的手刚一触到韦小宝的宝贝,便暗自想着:“原来男人的宝贝就是如此这般,又硬、又粗、又热、、真是妙极,要是进,不知宝贝怎么快乐呢!难怪蓼花和玉蕾姐姐会叫得魂飞似的。”萍花让韦小宝抚摸几下,就开始浪起来,嗯嗯啊啊的直呻吟,还贪婪地伸手玩弄着韦小宝的宝贝,以手指沿着上的棱线不断抚摸着。
萍花实在心痒难忍,娇柔的说:“公子……小婢……里面……好……好痒啊……”萍花把丰腴的大腿高举着,不停地磨蹭着韦小宝的臀股。
“好。”韦小宝一翻身,顺手把萍花的大腿掰开,扶着宝贝抵在她的逼洞口,先磨转几下,让沾些。韦小宝的这一磨一转,正揉在缝隙上的蒂肉,使得萍花觉得情动如震,竟也兀自将摇摆起来。韦小宝只稍一挺腰,“滋”的一声进了半寸。
“啊呀……疼死我了……”肌肉撕裂般的痛楚,让萍花低声哀鸣:“公子……好痛……”
“萍花,忍耐一会儿,待会儿就不痛了。”韦小宝出声安慰,同时低着头着萍花的。
稍后,萍花喘息着说道:“公子……刚刚真……的好痛……现在却觉……得好痒……”
韦小宝笑着说:“那是说你开始发浪了。”
萍花抱着韦小宝亲个嘴,说道:“那公子你就开始弄吧。”又接着说:“我的,比起两位姐姐如何?”
韦小宝猛一沉身,把宝贝全根尽没,惹得萍花又是一声娇吟,说:“你们仨各有千秋,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只是……”随着一阵抽动,接着说:“还得像我如此的上等货,才得以满足你们。”
“……”萍花的被磨得混身酥爽无比,却也在喘息中抽空问道:“……甚么……嗯……才是上……等货……呀啊……”
韦小宝开始喘着大气了:“……呼……就像……我……又粗大……又耐久战……”说话中,韦小宝的冲刺也毫不松懈,每次都是深抵内壁。
萍花应插应声的叫着:“……呀……嗯……”尽是浓兴声。萍花愉悦的秽声,惹得蓼花耐不住情绪,竟然翻身压上韦小宝的背上,把双峰、贴着磨蹭起来,流出的液竟也濡湿了韦小宝的臀腿。
罢刚泄过身的缘故,让韦小宝现在似乎可以耐久一点,尽情的得宝贝几乎麻痹,却让萍花被得连连,大泄数回,全身早已瘫软无力了。可是,背上的蓼花却春意正浓的叫着。韦小宝把身体摇一下,说:“蓼花妹妹,你下来!让我帮你解解馋。”韦小宝随即翻身仰躺着,扶着湿漉漉的宝贝,说:“你坐上来吧。”
蓼花犹豫了一下,疑惑地问道:“这……样也可以吗……”蓼花虽然怀疑,也觉得新鲜,便生硬地跨上韦小宝的,对准了宝贝坐了下去。
“……嗯……美……有趣……啊……”满涨的快感,让蓼花舒爽得魂魄飞散。
韦小宝把腰着,说:“等以后你们习惯了,我再教你们几种姿势,那才叫快活有趣哩。”
蓼花身体上下起伏着,道:“……嗯……现在都……这般美……了……到时……不是要……快活……死了……”
韦小宝看着蓼花跳动的,双手按扶着她的腰,凑向挺出的,让宝贝直抵内,说道:“快活倒是不假,死了却也不必。”不到几十下,蓼花又按捺不住涓水直流。
韦小宝又把玉蕾、萍花弄一回,各抽了近百下,又把射入玉蕾体内,四人才互拥而眠。次日起来,玉蕾、蓼花、萍花看看落红点点,都羞红了脸,三女服侍韦小宝起身洗涑,吃过早点,突见蓼花在门口掀帘说道:“玉蕾姐姐,出事了?”
