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漉的穿在里头,不会不舒服吗?」
「就……」楼格格一凛,因襟下的肌肤持续被非礼而想不出用作应对的话。
「就什麽?」耿子骞故作耐心地问,长指故作温柔按摩她的两瓣间,抛砖引玉引出羞涩的花蕾。
「就……」楼格格心一慌,笨拙地找了个藉口来解窘:「我来不及换而已。」
「是来不及换吗?」耿子骞半压著她柔软的身子,单手摘下黑框眼镜,放到床头柜上去,一双时刻烧著大火的蓝眼近距离瞅著她看,他方唇邪恶一勾,耍起痞来:「我还以为嫂嫂这麽晚还来敲小叔的房门是希望小叔帮忙弄乾——」
弄乾?洗衣服不是月嫂负责的吗?「怎样弄乾?」楼格格下意顺著问,话一出口便隐约意识到不对劲之处来著,但她还来不及作出相对应的反应,一条腿便被托高,扛到他一方的壮膊上——这姿势!?
楼格格反射性说拒,可拒绝的话却因为他突然在她腿根烙下的一个吻而化为娇呼,他隔著湿了泰半的内裤吸吮她的娇嫩,动作慢条斯理,像是在品嚐什麽似的模样使得她心神荡漾,再加上他微凉的湿发老是不经意搔弄她的下腹,而发尾的水滴又滴滴答答的掉到她的内裤上,冷热交错下,她的两腿剧烈打起抖来,汨出更多香津蜜液,把菲薄布料渲染得更深,也把他的唇染得更湿。「嗯……」
满意的感知她反应强烈,耿子骞调皮地以舌尖来回撩弄躲在布料下的花缝,定以调戏她与挑逗得两片花唇频繁发颤为终生己任。「说起来真奇怪,怎麽嫂嫂的汗是甘甜的?」
知晓他指的是什麽来著,楼格格羞得想拿棍打昏自己,但她还是有能控制面部表情,虽说嗓音始终不争气地带著轻喘。「有常识的都知道汗是咸的,摆明是你的味觉有问题……」
「是这样子吗?」耿子骞调笑道,「那我要多嚐嚐看,研究一下我的味觉到底是哪里出问题——」话尾隐没在那块濡湿的布料,温热的唇舌隔著内裤反覆吮舔她最脆弱的一处,眼见湿痕越来越大,耳闻压抑似的吟哦,他舔得更起劲,舌尖覆淹、轻刺,把她刺激得死去活来,仅能随著他狎玩的舌技起伏、不能自己。
当灼热的舌覆上两片嫩瓣的一瞬,身体里的力气荡然无存,整个人软趴趴的,仅能徬徨无助地承受著热舌所施予的种种美妙快感。
瞥见内裤已湿得彻底,耿子骞放下膊上的细腿,一把将碍事的布料扯下,让里头的春光明媚展现在眼前,那根接连花缝与丝质布料的银丝引得他心中一动,他垂首,发尾的水又落下,煽情地顺著她频颤的娇嫩滑入花缝,看得他口乾舌躁,不住挑断银丝,直接印上两片娇豔欲滴的花唇,引发身下人儿一番激烈颤抖。
「别这样……我还未洗澡……」楼格格规劝著,嗓音软腻过头反而像鼓励。
「没关系,我来帮你洗……」耿子骞嘎著嗓保证,「保证洗得乾乾净净,不乾净就洗到乾净为止……」他边说边脱掉她的内裤,然再次托高她的腿,灼舌直捣润湿的花茎,反覆洗涤层层羞怯的珠被,惹得她娇喘连连,娇躯起伏不定。
「子、子骞……」
之後的时间,他的唇舌几乎都没离开过她的下身,敏感的脆弱处不断被进攻,他没给她半分喘息的空间,一直如兽般舔舐她的湿软,一直,使得她两腿剧烈颤栗不停,她觉得很不卫生,但还是瘫软在床上任得猖獗的唇舌继续紧逼进犯。
在那漫长的舔弄下,她连上两次高潮,染湿了大片床铺,她由最初叫床叫到几乎要岔气,演变到後来的气弱柔丝瘫软在床,都不见得他有放过她的意思,在下腹再次因为他唇舌的不安份而闹痉挛的时候,攫住她不放的唇舌退离,吊挂许久的双脚重回床面,冷空气迅速窜入,汹涌的空虚感教她不住想要抱怨,可突然闯入禁地的烫物使原要出口的抱怨声都变成惊呼——「啊!」
那烫死人不偿命的热度、那几乎贯穿她身体的长度,不可能是舌头,而那张出现在她头顶上方的模糊脸庞则引证了她的猜测——他违诺进入了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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