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顿时觉得站在苏沅身边身上都凉飕飕的,不自在地退开几步:“上回的事儿,还没有向提督道谢。”
苏沅道:“长史客气了。”他见到她的小动作,不动声色地靠过去,一手轻按在她肩头,轻声问道:“我吓着你了?让你不自在了?”
沈琼楼不好说是自己脑补过度,只好干笑说没有,又问道:“提督怎么突然想到天下第一楼里来了?可是约了友人?“”
他笑了笑:“有些想他们家的素斋,前些日子订了桌席面,一个人自斟自饮罢了。”他又偏头问道:“等会儿长史可能跟我共饮一杯?”
殷卓雍这时候正好进了楼里,跑堂的殷勤伺候着,他本以为她已经进去,没想到随意一抬头,就见宫里大太监的一只手巴拉在她,脸含笑意,正低头温柔地说着什么。
他眯了眯眼,绕过来献殷勤的跑堂走了上去,歪歪头替沈琼楼接了话:“自然不能。”
苏沅微微一怔,很快反应过来,欠身行礼道:“豫王爷。”
沈琼楼亦跟着行礼:“王爷。”
殷卓雍向她伸手,她犹豫一下,迟疑着拉上去。手心有了重量,他才算是满意,淡淡地瞥了苏沅一眼:“厂督想喝酒寻几个太监去喝吧,楼儿不胜酒力,不能奉陪了。”
沈琼楼:“…”就不能正正常常地叫她名字吗!
苏沅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顿了一瞬,浅笑道:“既然王爷这么说,那便算了,我改日再来也是一样的。”
他从容地转了身,走出酒楼的一刹那却沉了脸,身边跟着的番子战战兢兢,他上了马车,靠在车围子上闭目养神。
他对沈琼楼本没有多大的执念,接触的多了才觉出她跟上辈子的不一样来,执念也跟着渐深了。
本想着这辈子能做个好人,没想到她身边竟有这么个人虎视眈眈盯着,既然软的不行,也只能和上辈子一样了,只是终究是…可惜了。
殷卓雍拉着她进了订好的雅间,挑了下眉梢问道:“你喜欢这样的?”
沈琼楼愣了下才知道他问的是谁,囧囧地摇头:“王爷你也太能想了,臣跟厂督不过是在宫里结识,熟人见面多说了几句话而已。”
她虽然对厂花这种生物很好奇,但也仅限于远处瞻仰而已,她又不是道具play和SM的爱好者。
殷卓雍对她回答的速度很满意,优哉游哉给自己倒了杯茶:“熟人?你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吗?魏朝一年有成百上千个冤死的人,其中倒有一大半是经过他的手。我记得有种刑罚,是把人的舌头烫热了再放在冰块上,舌头一冷一热立刻就会贴上去,倒时候再…”
沈琼楼听的舌头根发麻,恨不得伸手去捂他的嘴,用力把筷子一顿:“马上要吃饭您说这个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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