玉蕾轻声问道:“究竟是什么事?”
蓼花道:“江老大发现咱们船后,有两艘快艇,远远尾随着下来。”
玉蕾道:“莫非是飞鹰教的人?”说着对韦小宝道:“公子,你不能露面。”
韦小宝点点头,玉蕾和蓼花两人相继离去。韦小宝起身走近窗口,伸手在窗纸上点了一个小孔,凑着眼睛,朝外望去。但见江水连天,风平浪静,看不到一点影子,想来那两艘来船,只是远远尾随,相距尚远。就在此时,突听一阵哗哗水声,从舱后传了过来,接着便见一艘快艇从三丈外斜斜掠过水面,飞快地驶了出去。韦小宝心中暗道:“看来双方快要动手了。”
玉蕾匆匆回到后舱,萍花神色紧张,招招手道:“玉蕾姐姐,快来看,那两艘快艇,已经愈来愈近了。”舱后是一排纱窗,她就站在窗下,朝船尾张望。
玉蕾缓缓步近,说道:“咱们能不露面,还是不露面的好,来人自有他们对付。”
她口中的他们,自然是指四个紫衣汉子了。话声一落,人已经走近纱窗,俏目一抬,果见两艘快艇,裂波破浪而来。那两艘快艇,来势极速,好像是冲着前面这条船,衔尾疾追!但就在快到相距十丈左右时,两艇突然左右分开,从船尾包抄过来,越过船头,笔直朝前驶去。玉蕾脸含怒容,气愤地道:“该死的东西,这明明是向咱们挑衅咯。”
只听舱门口响起江老大的声音说道:“姑娘,这两艘快艇,来路有些不对。”
玉蕾缓缓转过身去,说道:“江老大,你看清楚他们船上是些什么人么?”
江老大道:“他们遮着船篷,除了舟的是个黑衣汉子,小老儿没看到在舱的人。”
玉蕾点点头道:“他们既敢公然挑衅,不会不露面的。”
江老大道:“小老儿是向姑娘请示,咱们……”
玉蕾道:“你不用理会,照常行驶就是了。”江老大应了声“是”,正待退下。
玉蕾叫道:“江老大。”
江老大赶忙站住,躬躬身道:“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玉蕾道:“你在安庆多年,水道上情形极熟,近日是否有黑飞鹰教的人,在江上出现过?”
江老大道:“不瞒姑娘说,小老儿从前末听说过飞鹰教这三个字,尤其这一带江面上,一向平静,从来没遇上今天这样的事情。”
玉蕾睁道:“那果然是冲着咱们来的了。”一面挥挥手道:“没你的事了,还有,你仍得在安庆混下去,如非万不得已,不可泄了身份。待会若是双方动起手来,你和船上弟兄,都不必插手,只算是被雇的船好了。”江老大答应一声,便自退了下去。
玉蕾刚回到椅于上坐下,只听萍花低声叫道:“玉蕾姐姐,咱们后面又出现了两艘快艇。”
玉蕾问道:“方才过去的两艘呢?”
萍花道:“还没看到。”
玉蕾道:“他们出动四艘快艇,看来是想在江面上动手了。”
话声刚落,只听蓼花叫道:“玉蕾姐姐,方才过去的两艘快艇,又回过头来了。”
玉蕾倏地站起身来。走到左首窗下,举目望去,这时风轻波平。水面如镜,船后两艘快艇,正在逐渐逼近!她伸手从怀中取出一面小铜镜,身子半侧,朝船头看去,果见方才驶过去的两艘快艇,回头过来,朝自己船头迎面驶来。四艘快艇在水面上组成了合围之势,缓缓逼近,已把自己这条船围在中间。自己这条船去势未停,船头两艘快艇又是迎着驶来,双方距离越来越近。忽见左首快艇上舱门启处,走出一个身穿黑衣长衫,脸如死灰的汉子卓立船头,喝道:“喂!船家你瞎了眼睛,还不快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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